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騰看著陸政,一時也有些搞不明白,這是陸睿的意思,還是陸政自己的意思。
慕容騰看著陸睿“世子,你怎麼看?”
陸睿看都沒有看陸政一眼直接說道。
“回陛下,臣不認為臣的父親是合適的人選。”
陸政沒想到陸睿在慕容騰麵前一點也不給自己麵子,急了。
“昆州就咱們陸家人最為熟悉,你不去,為父去就是最合適的,為父這也是替你分憂。”
陸睿嘲諷的看著陸睿,冷冷的說道。
“父親在昆州多年,一直帶領著陸家軍,與瓦勒人談判確實有優勢。”
“但比起優勢,父親你還有一個天然的劣勢。”
陸政不服氣:“什麼劣勢?”
陸睿“父親在與瓦勒的戰鬥中曾經失敗,瓦勒人最是瞧不起手下敗將。”
“父親若前去與瓦勒談判,不僅會受到輕視,同時瓦勒人也會認為這是大慶對他們的不尊重,對此次談判的不重視,所以才派一個手下敗將前往。”
這些話簡直就是將陸政的臉麵踩在遞上摩擦。
陸政氣得麵色通紅,當年他帶隊五乾與瓦勒來了個遭遇戰,最後戰敗而回,若不是當時自己的父親帶兵趕來,隻怕自己就變成俘虜了。
雖然最後還是打贏了,但是陸政先輸了是事實,這一仗也讓陸政徹底的丟了名聲。
陸政生氣,自己的這篇黑曆史,如今是過不去了是不是?
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來戳自己的心窩子。
“父親在戰場上沒拿回來的東西,在談判桌上,更彆想拿回來。”
慕容騰看著陸政憋得滿臉通紅的樣子,有些想笑。
陸政讓自己冷靜,不能遭了自己兒子的道。
“戰場上有輸有贏,誰能保證一輩子打勝仗?如今瓦勒與大慶他們,我們大慶是贏的一方,主動權在我們大慶手上,瓦勒人有什麼資格瞧不起我?”
說著陸政對慕容騰說道。
“陛下,臣確實曾經在瓦勒人手上吃了虧,懇請陛下給臣一個機會,臣這次要一雪前恥。”
陸政這是打算將自己在戰場上受的辱從談判桌上拿回來,好家夥,這是一逼反而越挫越勇了。
金陽明在一旁看了一副陸家父子爭執的好戲,此時也開口道。
“陛下,臣有建議。”
慕容騰:“說。”
金陽明:“對於去昆州與瓦勒人談判,臣有一個合適的人選。”
慕容騰“誰?”
金陽明:“大理寺卿謝靈毓。”
慕容騰眉頭一皺:“哦,這倒是個意外,不知這謝靈毓有何過人之處?”
金陽明:“回陛下,這謝靈毓掌管大理寺,平日裡對大慶的律法最為熟悉,而且能言善辯,也最擅長以理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