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幾乎激動得整個晚上都沒有睡好,他一想到明天就能把這個好的消息通知給了沈隊長,那麼他們就能立即抓人了。這還得需要進一步的調查,為什麼這個楚城能同一時間出現在兩座相隔那麼遠的城市裡。一個能夠在醫學研討會上露麵,另外一個又出現在了肖麗麗的身後,一直在暗中尾隨著她。
林逸相信沈隊長一定能夠查明原因,找出來證據的。這個楚城在外麵美不了幾天了,一定能夠把他很快地繩之以法,給肖麗麗一個公道的。
第二天一早上,林逸就帶著那張照片去找沈隊了。
沈隊長看了照片以後,雖然剛開始一陣激動,不過馬上他的目光又暗淡下來了。
怎麼的呢?因為沈隊長這時候也拿出來一張照片,裡麵拍得竟然是這個楚城出現在了京都的研討會的見麵會上麵,還有他們的大合照。
“沈隊長,這個楚城有沒有雙胞胎兄弟什麼的?”
林逸急忙問沈隊長,不過沈隊長很快地搖了搖頭。
“我們已經調查過了,這個楚城是三代單傳,到他這一輩就連表兄弟都沒有,他們家族就隻有這麼一個男丁了。所以非常看重他,對他也是保護有加的,真的是像家裡的小皇帝一樣,什麼含在嘴裡怕化了就是這麼形容楚家人對於楚城的愛。所以,這個楚城但凡有點什麼事兒的話,想要動他,就是動楚家。楚家在咱們本地還是相當有地位和名氣的,我這麼說你能不能理解。反正,沒有十分確鑿的證據我們是沒有辦法頒發逮捕令去抓人的!”
“但是這張照片已經拍得很清楚了,你看隻要把楚城的下巴還有額頭全部擋上的話,這雙眼睛就可以百分之一百匹配上楚城啊!你看不是這麼回事兒嗎?”
林逸還在堅持,沈隊長也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你說得沒有錯。但是你看這張照片上,這不也是楚城嗎?”
林逸又看了看研討會上的那個楚城,幾乎是同一時間拍得。因為現在有要求,必須要佩戴口罩,所以這個照片上麵的人,也隻是露出來一雙眼睛而已,你也不能完全就斷定說,這個人就是楚城不是嗎?
“我明白你說的意思,這件事我會派去同事到京都調查,不過需要幾天的時間。我們現在先去暗訪這個助理小張,看看他有什麼說的。”
林逸現在是看出來了,原來想要動這個本市地頭蛇一樣的“大人物”,是不能夠輕舉妄動的,必須得找到充分的理由,充分的依據才能夠動他啊!
真的是一場特彆大的行動啊,林逸雖然很氣不過,他以為自己今天找到這張照片的話,怎麼還不能把這個楚城給抓過來好好審訊一番呢。卻還是時機不夠成熟,真的不知道沈隊長在顧忌什麼。
林逸覺得如果自己是沈隊長這個職位的人,是不是也得因為站得高,看得遠,必須得從大局為重,考慮很多的事情,什麼事兒都不能輕舉妄動啊?
找小張問話,結果去了楚城的美容院才知道,小張已經辭職了。就在昨天晚上,今天早上都沒過來上班。
當然了,這些事是從美容院的前台打聽到的。
沈隊長派去的人很快就回來了,把這件事告訴給了沈隊長。
沈隊長一聽,這很明顯,有人做賊心虛了。這麼看來,這楚城絕對有問題啊!
沈隊長又問那人,“你有沒有打聽到小張他老家在哪裡,有沒有小張的聯係方式呢?”
那個人告訴沈隊長,小張的老家不知道在哪裡,反正是北方的一個小山村,然後他的手機號有,不過已經是無人接聽了。我們已經打了很多遍了,又去了小張臨時租住的地方,發現小張並沒有回家,昨天晚上就沒有回去。
據和小張一起租房子的那個男生說,他們隻是合租的關係,平時沒怎麼聊過天。甚至小張在哪裡工作,他都不太清楚。
昨天白天他在上班,晚上回家就睡覺了。他沒有感覺小張回去過,因為第二天他發現小張的房間門還是鎖著的,這證明小張昨晚上就沒回家。
沈隊長又調查了小張有沒有在各個大小車站,公交站台出現,結果都沒有他出現的記錄,也沒有任何購票記錄。這說明小張憑空就消失了,他是躲起來了,還是說人間蒸發了。
或者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小張可能是遇害了,因為他知道太多的秘密了。這樣那麼想要警方知道小張到底有沒有和楚來了個狸貓換太子的橋段,警方也就不得而知了,因為警方也是無從知曉了。
“沈隊長,我覺得還是儘快把楚城給提審吧,我們再耽誤時間的話,估計會有更多的證據被他給損毀,更多的人遭到滅口的。這個男人簡直太可怕了!”
