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生的兒子那麼厲害,當爸爸的人,他怎麼就不能享受了?
反正他現在好像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感覺。
遠處,幾個保鏢站在那邊。
“你說,這人的改變,還真是快呢。”
“是啊,我要是有這樣的爸爸,我寧願去死。”
“這人啊,真是太恐怖了。”
蘇兆華的話,他們都隱約的聽到了。
對於蘇兆華變得如此的不要臉,他們這些當外人的都要看不下去了。
兒子厲害怎麼了?
那也是從小吃苦長大,也沒得到你這個當爸爸的什麼好處不是?
同時他們也有一些擔心。
“如果繼續這麼下去,我怕老蘇家遲早要蘇兆華來找老板的麻煩。”
“你說,那些後路,真的要動用嗎?”
所謂的後路,就是讓蘇兆華發生點什麼,至少不讓他能輕易的去找蘇何旗下的那些產業的麻煩。
這些事情,隻有很少數的人知道。
這又不是什麼好事,難道還要弄的人儘皆知嗎?
所以,隻有極少數的人,需要動手的人才知道。
這一點,蘇何也不可能讓陸子藝找人去辦。
這是授人以柄的事情,萬一陸子藝找的人不怎麼靠譜,這可是後患無窮的事情。
就連這些保鏢,也隻有兩人知道。
其中一人問了一句,就被另外一人瞪了一眼,示意他不要多嘴。
這些事情,本來就是極為隱秘的事情。
蘇何之所以這麼要求,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畢竟老蘇家的那些人,真的就和吸血鬼一樣。
一旦被那些人糾纏上,真的很難擺脫。
他們都不知道,原來親戚裡,還真的有這種極品。
他們一開始也是不願意的。
想要找到兩個肯動手的,真的太難了。
但蘇何讓他們自己過來觀察,隻要他們不願意,蘇何不會強求。
這種事情,蘇何不能自己動手,還必須要找到不在場的證明。
雖然有點掩耳盜鈴的感覺。
不過還好,暗中還有另外一撥人。
“你說,如果那些人動手,我們……”
“坐視就可以了。保存好證據,到時候要不要交給警局,就看老板的。”
“快看,他要出去了。這是要去老河村?這大晚上的。”
“彆說話,我們跟上去。通知對岸的同事,注意了。”
他們不可能直接跟著過河。
好在對麵也有布置。
白天不太好隱藏,晚上隱藏起來真的太容易了。
這又不是什麼動蕩的社會,晚上熄燈後,出門的人都少。
是極少。
想要隱藏起來,還真不困難。
“隊長,那夥人又來了。”
短距離的對講機裡,傳來了對麵的聲音。
他們還沒通知對麵呢,這對麵就傳來了消息。
這名隊長還奇怪,不過隊友傳過來的消息,他立刻就明白,是那一夥在暗處的人。
這夥人就是本地的一個小型的幫派,就是一群沒有工作的,在社會上閒逛的人。
至於是誰請他們出手的,暫時還真不知道。
“隊長,要怎麼處理?我看他們可能今天還是來破壞預製板廠的。”
隊長沉吟一下,說道:“不用管。你們保存好證據就好了。至於他們要做什麼,就讓他們去做。對了,蘇兆華過去了,如果雙方產生衝突,你們製造點聲響出來,把老河村的人驚動就可以了,自己不要出麵。”
按照蘇何的意思,蘇兆華被打死了,他都不在意。
就怕老蘇家借這個名義來搞事。
蘇兆華出事不要緊,活著就可以了。
最好是生活不能自理。
可惜,要做到這樣的程度,普通人還真的很難達到。
要麼就是把人打死了,要麼就是可以住院恢複的。
這些陰暗的想法,蘇何也沒有說出來。
他不可能讓彆人知道自己的這個想法。
儘管他已經表現出來,蘇兆華的事情,他不會管。
但事情不是還沒到絕境麼?
雖然蘇兆華是這麼一個惡心的人,但到底蘇何的身體是他的兒子。
蘇何要是這麼冷血,也難免會讓手下人有一些想法。
沒辦法,國人就是這樣,總會忍不住的站在弱者的角度去想。
雖然蘇兆華是父親,蘇何才是那個兒子。
但強弱,已經換位。
而蘇兆華要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蘇何還必須要養好了,那個時候,蘇兆華才是那個最弱的。
好在蘇何都有應急預案,不管是發生了事情,對待蘇兆華的態度,都有所改變。
不會給他沾了好處,但也不會讓他徹底的沒人管。
看著蘇兆華過河,給了那撐船的人多幾毛錢。
隊長笑道:“這人吧,你要說他沒腦子。他知道上次發生的事情,肯定不是自然,是人為。所以今天做了預製板,就讓人在這邊等著他,他好去抓賊。”
他嘲笑的看著蘇兆華的背影:“你要說他有腦子吧,也就應該知道,敢做這些事情,能做這些事情的。又怎麼可能會是一個人,是他一個人可以對付的呢?”
“隊長,你也彆這麼想。他就算是想要調人,又去哪裡找人?旁人誰管他的預製板廠?知道的人多了,還容易泄露消息。”
“你說的是。”
蘇兆華過了河,就朝著預製板廠摸了過去。
他沒有和任何人說,反正和葉傳秀吵了架,這時候他不回去,葉傳秀居然也不來找他。
蘇兆華覺得很寒心,多年夫妻,居然走到了這一步。
葉傳秀還真是冷血。
他和老蘇家人,其實也沒什麼區彆,隻是以前可能沒有暴露出來吧。
“什麼人?”
蘇兆華越想越覺得憋屈,又發現好像有人在預製板廠搞事,他立刻就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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