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吳淵氣急敗壞,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被他氣出來。
九公子此時也跟著道:“這是另一件事情,跟上一件事情沒有關係,寧采臣,無論如何你現在一定要給我治好,這是你的責任。”
“要是我不治呢?”
江明覺得這跟他沒有任何的關係,當即開始擺爛的態度。
元賀賀也跟著道:“我讚同那個財神所說得,你們還是快走吧,這月色宴會我們也不會去了。”
“如今你們必須得去,你虧欠了我們就得去。”
這九公子卻不依不饒,更是上前想要摔倒在江明的麵前賣慘。
江明不給他這樣的機會,自己站了起來,往後退去。
那九公子自己摔了個狗啃泥,卻沒有任何辦法。
張下井連忙扶起來九公子,衝著江明咄咄逼人道:“寧采臣,你這是乾什麼?就算是不願意也不能這麼對我們這麼對待我們。”
這兩人又在心底裡打什麼心思呢?不會是真的想去找黎南初吧?
然而正如他所想的那樣,兩個人的確叫來了黎南初,隻不過,隻是黎南初的侍從罷了。
“你什麼你,好好養病著吧。”
“九公子殿下,你也知道的,這旁人的醫術也不一定比這禦醫的醫術好,萬一到時候你的身子治得不好了,那該找誰?”
被大太監這麼一提醒,九公子當即會反應過來,隨後捂著自己的傷口道:“的確如此,我現在已經支持不住了。”
元賀賀當眾翻了一個白眼,暗笑這九公子。
九公子眯了眯眼睛,順著這話說道:“張下井,我們去請青果國的皇帝,讓皇帝來評評理。”
九公子無語說著:“我不需要讓禦醫來治療,我必須要讓這寧采臣給我治療。”
“怎麼?他有這個打的勇氣,沒有照顧我的勇氣嗎?”
張下井連忙跟著道:“那還不快點叫禦醫過來,難不成要生生看著九公子大人就這麼死了嗎?”
“我關心你還成不好的事情了?你就不應該被關心,你活該被那個寧采臣打成這樣!”
“連說話都不會說,倒是怪趾高氣揚的。”
“如果你非要對九公子動手的話,那就把我打死吧,事到如今,我也沒有任何辦法了。”
司空吳淵也跟著在一旁道:“可不就是嗎?除了一張嘴巴巴地,什麼能力也沒有。”
九公子卻是冷笑起來道:“寧采臣,我身上有傷嗎?你有什麼好說的?”
江明在一邊並沒有阻攔。
這話說得頭頭是道,好像有點問題。
九公子卻是冷哼一聲道:“這有什麼的?大不了就讓這寧采臣照顧我一輩子好了。”
元賀賀故作關心地在一旁道:“九公子怎麼樣,還能夠行動不?”
大太監心中有些不悅,但麵上並沒有顯示什麼,而是招呼著丫鬟讓其叫禦醫過來。
“我看幾位大人都是明事理的人,不如就這麼過去吧,所有的一切都煙消雲散。”
“所以就是說,你們可以去找青果國的皇帝,你們自己不找,還怪我們嗎?”
大太監企圖曉之以情,動之以情。
“皇帝讓我來解決這件事情。”
但是他又不好意思笑,畢竟這禦醫並沒有冒犯他,他這樣對人家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