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才發出冷哼聲,吩咐人離開。
這個事情吧,你還沒辦法說什麼。
人家是和你合夥,可也不能不讓人家開二廠吧?
至於二廠,那就沒有他們兩個人的份了。
關先生不止一次歎息,自己之前被駱先生套牢了,要不然,他不會這樣的。
這一次,在庭鄉談了生意後,駱先生出來,就看到了賀俊國。
駱先生假裝生氣的對賀俊國道:“老賀啊,你這也太不給麵子了。發卡二廠的機械的事情,我竟然是一點消息都沒有聽到。”
如果知道了消息,就可以做很多的事情。
那發卡廠眼看著,就有了起色,很快就能盈利了。
這個時候,人家拋開原本的廠子,居然開始搞彆的廠子了。
這讓他怎麼想?
這個月的賬單已經送過來了,數字很好看。
對,是好看的。
扣除工人的工資,還有機械的耗損,水電房租等費用,發卡廠盈利一百塊。
一百塊,嗬嗬。
若是一個普通人,這一百塊算是好幾個月的工資了。
但對一個發卡廠來說,這就顯得有些好玩了。
上個月的收入,都是這個月的好多倍呢。
這上哪裡去說理去。
駱先生不得不說,蘇何這一手做的很不錯,既沒有關掉廠子,又吊著他們,還讓他們說不出話來。
駱先生生氣,也沒有辦法。
賀俊國笑眯眯的看著駱先生,駱先生的意思是什麼,他自然是知道的。
這話裡的指責,賀俊國也聽出來了。
但賀俊國隻是不軟不弱的回了一句:“對不起啊,駱先生。我這不是要對我的合作夥伴負責麼?我可不能在我的合作夥伴背後插刀啊。”
這句話,老陰陽人了。
這話的意思,就是諷刺駱先生在背後插自己合作夥伴的刀。
這就是上一次公海之行的後遺症了。
他之前選擇的好,得了利益,還覺得自己不用付出什麼。
但真實的世界,又怎麼可能什麼都不用付出?
他做了選擇,就有了影響力。
這不,賀俊國就是代表。
其他人看到了駱先生人品,以後合作的時候,自然會想到這些事情。
該做提防的時候,是不會少的。
駱先生笑臉貼了冷屁股,隻好冷笑一聲,轉身離開。
最後,他回頭看了一眼庭鄉的招牌,氣壞了。
“以後,招待客人的地方,換一家吧。”
他打定主意,以後都不來這裡談生意了。
既然都做到了這一步,那之後就不能給蘇何賺錢了。
一個月盈利一百塊,那兩萬塊,要什麼時候才能回本?
何況這一百塊,還要分給關先生,還有蘇何的七成。
也就是說,他隻能得一百塊,還要繳稅。
等於說,他兩萬塊,要一百個月的時間才能收回成本。
何況,下個月萬一虧損了呢?
這個期限,遙遙無期啊。
食之無味,棄之可惜,雞肋。
但駱先生不知道的是,還有更鬱悶的地方。
他不想來庭鄉,可接受了庭鄉服務的諸位客戶,卻不願意去彆的地方。
“老駱啊,如果其他地方也有這麼好吃的飯菜,有好喝的酒,那也罷了。咱們談生意之餘,也要好好地享受一番啊。再說了,咱們還能在那邊釣釣魚呢。你這,老駱啊,做人啊,還是要大度啊。人家都沒有說你什麼。”
駱先生表示自己很受傷,曾幾何時,他遭遇過這樣的場景?
除了外人,駱家人也是一樣的。
他的侄女還問他:“我的好看的發卡呢?”
本來作為合夥人,是可以很容易的拿到發卡的。
上一次,他就是這麼做的。
但這一次去問,人家說了:“就算是老板,也是要付錢的。要不然,咱們這賬冊沒有辦法做了啊。”
不陰不陽,不軟不硬的一把刀子,讓駱先生差點吐血。
之後,家裡人還說:“以前出去玩的時候,彆人什麼都聽我的。這一次,好多人笑話我,專門插自己人刀的。”
看看,後遺症還是很多的。
而臨近老爺子大壽的時候,酒水問題又遇到了新的麻煩。
“先生,老爺子問,酒水可以提供清溪流泉嗎?”
清溪流泉?
好吧,駱先生一拍腦袋,自己居然忘記這個了。
“這個沒問題,你去庭鄉問一句,這個不是什麼大問題。”
周庭鈺那個人,最是圓滑,這種事情不會不給的。
但誰知,管家帶人去了庭鄉,卻搬了一個寂寞回來。
“先生,庭鄉那邊說了,因為清溪流泉產量有限,所以隻能提供堂食。也就是說,如果要購買清溪流泉,必須要去庭鄉。”
駱先生大怒:“周庭鈺這是什麼意思?”
他自然知道,這清溪流泉是蘇何提供的。
這個意思,多半還是蘇何的。
蘇何估計是早就計算好了的。
“我說他走的那麼快,而且還秘密的走,我還當他要演諜戰片,原來在這裡等著我。”
駱先生覺得自己被欺負了,而且敵人不講武德。
老爺子的壽宴,居然也被牽扯進來了。
他也不想想,對蘇何來說,老爺子難道不是駱家人?
要對付蘇何的時候,老爺子難道不會出手?
駱先生無奈,隻能自己去和庭鄉,去和周庭鈺商量。
但周庭鈺是真心幫不上忙:“駱先生,不是我不幫你啊。這麼多客人呢,我難道還敢得罪?這酒是真的不夠啊,我們這都是計算著給的量,不在這裡消費,真的不能給。除非駱先生你在庭鄉每天定幾桌酒菜,每桌提供一瓶,或者是兩桌提供一瓶,不能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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