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揚覺得這才是搬運工該做的事。
隻是他這個搬運工遇到了點麻煩,有執迷不悟地家夥死死地攔住了路,現在要做的隻能把攔路的大石弄走。
“錄歌。”
路揚用力地吸了口氣,踏進錄音棚。
而完成老娘任務的顧添衡留在辦公室,他給母上發去信息,為了報複,也為了證明自己這個親生兒子的家庭地位,他犯賤地發了個:【這歌,在罵人這方麵絕對是牛了皮了!】
沒有後續,他玩了個懸念。
大不了就是被混合雙打。
他習慣了。
...
錄製很順利。
路揚在編曲和錄製方麵的動作一直很迅速。
隻是發歌還需要走不少的流程。
版權登記,過審,宣發。
一套組合拳下來,都要幾天的時間。
也的確是幾天的時間過去,這時候的路揚顧清寒還在拍攝《愛情公寓》。
“今天是路揚顧清寒出演的最後一場戲了。”陳治目光掃視所有演員,“大家好好對戲,好好學。”
大家無奈地攤了攤手。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參加完金曲獎的夫婦倆,回歸劇組後就像變了個人,之前看他們演戲的時候,大家還有點“我上我也行”、“演戲嘛,這劇對演技的要求不算太高,肯定不會那麼容易被哢,就算比不過顧清寒,也要比路揚強一點”的心思。
但後來大家發現不對勁了。
顧清寒發飆了,這個新生代小花憋足了勁火力全開,跟她對戲的好幾個演員都承受不住。
哢了一次又一次。
這還不算完。
路揚也爆種了。
導演跟其他人說過,陸展博的人設和路揚之前的生活習慣很像,所以演起來很容易上手。
大家之前還當真了,可後來的對戲,還有眾人觀察到路揚戲裡戲外不同行為的時候,有些想敲敲導演的人頭。
並且大聲質問道:你跟我說路揚和陸展博很像?
這戲裡戲外的,絕對是兩個人!
並非是那種,演任何角色都像他本人的樣子。
而是——路揚是路揚,陸展博是陸展博。
剛開始拍攝的時候,還有點重合的味道。
但現在,絕對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物。
“愣著乾嘛?”陳治又看了下眾人,“今天拍攝第一集的劇情啊,婚禮那場戲,你們都要過來的!”
“不是......”賴豪攤攤手,“陳導,這場戲是不是少了什麼關鍵人物?”
“少了什麼?”
“新婚夫婦啊。”賴豪說,“我們今天難道不是要把婚禮的劇情拍完麼,怎麼現在還沒看到結婚的夫婦?”
“誰說要拍完的?”陳治衝他猛眨眼睛,意思是不要說下去,“咱們隻拍攝陸展博林宛瑜被認為是結婚夫妻的片段。”
“噢噢噢。”賴豪恍然大悟,隻是表情有些誇張。
大概是入戲太深的緣故,他最近的言行舉止越看越像是曾小賢。
不管做什麼動作,都挺賤的。
“不是最後一場戲麼,那新婚夫婦應該來的啊,畢竟要拍完。”顧清寒一針見血地問。
陳治:“......”
他不敢說啊。
總不能說——你老公想把你們的婚禮現場拍進電視劇裡,到時候你們即是劇裡麵被當成虛假夫婦的男女,也是正在舉行婚禮的夫妻吧。
真要如實轉告,那路揚不得把他殺了!
“是我讓陳導改時間的。”路揚在一旁解釋,“十一月中下旬的魔都,正是梧桐葉從樹上墜落的日子,我們小區下麵種了不少的梧桐樹,婚禮在那裡取景,到時候的意境會更好。”
“是。”陳治心領神會地點點頭,“漫天梧桐葉隨風落下,金色的世界裡,新婚的男女緩緩走入婚禮現場,這畫麵絕對足夠!”
“那我們為什麼不把今天要拍攝的內容放到十一月中下旬?”顧清寒再次發出關鍵性的提問。
陳治長大嘴巴愣了一下,又注意到了路揚督促的嘴型,這是讓他解釋了,畢竟他解釋太多的話容易給顧清寒看出不對勁。
“因為能拍點是點,到時候你們還要忙,現在的拍攝場景又不需要滿地梧桐葉。”
“那......”顧清寒杠精體質再次發作了。
“沒有那麼多為什麼。”路揚攔住了顧清寒,“今晚就要發歌了,時間有限,隻能拍這點,你以後還要養胎,所以先休息,現在還在危險期呢。”
路揚的聲音很小卻覆蓋全場。
劇組裡所有人都安靜了,瞪大眼睛看著這兩人。
他們還以為路揚顧清寒提前拍攝是因為其他的東西,畢竟是老板和投資人,使用特權沒什麼大不了的,可就是沒想到原因居然是......
養胎!
轉移話題的最好辦法就是馬上放出另一個更勁爆的信息,路揚滿意地看看眾人的表現,又看看顧清寒有些羞紅的臉,心滿意足地點點頭。
“好了,到時候還請大家過來吃喜酒。”他說,“我們先拍吧。”
搪塞是搪塞過去了。
可顧清寒總覺得路揚在藏著什麼東西。
她心神不定,總覺得這事很奇怪,以至於接下來的拍攝裡,她因為走神被導演叫了幾次停。
萬幸,磕磕絆絆中,最後的戲份終於拍完。
下次拍攝就是十一月底了,同時也是他們的婚期。
不對啊......
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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