行刑前哭訴,他也是受害者,他的家人可都已經死光了。
但依舊不能留他一命,因為他的出賣,害大慶死了這麼多士兵,不殺他不足以平民憤。
當然這些並沒有公開,畢竟大慶官員被瓦勒人擄走之後,背叛大慶這種事出來有些丟人。
所以,對外說的是因為他戰時動搖軍心而被斬首,知道實情的隻有高層。
至於謝文婉為什麼會知道,這還是柳文修告訴他的,因為吏部已經開始跟柳文修接觸,而沙縣的真實情況自然會告訴他。
“爹要去做沙縣的縣令,做好了隨時犧牲生命的準備了嗎?”謝文婉冷聲詢問。
謝文泉冷汗直冒,做個縣令還要冒著生命危險,他可不願意。
柳氏依舊堅持:“你嚇唬誰呢,二爺,現在仗都打完了,很安全的。”
謝文婉點頭:“不錯,現在邊境確實和平,安全係數要高很多,但以防萬一,未免再出現陶城被俘後將沙縣的情況告知瓦勒,聽說凡是去沙縣做縣令的藥簽下生死狀...”
謝靈泉臉色有些蒼白:“什麼是生死狀?”
謝文婉:“生死狀就是要抱著必死的決心。”
柳氏也嚇住了,這好端端的簽生死狀,他們這去的到底是一個什麼地方啊。
見謝靈泉和柳氏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了,謝文婉嘲諷的一笑,就這點膽子還想要在虎口奪食。
“這孩子說笑呢?本官在吏部多年,怎麼不知道外任還要簽生死狀的說法?”
隨著聲音,柳闊笑嘻嘻的走了進來。
剛剛柳家人就一直在隔壁偷聽,聽見謝文婉幾句話就把謝靈泉說得啞口無言,柳闊忍不住站了出來。
柳氏一喜:“對呀,我爹是吏部郎中,他對這些是最了解的,他都不知道,那肯定是沒有。”
“我看你就是故意嚇我們,以為這樣二爺就會主動放棄。”
謝文婉冷冷的看了一眼陸闊:“他不知道不很正常嗎?他幾品?從五品?”
柳闊被謝文婉奚落得臉色那是一個難堪,忍不住說道。
“本官五品,正五品。”
謝文婉忍住笑說道:“不好意思,正!...五品柳大人。”
說到“正”字,還專門加強了語氣,言語中的戲虐,氣得柳闊吹胡子瞪眼,可謝文婉接下來的話讓他差點沒氣得爆血管。
“人啊,要有自知之明,沙縣本就特殊,如果像其他地方一樣,世子需要如此關注嗎?所以,柳大人不知道不丟人,隻能說是五品官的權限還不到。”
柳闊臉色脹得通紅,彆說這謝文婉還真說對了,正因為沙縣特殊,所以他們吏部的手根本伸不進去。
沙縣的官員任命雖然是從他們吏部走,但他們吏部隻是走一個過程,真正的人員安排是陸家,也就是國公府。
因為沙縣隸屬於昆州,而昆州目前都是陸家軍在駐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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