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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媽在房間裡打電話。
一兒一女在鋪在地上的毯子上翻滾。
路揚倒在沙發上,旁邊是還帶著印子的枕頭。
顧清寒氣呼呼地雙手懷抱於胸,小臉嘟嘟的,一臉生氣。
當然啦,是假裝的。
她隻是覺得路揚這家夥越來越皮了,明明肉麻的話是他先說的,而她隻不過是順著他的話往下說了,結果居然被這家夥反將一軍,好家夥,這下不重振妻綱都不行了。
“還肉麻嘛,哥哥”
下一刻,顧清寒臉上的表情又變了,她笑嘻嘻地湊到路揚的跟前,一副溫柔體貼的賢妻良母樣子,輕輕地撫摸著路揚的臉蛋,“痛不痛。”
“那倒是不痛。”路揚擺擺手,“也不看看我是誰,區區抱枕而已,會痛而且再說了,打在我身,可是某人心上痛”
顧清寒“我感覺你臉皮越來越厚了。”
“都是夫人教得好”
顧清寒“”
得。
她不說話了。
隻是整個身子躺在沙發上,時不時用腳蹭蹭路揚的臉,用體感來測量這家夥的臉皮到底有多厚,下一刻她就見到了,這家夥居然伸出手拿住了她的腳,然後
“喂喂喂”
顧清寒瞪圓了自己的眼珠子,趕忙從茶幾上拿出紙巾擦拭,一臉嫌棄地看向路揚,嘴上還不忘嗔怪道“你也不看看這是哪,有沒有人。”
路揚撓撓頭,“忘了。”
顧清寒“”
她倒是覺得好笑,兩人剛交往的時候,路揚這家夥擺明了就是一個榆木腦袋,現在開竅了,生活倒是多了些滋味。
也不是說之前兩人那樣的模式並不好,隻不過顧清寒心裡總覺得,他們現在過著的生活越來越有味道,也更像自己想象中的一家人。
“誒誒誒,打住打住。”路揚突然伸出手,“孩子在呢,彆說情話”
顧清寒“”
“你眸子都快淌出水來了,我還不知道你要做什麼”路揚趕緊辯解,“孩子都在呢”
“好家夥。”顧清寒哭笑不得地再次拿起枕頭,“剛才你怎麼不記得孩子在”
“剛才他們又看不見”
“那他們也聽不懂啊”
“聽不懂,那說明能聽得到”
“你彆管”顧清寒把枕頭砸在路揚的臉上,小熊抱枕慢慢地從路揚的臉上滑落,他聽到了顧清寒的聲音“不是說大事你做主,小事我做主”
“嗯嗯。”路揚沒反駁,“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這是小事是吧”
路揚“是。”
“行了,小事我做主。”顧清寒伸出腿搭在路揚的腿上,“小路子,給本齋捏捏腳。”
“好勒”
顧清寒“”
她靜靜地看著路揚捏腳,美眸之間有水光流轉,真是奇怪,不過是捏個腳而已,怎麼在這家夥看來,好像是成為了給他的獎勵
此時此刻。
深橋唱片。
喬治還是那個喬治,隻不過這些天的忙碌公務,讓他隱隱有了些上位者的氣質,和原來那個不著調的ceo越來越不像了。
其實喬治也發現了自己身上的變化,隻不過還是有些不解,他不知道這些變化的由來,也許是深橋唱片做得越來越成功,也許是
往來已經沒有白丁。
此時此刻,他的麵前,是另外幾家唱片公司過來聯絡的高層,不再是ceo了。
態度
好像有了點微妙的變化。
喬治淡淡地看了眾人一眼,輕聲道“今天大家跑過來,是為了什麼”
“合作。”
第一個開口的居然是水花唱片那邊的高層,原來的水花唱片就提出過和深橋唱片合作的請求,隻不過是試探而已,但今天再次提起,來時的態度卻不太對勁。
“和幻夢他們一樣的條件。”喬治聳聳肩,從抽屜裡拿出一份文件,推到這家夥的麵前,“格林治,你們那邊終於舍得鬆口了麼”
“鬆口”格林治微笑著,“我們不同意這個條件。”
“合作就是這個條件。”
“那是以前,不是現在。”格林治從公文包裡抽出文件擺在桌子上,“合作的前提有很多種,比如說雙方地位相同,比如說一方有求於一方,比如說雙方合作能夠共贏,還有一種就是有一方有另一方拒絕不了的籌碼。”
“籌碼”喬治笑笑,沒有接過文件,也沒有把格林治放在眼裡,他隻是默默地直視著這個家夥,輕聲問,“你們有什麼籌碼”
“威脅的籌碼。”格林治自顧自地把文件打開,將其中帶著照片的一頁展現在喬治的麵前,平淡開口說道“原來我以為深橋唱片不公開上帝的身份,隻不過是想給這個名字更多的神秘性,好讓其他的那些家夥老老實實的喜歡他們的歌曲,然後再用不知道身份的事兒來進行討論,畢竟神秘在某些時候也算得上是某種格調,可現在我發現我錯了,錯得很離譜。”
“你的確錯得很離譜。”喬治點點頭。
他的餘光瞥到了桌上的文件,並不是複雜的東西,也沒有什麼見不了人的勾當深橋唱片從成立至今這些年,一直都是合法的商人,如果見不了人,早就已經崩塌,而不會至今來留著那麼多的忠誠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