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氏最近因為三房的事,心情不是很好,雖然她已經同意讓謝靈毓將楊氏扶正。
可忠勇候府嫡子的正妻是一個商戶女,這讓出生大家的恒氏,在根深蒂固的觀念影響下,總有些很不得勁。
楊氏也是個成算的,知道恒氏對自己有些意見,就送了重禮給謝清芳,讓這個在恒氏麵前說得上話的大姑姐,回來勸勸恒氏。
謝清芳收了禮,一回來就拉著恒氏逛園子。母女倆一邊走一邊談心,在謝清芳的勸導下,恒氏也接受了謝靈毓與顧家聯姻,扶正楊氏的做法。
畢竟恒氏也明白,一邊用著人家的銀子,享受著人家給的好處,一邊把人踩在腳底下,憑現在忠勇候府的能力,這種做法是擺不平的。
想開了,恒氏心情也好了不少,就在這時,謝文欣就拉著謝文娟來要她做主。
什麼做主,這就是給自己添堵的,恒氏眉頭一皺,臉一下就黑了。
謝清芳可是收過楊氏重禮的,見狀忙緩場,讓謝文欣把事情說一說。
趁著謝文欣正在跟恒氏講事情經過,謝文婉發現謝啟文跟謝清芳的兩個兒子,祝鑫奎和祝鑫軍也在不遠處,忙走了過去。
“怎麼,有事?”看見謝文婉走過來,謝啟文忙低聲問道。
“哥哥,謝文娟跟顧家是不是也說過親?”謝文婉八卦之心開始熊熊燃燒。
謝啟文聽後一愣,過了片刻才恍然大悟道。
“說什麼親,就是那日謝文娜在湖邊說她不想嫁給商戶。”
“柳氏聽見了,腦子擰不清,回去拉著爹說顧家這門親事不錯,謝文娜看不上,文娟可以。”
“爹不知道怎麼就被她說心動了,兩人去了一趟鬆柏院,怎麼說的我不知道,但肯定是被拒了,反正沒下文。”
謝文婉聽後,覺得這柳氏可真是個坑女兒的娘。
什麼事都敢想,便宜沒占到,現在還惹得一身騷。
“你怎麼知道的?”謝啟文好奇謝文婉怎麼無緣無故問起這個問題。
“剛剛謝文欣和謝文娟在那邊爭吵,謝文欣說的。”
話剛落音,一聲尖叫傳來。
“什麼?”
循著聲音望過去,柳氏正一臉驚訝的看著謝文欣。
“這項鏈怎麼會是你五姐姐摔壞的?”
謝文欣泫然欲泣:“二嬸這是懷疑我冤枉五姐姐。”
楊氏見女兒受欺負,幾步上前,與柳氏麵對麵絲毫不想讓,跟以前作姨娘時候的態度簡直是天差地彆。
“二嫂,人證物證懼在,文欣斷不會為了一條項鏈冤枉自家姐妹。”
“況且,這條項鏈雖然價格不低,但對我們楊家來說,這點銀子並不是什麼大事。”
柳氏聽後小聲嘀咕:“不是什麼大事,還要拿出來說。”
氣氛有些尷尬,恒氏陰沉著臉不說話,謝清芳見狀忙說道:“不就是一條項鏈嗎,壞了賠一條就是了。”
謝文欣聽後小聲說道:“姑姑,這項鏈滿盛京隻有這一條,是獨一無二的。”
謝清芳見謝文欣頭低低的,小姑娘看起來可憐兮兮的,一臉憐愛。
“瞧這小可憐樣,文欣啊,聽姑姑的,你是咱們候府嫡女,貴女就要有貴女的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