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了?”盛文喬有些好奇,看著眼前這個熟悉的麵孔。
這人轉身,穿著的雖然是普通衣服,但站著的身子,卻十分的挺拔。
衣服也是一絲不苟的。
看得出,這人身上的威嚴很高。
“大哥。”盛文喬的稱呼,說出了這人的身份。
盛文鬆點點頭,說道:“來這裡,找那個蘇何。”
“啊?”
盛文喬有些詫異:“就算是小秋有這個想法,也不是大哥你來這裡看人吧?小叔和小嬸自己不來嗎?”
盛文鬆一愣,回頭看向盛文喬:“你們果然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他想了想,說道:“是那天早上遇到的那個男孩,所以說,他不是特意去接你的?”
盛文喬也是一愣。
他還以為今天大哥來這裡,是發現了盛玉秋和蘇何確定了關係。
但盛玉秋有些害羞,沒打算這麼早把人領回家去。
雖然蘇何天天給盛玉秋送早餐,送點心。
家裡人也都吃過了,包括這位大哥。
還有那手工空調,一開始隻給了幾個,家裡人多,根本不夠用。
盛家沒有分家,不過兄弟之間的關係很好。
他們這第三代也是一樣,所以住在一個大院內,也沒有什麼矛盾。
主要還是家裡都不缺錢,大家的職位也不低,老爺子身體硬朗,也沒到分家產的時候。
再說了,大家一致都認為,就算是要分家產。
其他人都平均一些。
而小妹盛玉秋多分一些。
女孩子,就獨一份,當然要多分一些。
“那個,你找我是?”
盛文喬閉口不談蘇何的事情,要是被小妹知道了是自己泄露的秘密。
小妹還不跟自己急?
不過盛文鬆不是這麼好糊弄的,前幾天的早上,他還沒太懷疑。
隻覺得,是不是小妹和盛文喬親近,雖然有點吃醋,但也沒往心裡去。
五指也有長短,做哥哥的,自然也有親近和疏遠。
小妹和幾個哥哥都親近,但也分更親近的。
他在特殊單位上班,平時很少回家裡,也很少能給小妹帶東西什麼的。
小妹不疏遠,已經很不錯了。
還是幾個住在家裡的哥哥,和小妹的關係最親近。
這是可以理解的。
但今日,他似乎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那個叫蘇何的小子,難道和小妹有關係?
該不會是他想的那個關係吧?
“說說吧,彆逼我動手。”
盛文鬆轉動手腕,看著盛文喬,臉上雖然是笑容,卻讓盛文喬忍不住的發抖。
這個大哥,身體好,加上工作特殊,每天都會保持一定的訓練。
據說大哥的手裡,可是有著人命的。
為了保護國家的利益,這是必要的。
隻是,和大哥動手?
盛文喬雖然也保持了一定程度的訓練,對上普通人自然沒問題。
但對上自己的大哥,那可是萬萬不是對手的。
這要是動手,自己還不是三兩下就被拿下?
然後就是無休止的血虐啊。
“小妹啊,不是我不想保密,都是被大哥的淫威給逼的。你得理解三哥。”
看著大哥那麵無表情,好像是遇到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天都好像要塌下來的表情。
盛文喬也沒辦法,隻好是從實招來了。
“這個話要說,就有點遠了。而且有些複雜。”
“那就從頭說,挑重點說,閒話少說。”
盛文喬還在考慮怎麼說,盛文鬆就已經打斷了他的話,讓他從實招來。
“其實,就是上次小秋去豫章玩嘛。後來就去了碧水市……”
一路說,一直說到了最近蘇何從碧水市過來,到科學院讀書的事情。
“其他的,我就不太了解了。”
盛文喬還是稍微隱瞞了一些,蘇何和盛玉秋是怎麼確定關係的,還有確定關係這件事情本身。
盛文喬沒敢說。
大哥覺得自己平常不在家,對小妹的照顧不夠,心裡對小妹是最看重的。
他要不是和蘇何是同事了,對蘇何的了解更多,也不放心。
當然,就算是放心,也不能放鬆警惕。
小妹是最重要的。
盛文鬆了解過後,對蘇何的感觀倒是不錯。
但接近小妹?
還得幫忙把把關。
女孩子長大了,總會情竇初開。
他們擋不住,但對人選,得好好地把關。
就好像是這一次,他過來的目的。
“對了,大哥,你到底來這裡做什麼?”
盛文鬆沒好氣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三弟,道:“我來做什麼,是機密。你彆多問,算了,反正遲早你也會知道,我們和船務這邊,有些聯係。上麵讓我來和蘇何接觸一下,主要還是運送藥材的事情。”
盛文喬有些恍然,想起來蘇何幾次提到的,要和津門的船務結交,打通關係。
把南方的物品,運到北方來賣。
因為物資缺乏的緣故,肯定能賣出大價錢。
隻是沒想到,這個事情兜兜轉轉的,落到了大哥的手裡。
他原本還想著,蘇何幾次提起來,是不是打算利用盛家的人脈。
如果是那樣的話,還沒確定關係,就想要利用盛家的人脈。
這人品就值得懷疑了。
當然了,就算是娶了盛家的女孩。
盛家的人脈,也不是你想用就用的。
盛家人都不是那種喜歡隨便動用公家資源的人,利用盛家的資源,套取私利。
這種行為,盛家人不喜歡。
事實證明,蘇何沒有動用盛家人脈的意思。
人家把事情辦好了,雖然也有一定的取巧的關係在。
但不能說是投機。
蘇何也是實打實的投入了的。
隻不過借用這個機會,打通了關係,這是可以理解的。
盛文鬆道:“好了,了解了。你去把人給我帶來,我在前麵車上等一等。”
這附近也沒有什麼地方好商談的。
至於蘇何要上班上學的事情,在麵對藥材緊缺的事情上,不用這麼計較。
這也算是公差,科學院也不會計較的。
盛文喬進來,先去和王教授說了這個事情,王教授自然不會攔著。
蘇何還有些懵,被盛文喬叫了出來。
後麵,劉源皺了皺眉頭。
他對蘇何的觀感不是很好,現在又公然的離開?
還有那盛文喬也是,也是所裡的老人了,怎麼能和這種人來往?
周嘎嘎適時地癟嘴,說道:“這種人,就是會鑽營。這是覺得咱們這些學生,沒什麼權勢呢。人家起步,就是要和講師混呢。”
盛文喬畢業沒多少年,所以還隻是一個講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