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不怕神一般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蘇何輕笑,對盛籽岷道:“咱們以後啊,要是遇到他這樣的隊友,一定要躲著點。我寧願麵對神一樣的對手,也不願意麵對豬一樣的隊友。太憋屈了。”
盛籽岷想笑,可臉上都腫起來了,影響了他的笑容。
旁邊一人問道:“這是為什麼啊?”
蘇何道:“神一樣的對手,我隻要努力的加強自己,總能打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都不是問題。但如果遇到豬一樣的對手,我無論再怎麼用功,都會被豬拉下水。”
蘇何滿懷深意的說道,他現在還不知道盛籽岷等人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但這裡麵,絕對有人有問題。
這賴少可能也有問題,但盛籽岷等人,也不能完全就排除了問題。
不過現在不是問這個事情的時候,還是解決眼前的問題吧。
苟先生也是一臉懵,這還問自己是誰?
這可真是,以前都沒遇到過。
賴少很是牛犇轟轟的,對苟先生一陣指手畫腳的。
苟先生有些發怒,不過他就站在那邊,想看看這賴少到底能作到什麼地步。
他也要看看,他們這麼用心的舉辦這一次的招商會,本意是要發展羊城的經濟。
可這些人,卻要拖後腿。
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到底是要怎麼拖後腿。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小賴,你沒事吧?”
一個中年人大叫著,關心著那賴少走了過來。
賴少見自己的靠山來了,更是得意洋洋的,睥睨的看了苟先生和蘇何一眼。
我靠山來了,看等會怎麼收拾你們。
“大伯,你可算是來了。你看看我的胳膊,都被他們打壞了。我這胳膊都疼死了,你給我做主,把他們都給趕出去。”
盛籽岷等人居然想笑。
他們也看出來,這賴少是有點背景的,來人顯然也是有身份的。
不用問也知道,這個新來的,估計在場館這邊,很有權利。
果然,這人先是關心的仔細的查看了賴少全身上下。
他沒有發現什麼傷口,也沒有什麼青紫。
但是抓著賴少胳膊的時候,賴少一直嗷嗷大叫,說很疼。
來人自然是不肯罷休,轉頭就道:“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還敢打我家的侄子,你們是不想在這裡待下去了。”
蘇何有苟先生在,自然是不怕的,當即也回了一句:“是我怎麼了?我們是正當防衛,而且你侄子也沒事,反倒是我們的人被打的臉都腫了,賴先生,你看看,我這朋友,臉都青紫了。”
盛籽岷有些不太自在,他其實一點都不疼,被人拿去展覽,還有點不好意思。
但這是他們惹出來的事情,雖然不知道蘇何是怎麼辦到的。
就好像傳說中的武功一樣。
盛籽岷還是立刻擺出一副很疼,痛到受不了的樣子。
蘇何其實也就是做個樣子,至少表麵上,理得站在自己這邊。
誰知道那賴先生一點都不在乎,直接大手一揮說道:“這個我不管。你們有理沒理的,和我有什麼關係。你們打了我侄子,這就不行。我的地盤,還反了你了,我跟你說,你們來參加招商會?我一句話,就能讓你們滾蛋!今天,你們不賠個千兒八百的……”
“苟先生,您,您怎麼會在這?”
賴先生臉上急的都要流汗了,他怎麼也沒想到,苟先生會在這裡。
他一門心思,隻聽到了自己的侄子被打了。
他和妻子沒有生到兒子,這在粵省是很不能接受的事情。
嗯,在國內,絕大多數人,恐怕都不會接受。
這代表了賴家沒有香火。
所幸弟弟家有兒子,賴先生疼這個侄子,比自家的閨女都要疼。
那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香火啊,怎麼能不重視?
他就是一個幫親不幫理的人,道理是什麼?有他侄子的一根毫毛重要嗎?
然後,他就按照自己的心去說了。
在賴先生想來,這裡是自己的場館,還有誰比他要大?
不就幾個外地人麼?
趕走了就趕走了,他們還能翻天?
可是,苟先生怎麼在這裡?
苟先生也是內心煩躁,昨天被齊先生給截胡了,今天又讓蘇何看到了他們工作的失誤。
這還隻是一個蘇何,還有旁邊那麼多看著他的外地人呢。
苟先生冷笑:“是啊,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呢?我原來就說,直接用羊城體育館就好了,就他們要說,要用這裡,還說什麼這裡是室內,好防雨防曬的。要我說,防雨防曬有什麼難的?”
賴先生額頭的汗都掉落下來了,他都不敢去擦。
賴少可不管這些,拉著賴先生道:“伯父,這是哪個衰仔?這不是咱們家的地盤嗎?怕他個鬼。”
賴先生很想一巴掌打過去,又有些舍不得。
這可是賴家唯一的男丁,要繼承香火的。
“苟先生,您看,這不就是小孩子之間的胡鬨麼?我這裡給您賠禮道歉了,這個事情?”
苟先生才不聽賴先生瞎說,明眼人誰看不出來?
還有賴先生那目中無人的話,他怎麼會不明白?
“還有,這地方什麼時候變成你家的地方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裡是公家的地方啊。”
賴先生嚇壞了,這地方自然是公家的地方,他用了一點手段,才變成自己的。
這要是被查了?
他想解釋,但苟先生不想聽了。
苟先生身邊的人過來,將賴先生隔開。
今天可真是把苟先生給氣壞了,而且還發現了一些了不得的事情。
這個事情要怎麼解決,都是之後的事情了。
而且這個事情,也不好和蘇何說。
他雖然喊自己伯伯,但到底不是他們這個體製的人,有些事情,不好告訴他。
“對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我說說看。”
苟先生是後來的,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知道的,也就是雙方起了衝突,賴少好像還打了人,之後被蘇何製服。
這才有了現在的情況。
不過他倒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至少,這場館的歸屬問題,他有了一些想法。
如果能抓住這個蛀蟲,沒準能給地方財政增添一點豐滿度。
蘇何就把這個事情一說,苟先生立刻就怒了:“什麼情況?我昨天還吩咐了,要仔細的看看。你們的攤位給放到顯眼一點的地方。老陳都和我們說了你的情況,我們也確實看到了你的產品。這些人,簡直亂彈琴。”
說著,他把秘書喊了過來:“你去查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事情,也太扯了。我就說,這個事情,不能完全交給幾個商人去辦。嗯,我不是說你們辦的不好,我是說,必須要有管控的。如果是我侄子小蘇這樣的,一定會辦的很好。但賴先生這樣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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