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全白費?
“你啊你。”顧清寒沒好氣地歎氣,“咱們婚禮先在湖州辦啊,後麵才到魔都。”
路揚:“......”
完犢子了。
婚禮是雙方爹媽幫忙弄的,他和顧清寒簡直是用來當理由的兩個工具人,可顧清寒都已經知道了,而他才剛剛發現,第一輪的婚禮在湖州而不是魔都,也就是說,等他的計劃實行,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忙工作忙傻了吧。”顧清寒有些洋洋得意,“我都開始幫咱媽計劃宴請什麼人了,你說要不要把你以前的同學都請上,特彆是那些給你寫過小粉信的女生?”
她說完,又通過後視鏡看路揚的樣子,蔫兒巴的,像個氣被全部泄掉的氣球。
小樣,還想跟我鬥。
“好了不逗你了。”顧清寒說,“第一場婚禮在魔都,本來大家都想著湖州的,可你外公說日子不太好,然後就魔都了,不過都大差不差的,反正都是結婚。”
像他們這種兩地夫妻結婚,有些地方講究先男方再女方,可湖州和魔都都沒這樣的習俗,再加上路揚外公的指示,於是第一場婚禮扔到魔都了。
“那湖州的婚禮沒策劃?”路揚忽然問。
雖然功夫沒白費,可他總覺得顧清寒在藏著什麼東西。
這些天他也在關心婚禮,想著裡麵有什麼流程和設計,隻不過是注意到細節,沒有注意到地點罷了。
所以這才給顧清寒擺上一道。
但魔都他準備好驚喜了,湖州......
顧清寒該不會想在哪裡給他玩個大的吧?
“我策劃。”顧清寒也不藏著,“不過具體是什麼,保密,你自己慢慢想咯。”
“這樣不好吧。”路揚撓撓頭,“哪有新郎不知道婚禮流程的?”
“你彆管!反正我幫你安排,保證給你一個大驚喜!”
顧清寒在前麵開著車,開心地哼著小曲。
有來有回嘛,她爸教的。
路揚都給她準備驚喜了,她也得準備回去。
嗯,一定得是個重量級的驚喜。
...
上天的確偏愛高顏值的人。
婚服的定製很順利,師傅給兩人量完身材之後就沒有問題了,說是腦子裡有很棒的主意,不需要聽兩人的想法,他全盤負責。
最重要的是不收錢。
婚禮日期一天天的逼近,路揚和顧清寒再次回到無事可做的狀態,如今的他們在一筆一劃地寫著名字,確定要給誰發喜帖。
那整體紅色的,鎏金字樣的紅色帖子,也即將飛到各家各戶。
“你說我們讓顧添衡把他女友一起帶來怎麼樣?”顧清寒忽然說,“婚禮的時候順便還能看看那女的到底怎麼樣,是個什麼樣的富婆。”
“沒問題。”路揚同樣擔心大舅哥的婚姻狀態。
自從得知顧添衡傍上富婆之後,夫妻兩再也沒給他催過婚,反倒是顧添衡每天在他們的麵前找存在感,今天發發富婆給他準備的晚餐,明天發發富婆的瑜伽墊。
全是私發,都是富婆的生活用品,還都是圖片。
隻不過富婆一直沒有出鏡。
路揚和顧清寒也曾讓顧添衡把富婆的照片發來看看,畢竟顧添衡字裡行間把富婆吹成天下第一好人,而且絕對是那種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好女人,妥妥的典範。
可是顧添衡不給。
“我現在給他打個電話。”顧清寒說。
“等等。”路揚抓住她的手,認真地說,“先挖坑,再騙進來。”
“沒問題!”
來電音在房間裡響徹,路揚顧清寒對視一眼,露出狐狸般的微笑。
沒辦法,顧添衡實在太狡猾了,他把那富婆吹得那麼好,可始終不想給彆人看到,像是在保護一座沒人發現的寶藏。
隻能先挖坑。
“打電話乾嘛!”顧添衡的聲音有點暴躁,“不知道我在辦事麼?”
他的心情不大好,本以為能早早離開周秋月家裡,可路揚《本草綱目》的詞曲鋪就讓周秋月萌生了退意,說比不上這首歌。
於是他之前的準備又白費了,曾經苦苦練習很久的歌曲......
胎死腹中。
“問問你最近的感情情況。”顧清寒有些陰陽怪氣地說,“嘖嘖嘖,大中午的還在辦事。”
“那是!”顧添衡厚顏無恥地承認,“你哥我天天一百個仰臥起坐,腰好。”
“流批流批。”路揚在一旁搭腔,“你對象呢,怎麼沒聽到她的聲音?”
“在廚房給我做午餐呢。”顧添衡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外麵,確保安全之後開始吹牛,“你們是不知道,百依百順,我讓她往東,她絕不往西。”
“牛。”對著屏幕,路揚豎起大拇指,“那麼聽話的麼?”
“可彆說了。”顧添衡吹出狀態來了,“太黏人了,我現在都不敢出門,出門都跟著,傳出緋聞多不好?”
“怎麼,你不想結婚?”顧清寒問。
這話讓顧添衡有點難回答。
他的女友是假的。
什麼生活軌跡,都是假的。
他用的周秋月照片。
顧添衡曾經作死地偷偷拍了很多張她的照片,然後又弄上厚厚的馬賽克,目的是讓路揚和顧清寒知道,他不是單身。
為了避免催婚,他也是豁出去了。
可是現在,說不想結婚,有點不好交代,說想結婚嘛......
更不好交代。
畢竟女友是假的。
隻能這樣了,顧添衡深深地吸了口氣,“想啊,再過一個月就帶給你們看看吧,改天帶她回家見見爸媽。”
他決定使用緩兵之計,到時候再說分手了就好,一切完美。
“可以!”電話裡傳來路揚和顧清寒的異口同聲。
可算糊弄過去了。
顧添衡連忙轉移話題,“今天那麼閒,就為了打聽我對象情報,沒什麼事找我?”
“有事。”顧清寒說,“我和路揚婚禮準備到了。”
“到時候給你們準備大禮!”顧添衡剛說,聲音又降了下去,“就是你哥我現在手上沒什麼錢,先打兩百塊份子錢行不行,以後再補上。”
“無所謂。”顧清寒並不在意,“你答應我一件小事。”
“先說好什麼事啊。”顧添衡沒放鬆警惕。
“你一句話的事。”
“你說。”
“就是......”顧清寒說得有些猶豫,“你對象那麼黏你,我結婚的時候,你能不能帶來看看?”
顧添衡:“?”
路揚:“你都說了,你說東,她絕不往西,不會對象都帶不來吧?”
顧添衡:“???”
你倆開演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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