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該問,他知道的,隻是一時得意給忘了,如果這兩個家夥結婚晚一些,他就不會被催婚。
不過現在想想,被催婚也是好的,至少有顆大白菜長了腿鑽進來。
“路哥!”李霞悄咪咪地問,“你和嫂子誰追的誰?”
“你說呢?”路揚好不容易找到硬氣的機會,他指指那邊的顧清寒,“她自己過來的,都沒告訴我。”
“神!”
“超人!”
誇讚到這裡就停止了,隻有李霞看著牌桌那頭的於梅和顧清寒,一針見血道:“我怎麼感覺像於嬸幫你追的......”
路揚手上拿著羊肉串,聳拉著腦袋往那邊看去,老媽一邊在牌桌上呼風喚雨,一邊教顧清寒如何打牌,到最後還讓位置給她。
“說的什麼,你見過哪個老媽幫兒女搞對象的?”路揚說。
沒等回話,他把烤串往李霞嘴邊塞,“吃!”
這還堵不住你的嘴?
年輕人就是太閒,吃的苦不夠,就應該多遭點廣場舞的罪。
...
魔都。
【顧清寒節目過後飛速趕往湖州,與路揚相會。】
顧源死死地盯著這則消息,來回踱步,不斷地唉聲歎氣,就是不說話。
“這不是正常的事?”方菲說,“顧清寒知廉恥,他們的發展快不到哪去。”
方菲認為這兩人在演戲,畢竟官宣了虛假的情侶關係,如今行為更像是為了在大眾麵前確認。
而且照片上的兩人的確是在相擁,可相互之間還有距離,有些時候,那一點距離能說明很多東西。
“哎。”顧源長長地歎氣。
“你在憂慮什麼?”方菲皺著眉頭問。
從那通電話起,她就發現顧源一直沒有好心情,說不清被煎熬還是折磨,她問了很多次,可他就是不回答。
“沒什麼。”顧源說,“我抽根煙。”
他走出房子,坐在屋外的草坪上看星星,顧添衡給他說的事,他肯定不能給方菲交代。
很多事情,男人和女人看待的方式並不相同,顧家父子兩認為路揚不算劈腿,畢竟他和顧清寒是假關係,也沒和另一個女人在一起。
但如果這事給方菲知道,那結局肯定是勸顧清寒和路揚離遠點,不管什麼關係都要分開,她眼裡容不下臟東西,這也是她退出娛樂圈的原因之一。
“接著。”方菲在樓上喊。
顧源抬頭望去,一個鐵皮罐子掉到他身邊,是一聽啤酒。
“多的沒有。”方菲關上了窗。
也不管她有沒有看見,顧源隔空舉杯。
上了年紀的男人總要擁有自己的空間,或許是下班停車後的那幾分鐘,又或許像他這樣在空地上喝酒。
有些事情沒辦法跟人傾吐,自然隻能藏著,爬到顧源這種位置的人,身邊朋友很少,甚至可以說沒有。
“都是姓路的,怎麼差距那麼大呢?”把啤酒喝光,顧源用力揉捏罐子。
這瞬間他想到了當兵時的某個老大哥,時間過去太久,當年也沒個手機電話,漸漸斷了聯係,隻知道姓路,操著一口流利的粵語。
這麼說來,風水輪流轉還真沒錯,幾十年前有個姓路的幫他,幾十年後有個姓路的小兔崽子來折磨他。
隻是路揚是湖州人,所以他一直沒往那方麵去想。
湖州......好像不說粵語吧?
“媽的,如果真成了,叫那狗崽子入贅算了。”
把罐子丟進垃圾桶,顧源罵罵咧咧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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