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何是真的沒想到,原本以為就是一場普通的出海釣魚的旅行。
誰知道會有這麼多人參加?
若是早知道人這麼多,蘇何也就早就有所預料了。
一次釣魚的行動,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人?
無奈,就算是後悔,也已經晚了。
好在這一次的行動,也都是自願的。隻要他自己不願意,駱先生也不會逼迫。
蘇何覺得,自己對於合作夥伴的調查,還是太淺顯了。
駱先生是這樣,那關先生呢?
是不是一條線上的?
關先生是單純的做生絲生意的嗎?
他是不是也涉及到了其他的方麵。
比如說,男人最喜歡的三個方麵的某一個方麵?
還真是不能細想。
“算了,無論怎麼樣,和我都沒有太大的關係。還好隻是合作夥伴,並不是什麼關係很好地朋友。”
蘇何對這些人的定位,都很清晰。
隻是合作夥伴,不是朋友,更不是親密的朋友。
他的朋友,大概也就隻有葉成博他們。
所以說,出來社會上,想要找到真正的朋友,真的很難。
這一點,可不是瞎說的。
受到了社會的毒打之後,再想要保持真心,真的很難。
“小蘇,你這保鏢也還要帶著?我們就是出去玩玩。”駱先生笑著說道,眼神中意味不明。
對於蘇何提議的發卡廠,他確實投入不少,但也不多。
一萬塊而已,他也就是隨便玩玩。
沒想到,還真的是一個不錯的項目。
雖然還沒回本,但眼看著,今年就能回本。
到時候,又是一個不錯的項目。
他倒也沒有獨吞的意思,反正大家都想要出去玩一玩,他也隻是借了這艘船而已。
這一次舉辦活動的人不是他,他隻是充當了一個運輸工具。
蘇何笑了笑:“我和於大哥是好朋友,一起出海釣魚,我看遊輪不小,應該不至於沒位置吧?”
他裝傻充愣,就當不知道遊輪是去做什麼的。
蘇何都打定主意了,反正那些地方,他是不會去的。
駱先生也是一愣,按道理說,這個年紀的孩子,正是血氣方剛,什麼都好奇的時候。
剛才,從這裡走過的那些女郎,個個都青春靚麗。
什麼風格的都有,禦姐、蘿莉,還有穿著各種衣服的誘惑。
製服什麼的,男人麼,懂的都懂。
蘇何甚至看到了有穿軍裝的,嗯,單純的衣服,沒有其他的裝飾什麼的。
肩章什麼的,這群人也不敢弄。
隻是衣服,就沒什麼問題了。
還有一些看起來很生澀的,穿著大學生衣服的。
蘇何覺得,這裡麵沒有那種什麼都不懂的,隻以為來兼職賺錢的。
雖然眼神看起來很清純,但眼睛底部的神色,是騙不了人的。
蘇何堅持要帶保鏢,駱先生也攔不了,總不能說不讓人帶人吧?
上了船,蘇何分配了一個靠上的房間,蘇何自己要求的,方便他出來釣魚。
海釣什麼的,蘇何是真的打算進行到底的。
這大海上,也沒有彆的可玩的。
這一次出去,要好幾天呢。
蘇何已經打算好了,從出海回來,立刻就回去。
周庭鈺的房間就在蘇何的旁邊,不過他沒有和蘇何一起打算出去海釣。
夜晚的海上,清風徐徐。
嗯,在船上,加上船隻行駛的速度,這風小不了。
還好蘇何知道是出海,早就準備好了衣服。
遊輪行駛的時候,肯定是不能海釣的,蘇何就待在了房間裡。
其他人也都在休息,這會兒,還在領海內,他們不會出來玩的。
在公海,隨便你做什麼,都沒有事。
但在領海內做事,就有些麻煩了。
蘇何也是感慨,前世隻會出現在港劇裡的事情,現在真實的發生了。
所以說,不要以為隻有港島人會做這個,魔都人一樣不落後啊。
到了半夜的時候,遊輪就已經開出了領海,到了公海了。
夜生活,也即將開始。
蘇何對於途道:“去把門關上,鎖好了。今天晚上睡覺,明天白天釣釣魚,遊遊泳,時間就過去了。”
他倒是想找周庭鈺來鬥地主,可惜,不行啊。
一切有關於撲克之類的活動,都可能和對賭聯係上。
以免出問題,他都不會涉及的。
索性,看看書,釣釣魚什麼的得了。
於途點頭去鎖門,甚至還自製了一些工具,將房門給反鎖了。
誰知道這遊輪上的房間會不會有鑰匙?
這幾乎是一定的,要是有人想要搞事,很容易出事的。
不能等出事了,再來解決,能夠提前預防的,還是預防的好。
有人敲門,蘇何示意於途去應。
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這位先生,我們提供陪聊、陪玩的服務,有需要嗎?”
於途有些懵,不知道這是什麼服務,回頭看蘇何。
蘇何立刻就知道,什麼陪聊和陪玩,還有陪睡沒有說吧?
他搖頭,做了一個睡覺的動作。
於途點點頭,正色的回答道:“我們老板已經休息了,不需要這些服務,你去找其他人吧。”
屋外的女人似乎還不放棄,還在不斷的說著一些話:“我們有很多的種類的,還有那些製服的,需要什麼的都可以。我們還有很多的姿勢,各種要求都可以滿足……”
漸漸地,於途也聽出了一些意味。
這哪裡是陪聊,這是應召女郎啊。
“不用了,我們老板不需要這些。”
屋外,那女人喊了很久都沒有得到回應,隻能離開。
於途回來,一臉無語:“原來,上層社會就是這樣的?”
蘇何苦笑:“其實來之前,我已經知道了。隻是已經答應了,不好反悔。索性也就幾天的時間,咱們釣釣魚,看看書,就過去了。”
蘇何除了釣竿,還帶了書籍出來。
各種都有,話本、小說,還有各類的知識。
剛好下半年要去燕京讀大學,他也就開始看看書。
還有一些冷凝方麵的書籍,他打算自己來弄。
等外麵來研究,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於途雖然感慨外麵的世界不一樣,但看蘇何的樣子,就知道老板不是這些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