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雅聽見聲音,一喜。
“方牧馳,是你?”
方牧馳站在樹屋支出來的小木台上往下,看見是烏雅,眉毛輕輕的皺了一下。
“烏雅,你怎麼在這兒?”
烏雅:“今天下大雨,我在山洞裡歇息,聽見樹屋這邊有情況,過來看一下。”
“不過,你這麼晚了怎麼到樹屋來了?”
方牧馳:“我本困在山裡,到樹屋來躲雨。”
烏雅:“這雨下這麼久,你到現在才到樹屋,那豈不是被淋慘了?”
方牧馳“我穿了蓑衣,還好。”
“不過我準備要休息了,你就不用上來了。”
烏雅此時已經爬到一半,聽方牧馳要休息了,又開始往後退。
“好吧,屋子裡有生薑你可以熬點薑湯,我就在前麵山洞,你要是有什麼事可以來找我。”
方牧馳往山洞的方向望了望,下著雨又是晚上,他倒是什麼都沒有看出來,不過他也沒有多問。
直到看見烏雅走遠了,才進了房間,房間裡赫然還坐在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手臂上還有傷,正是那日曾經圍過沙縣的巴圖,乾夫長巴元的弟弟。
“是誰?”
方牧馳“村子裡的一個獵戶。”
巴圖:“為何不把她殺了?”
方牧馳抬眼看了巴圖一眼:“就是一個小姑娘,她什麼都不知道。”
另外一個男人聽見方牧馳說是姑娘,眼珠子溜溜一轉。
“既然是一個小姑娘,你為何不讓她上來,這麼晚了讓她一個人在外麵,豈不是很不安全?”
方牧馳哪裡看不出這男人的意思,頓了一下道。
“雖然是小姑娘,但也是在這山裡長大的,自保的本事還是有的。”
言外之意就是不要去打她主意。
“而且你們還有正事,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
說著方牧馳對巴圖說道。
“你手上的傷口又裂開了,我幫你上藥。”
因為獵戶經常會受傷,所以樹屋裡留著有一些簡單的包紮的用品和傷藥。
方牧馳將巴圖手臂上的紗布剪開,再重新包紮好,動作很麻利。
巴圖見自己手上的傷包紮好了,見自己的隊友坐在一旁沒有動,開口道。
“巴穆罕,先休息,其他的燈老奎跟我們彙合了再說。”
說完就開始閉目養神,方牧馳也到一旁靠著牆壁開始打盹。
巴穆罕看了一眼床上什麼都沒有。
“這屋子裡怎麼連床被子都沒有。”
方牧馳眼睛都沒睜一下說道:“被子應該拿到山洞去了,將就一下吧。”
巴穆罕看著方牧馳眼神一暗,沒再說什麼,片刻後又站了起來,方牧馳一下睜眼。
“你去乾什麼?”
巴穆罕一臉不耐煩的說道“老子撒尿你也要管?”
方牧馳這才閉嘴,巴穆罕向外麵走去。
方牧馳冷哼一聲,他知道這巴穆罕想去乾什麼,不過他也不打算再提醒,烏雅是什麼人,力大無窮,這巴穆罕隻有自己親身體驗了,才知道不是什麼女人他都可以得罪的。
這邊烏雅回到山洞,長安他們都還等著自己。
“是我們村子的,在樹屋避雨。”
說完就打著哈欠進洞子裡都去休息了。
烏雅雖然說樹屋上的人是罪村的,但長安他們依舊為掉以輕心,一直關注著那邊樹屋。
這邊巴穆罕從樹屋上下來,就向山洞方向走去,來到山洞不遠處,便看見了哪裡的帳篷。
巴穆罕眼神閃了閃,這這裡怎麼會有這麼精致的帳篷。他轉身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