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上也沒有貼什麼電話號碼啊,那種方便有事兒的人過來找他,找不到的話,還能打個電話。
看來白來了一趟,林逸三個人在工作室周圍轉了幾圈,啥發現都沒有。
沒辦法,三個人正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間聽到不遠處傳來摩托的聲音。有一輛小摩托停在了工作室的門口,蘇悅眼睛尖,她一下子就認出來了停在門口摩托車上坐著的男人不是彆人,是老舅的助理濤濤。
這也太巧合了吧。
“濤濤哥,是你嗎?”蘇悅蹭得一下就竄過來了,她拉住了摩托車上的年輕男人。
那個男人看上去比林逸他們大幾歲,長得白白胖胖的,穿著一身黑色的短袖,下身是藍色牛仔褲。
“啊,蘇悅,你怎麼過來了?找你老舅啊!”
當然了,不過來找老舅誰大老遠的來到這麼遠的工作室啊。
“是啊,濤濤哥,我老舅為什麼幾天都聯係不上啊!”
濤濤把摩托車停好以後,然後用鑰匙打開了工作室的門。
“進來說吧,蘇悅。那兩個男生是誰啊?”
“啊,他們是我的朋友,陪我過來的!”
濤濤聽完衝著林逸還有趙斌一樂,“你們好,我是濤濤,快進屋吧,外麵太陽這麼大!”
“那好吧,我們恭敬不如從命了!”林逸和趙斌都隨著濤濤進了蘇悅老舅的工作室裡。
大夏天的,外麵的確挺熱的。裡麵還是非常涼快,濤濤讓他們自己找地方坐下,他則拿起一個噴壺,裡麵接了一些水,給工作室裡麵擺放的那些盆栽澆水了。
“我今天要不是為了這些盆栽過來的,你們估計就撲了個空了。蘇悅,冰箱裡麵有飲料,你快拿出來招待招待你的朋友們吧!”
濤濤給那些盆栽澆水,看得出來好像也挺名貴的這些花草,不過林逸不認得。
“這些花草,如果讓我給養死了的話,估計你老舅回來得罵死我了!我特意為了它們回來的!”
濤濤開始細心地給那些盆栽澆水,那認真的勁頭兒看得出來,確實是非常珍惜。
好像每盆花如果死了都賠不起的那般小心翼翼,濤濤給花澆完水才長舒了一口氣,算是把心放在肚子裡麵了。看得出來,他的老板,這個蘇悅的老舅的珍惜這些花草。
“濤濤哥,我老舅人呢?你知道他去哪裡了嗎?”
蘇悅看濤濤不忙了,終於開始問她最關心的問題了。現在必須找到她老舅。
“程老師他前幾天就和我說去外地出差了,得十天半個月能回來。然後就給我放假了,說隔三差五地過來照看一下這些花草,不過我還真的不知道這次程老師去哪裡了。”
濤濤說的沒有錯,這個蘇悅的老舅他叫程毅,美術學院畢業,一直都是自己開畫室賺錢。他的畫怎麼說呢,能賣個差不多的價錢。不過他不在乎那些,屬於那種視金錢如糞土,喜歡追求自己的藝術成就的一個藝術家吧。
當然了,並不是所有的藝術家都視金錢如糞土,都把心思放在對藝術不懈地追求上的。
程毅是個例外,他的水平其實挺高的,不過他並不喜歡把自己變得特彆俗氣,所以畫室也開在了這麼偏僻的地方,也沒有租那種特彆高端有檔次的地方作為畫室。
“我打電話都沒打通,他關機了。他是不是應該還有彆的手機在身上啊,一個人在現在這個社會上沒有手機怎麼生活啊!”蘇悅分析道。
“你還彆說,我老師還真的沒有彆的手機了。我也打過,不過他經常這樣的,我都習慣了。程老師就是那種一有靈感,或者找到個什麼讓自己靈感爆滿的地方,他就會選擇與這個世界失去聯係,為了能夠創作出來更好的作品來,他是這個樣子的。”
濤濤說的不假,這樣的事兒以前也發生過,蘇悅記得有一次過年的時候,她媽媽找不到這個老舅,急得都快要生病了。還以為他出了什麼事兒呢,結果人家隻是想找個地方安靜的畫畫。程毅誰都沒和誰說,他自己去了下麵的農村。都過完年了,正月十五他才回來,手機一直都是關機的狀態,誰也不知道他去哪裡了。
最後,害得蘇悅媽媽擔心的都快要報警了。
蘇月媽媽父母死的早,都是蘇悅媽媽一個人又當姐又當媽把程毅給撫養成人的,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她不能失去這個唯一的弟弟,也不能讓他有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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