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著那家夥一個母胎單身狗,然後大言不慚地教自己追女孩,還好最後有高人相助,要不然路揚覺得自己還要追好久。
我說為什麼剛開始覺得他的方法怪異呢......
坑爹坑媽坑妹還不夠,連自己這個妹夫都要坑。
“顧添衡,你真該死啊!”他惡狠狠地說。
“的確該死。”
顧清寒也點頭,拿出礦泉水放到路揚麵前,“洗把臉,我來跟你說他怎麼該死的。”
路揚用冰鎮過的清水洗臉,這的確是個能醒酒的辦法,但對他來說效果一般,不過聽聽顧添衡的故事也好,在這個時間點,顧清寒說得很多話都有可能是意有所指。
——指向今晚的床。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事情的經過。”顧清寒望向月下的青竹,“不過能確定的是他沒有那麼多的女朋友,之前那些都是搪塞爸媽的擋箭牌。”
“母胎單身麼?”她自問自答,“也不算,他談過一個女朋友,時間很短,手沒牽過嘴沒親過,就是表麵關係,見麵的時候話都說不上兩句。”
“這跟單身沒區彆。”路揚沒明白故事的發生基礎,“那你爸對顧添衡的態度......”
“給他擺爛唄,管也管不動。”顧清寒言歸正傳,“他的床頭櫃裡有支筆,留了十幾年。”
“唯一談的那個女朋友的?”路揚問。
“那女人的閨蜜。”
路揚一愣。
“他當時喜歡的應該是另一個,但現在還是嘴硬地說不喜歡,瘋狂解釋著隻是有好感。”
顧清寒終於開始揭開顧添衡的傷疤,把他的黑曆史說出:
“彆看他現在混不吝的樣子,以前也是衰仔一個,一個轉學到粵東的插班生,人生地不熟,語言也不通,對幫他融入環境的漂亮同桌當然有好感。”
“等等。”路揚問,“他同桌是......那支筆的主人?”
“嗯,小男生不都喜歡問女孩借東西來增加存在感麼?”顧清寒淡淡地說,眉頭卻蹙著,大概是學生時代也被借過很多東西。
“我沒借過。”路揚舉起手表明清白。
顧清寒沒接話,她的聲音聽不出情緒,“他喜歡同桌,然後同桌的閨蜜跟他告白,他為了好玩,也為了炫耀,接受了,你說他該不該死?”
“是挺該死的。”
“最該死的不止如此。”
顧清寒輕聲說,“最後那同桌走了,在鐵路上離開的,顧添衡跟我說過,他以前為了省公交車費,會跟她穿越鐵軌,其實爸爸給他的零花錢很多,不至於省下這一塊兩塊的,說到底就是想跟著同桌回家。”
“原因是......顧添衡?”
“不是,當時的他們幾年沒說話,他早就和那個女生分手了。”
顧清寒搖搖頭,“留守兒童的悲哀,或許還有重男輕女的因素,同桌家裡,爺爺奶奶那一輩的人對她不好,大概還有學習壓力吧,離開的那一年他們是畢業班。”
“挺可惜的。”
路揚說完就沉默了,在生命麵前,很多東西都不足輕重。
“算算時間,估計剛好十年。”顧清寒說,“所以我爸爸也不反感他現在在粵東,曾經也想過讓他相親,但後麵他隨便帶了幾個女人回家,也就算了。”
“忘不掉?”
“誰知道呢?”顧清寒聳聳肩,“他以前也跟我說過要燒掉那支筆,但最後下不了手。”
“這該死的顧添衡就是太軟糯,如果拒絕,或者跟同桌告白,是不是就能夠挽救一條生命,而不是整天瘋子樣的拿著吉他發癲,現在估計也在粵東的海邊發癲,因為他說他同桌蠻喜歡看海。”
顧清寒還在喋喋不休。
“他還是不夠勇敢啊。”路揚幽幽地說。
夜漸漸深了,人也散去,顧源胡亂扯了個其他房間被反鎖了,沒有鑰匙的借口,讓他們共處一室。
“反正你們都快結婚了,我都不介意,你們怕什麼?”顧源說完轉身就走。
顧清寒臥室的大門被推開,滿屋子的粉色氫氣球頂到天花板,各式各樣的燈光把氛圍弄得迷亂,這樣直白的場景讓他們跌破下巴。
這座彆墅價值數億,可房間的設計和外表相比,顯然不是一個格調,更像是某個情侶酒店的總統套房,床頭櫃上的小雨傘還閃爍著光。
“顧添衡不夠勇敢,那你呢?”顧清寒推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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