“當然了,你說得需要個正當的理由,才能把楚城給抓起來。我們現在雖然沒有,不過因為這個小張助理是楚城的左膀右臂,又是他的司機,這個人憑空消失了,聯係不上,我們找楚城過來,也隻能是例行詢問。不能算是批捕他,當然也不能扣留他。就算我們問他什麼,也沒有有力的證據。”
不過沈隊長想了一會兒,然後命人通知楚城,讓他過來例行詢問。
結果人家楚城說身體不適,有什麼就讓警方的人打電話問吧,然後他在電話中回答就行了。
原來聽說楚城因為女朋友死掉了,所以心裡非常難過,悲傷過度,讓他不能自已,結果就病倒了,現在正在家中休息。
甚至連電話都沒有接,他讓自己美容院的秘書給回的話,就是說如果有人找他的話,他現在在休息,不接受任何人的到訪。
警方的人在美容院吃了閉門羹,心中都好氣。尤其是沈隊長,他可是親自跑了一趟。結果兩手空空地回來了,但是沈隊長也是通過暗中調查,查到了這個楚城的住址。是在某個高檔的彆墅花園小區裡有一個彆墅,這個楚城一個人住在那裡。
沈隊長隻好帶著人去了楚城的彆墅,叫門叫了半天,有個中年女人打開門,一問才得知這是他們家的保姆。保姆稱楚先生正在樓上休息,他身體不適不能見客人。
沈隊長向保姆亮出了他的警員證,然後讓保姆馬上上樓把楚城叫下來。他們有重要的事情要例行詢問,這個保姆才從最開始的蠻橫態度稍微好點了,一溜小跑地跑上了樓。
沈隊長帶著幾個人在彆墅一樓的大廳裡麵轉悠了一圈,謔,好家夥,這有錢人的世界真的是無法讓人想象啊!這大彆墅太漂亮了,一共三層,一樓大廳裝潢得好像是皇宮一樣的富麗堂皇,高大的落地窗,還有漂亮的水晶燈,客廳裡的豪華家具,擺放的一些古董,一看就是價值連城的。
沈隊長心說,就他們警察的那麼點工資,估計把人家這裡隨便擺放的一個花瓶給弄打了,一年的工資都賠不起吧。
他們在人家樓下轉了好一會兒,那個保姆下來了,似乎換了一張臉一樣。剛才還冷冰冰的,態度蠻橫,現在卻是笑臉相迎地,然後招待這些警察們,端茶倒水好不熱情呢。
估計這也是她的主人交待的吧,這個沈隊長心裡都有數也不和她計較什麼。
沈隊長問那個保姆,“你在這楚先生這裡工作多久了?”
保姆特彆老實地回答說“我在這裡工作有兩年了,楚先生為人不錯。我一般乾活有點慢,他也不會挑三揀四的。在這裡工作挺好的,特彆是楚先生給我的工資比外麵高好多呢,一個星期還有一天的假期呢。不過上周因為楚先生要去外地公乾,我連續放假了三天呢。工資還是照樣發,這楚先生真的是個大好人啊?哦,對了,警察同誌,你們過來找楚先生有什麼事兒嗎?”
沈隊長一聽,這楚城看來對下人還是挺大方的呢,沒有想到,他們家的保姆卻對他如此高的評價。不過這種人也難怪,在在外麵永遠都是一副好好先生的形象嘛,他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是這樣好的,因為他已經把自己虛偽的外殼給包裝地特彆偽善。這個世界最可怕的不是真小人,而是那些偽善的人。當然了有些人就是披著狼皮的羊,不對,是披著羊皮的狼。他們僅僅是在外麵塑造了一副完美的形象,其實內心卻是肮臟無比,壞事做儘了。
沈隊長剛想要問那保姆是哪幾天她休假,還有她有沒有看到過肖麗麗來過這個家裡。這時候,樓上傳來了腳步聲。
眾人循聲音望過去,隻見楚城一副病殃殃的樣子,身上穿著華貴的睡衣從樓上慢慢地走下來。
沈隊長明明就知道他在演戲,可是卻也不好拆穿他。
“楚先生生了這麼嚴重的病,怎麼沒去醫院看看呢?”
沈隊長問楚城。
當然了,沈隊長知道,他心中也有數,這個楚城到底是真有病還是裝有病,需不需要去醫院都兩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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