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在一進屋的時候,就被一樓通往二樓的那個樓梯口出畫著的油畫吸引住了。
不過林逸當時進屋來的時候,也隻是匆匆忙忙地瞥了一眼,因為林逸比較拘謹,他不像趙斌那麼自來熟,到誰家都是一副好像到了自己家的樣子。
“那幅畫就是你說的那個女人嗎?”
林逸喝了幾口熱水,然後開口問了蘇悅。蘇悅正忙前忙後,然後她一聽到林逸提起這幅油畫了,她的恐懼感又馬上襲來了。
她衝著林逸點點頭,然後轉頭看向了樓梯口掛著的那幅畫。
“我能過去看看嗎?”
林逸非常有禮貌,當然了,他也是因為有近視眼,在他坐著的那個沙發位置上是看不太清楚的。
所以,林逸要求去樓梯口那裡看看。
蘇悅說了聲“當然可以!”
林逸起身,然後來到了樓梯口,他一步一步地登上了樓梯,距離那幅油畫越來越近。
這幅畫高能有兩米,寬度也有一米多,真的是高大一幅畫。畢竟在這麼一個大的彆墅裡麵,東西當然儘可能的大了。因為人家地方大嗎?如果這幅畫掛在你我的家中,隻有十幾平米的小屋子裡麵,你會覺得非常不和諧對吧。
所以,掛在那裡,這麼一大幅畫是非常有藝術感的。
油畫周圍鑲嵌著金色的畫框,顯得非常高貴。
再看那幅油畫,單單從畫功上看,這畫師的水平真的是不一般,應該稱的上是大師級彆的水準了。
不過這畫上的畫的那個女人,就真的讓人怎麼說呢,看久了有一種心裡麵發毛的感覺。
這紅衣服女人就好像躲在牆壁的畫中偷偷地看你似的,有的時候眼神兒跟她對上吧,你會有種錯覺,她的眼珠似乎轉動了一樣。
當然了,畫師的水平高,他畫出來的這個人物傳神,這說明這油畫的藝術價值也高。就是他畫的這個人物吧,太有點滲人了。
這麼大的一個家中就隻有蘇悅一個人,你說她能不害怕嗎?花中那女人皮膚慘白,白的嚇人,上麵似乎還能看到青色的斑塊,猶如屍斑一樣得紋路。
全身都透著一股死人的氣息,明明是個死人,卻還睜著眼睛看著你。不過畫家想要表達的意思,卻不並不是畫了個死人,那是一個活著的女人。她站立著,看著你,眼中還有黑色的眼珠兒。
不是,最後林逸也沒有辦法特彆描述得那麼仔細,因為他也不是藝術大師,能夠欣賞得起麵前的這一幅作品。
蘇悅在旁邊等著林逸看完會說什麼林逸沒開口呢,趙斌倒是先開口說話了。
“我去,這女人是誰啊?這也有點太滲人了吧。她是在看著我們嗎?”
趙斌說著把身子移開到左邊,結果他發現他移動到哪邊,隻要是他再繼續看著畫中的女子,那女人的眼睛就一直惡狠狠地盯著他看。嚇得趙斌一縮脖子,“靠,老子大不了不看你了還不成,這太嚇人了!蘇悅,這畫是你家人買的嗎?”
趙斌問蘇悅,蘇悅小聲地說道“什麼買的啊?我不是說了嗎?是我老舅畫的,不過他現在都聯係不上本人。電話打不通,我估摸著他又一個人出去考察采風了吧!”
趙斌一聽是人家老舅畫的作品,立馬恨不得給自己個嘴巴子。
“害,瞅我這破嘴,這畫吧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可能我們都是凡夫俗子,不太懂得欣賞。”
然後趙斌就樓下樓梯,繼續回到沙發那裡老實兒地坐著去了,還是看看外麵的花圃,那些花草樹木的比較能夠治愈心靈吧。他不想再看到這油畫了,太壓抑,太恐怖了,看多了讓人心裡不舒服,容易變態的。
“我覺得這畫應該是有問題,它應該會給你一些心理暗示吧,畫中的這個女人的眼睛也許是畫的太過於真實了,讓人總是覺得她在盯著自己。因為你每天都要上下樓梯無數次,尤其是睡覺前,你看了這雙眼睛的話,說不上會在睡覺的時候出現輕微的錯覺。這樣的幻覺讓你慢慢地在腦海中形成了刻板的印象,真的讓你覺得會有一雙眼睛盯著自己看。你說的有人在耳邊吹風,我覺得應該也是這樣錯覺導致的神經過敏。”
“你說我是神經過敏?”
蘇悅不置可否,“這不可能的啊!以前我都沒有出現這樣的情況,就這段時間我回家,就出現了這樣的幻覺。我覺得家中可能不乾淨了,說不上有什麼鬼在我家裡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