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斌立馬從床上跳起來,暴跳如雷地吼道“那當然不是這麼回事兒了,你再瞎說我小心給你一拳!”
大師一點兒都不在乎,仍然是頭不抬眼不睜的手裡邊拿著自己的畫筆,還有畫板往那一坐,神情泰然自若地打了個飽嗝。
然後他不說話了,他也知道這個屋裡麵即將要麵對他的,而且要跟他說話的,有問題要問的那個人不是趙斌。
而是坐在他對麵的一直微笑著,看著他的林逸。
這位大師簡直是神經錯亂了,林逸覺得他的想法實在有太過於超前。
誰會把一個畫家請到醫院裡為自己畫自畫像呢?
那個人是不是精神有病還是說他的想象力過於豐富了。
林逸當然並沒有怪罪那個大師的想法,因為一般這樣的大師級的人物,可能是他的腦袋跟正常人的腦回路都不太相同。
林逸沒有怪他的意思,隻是他覺得有些好笑。
趙斌還是有些生氣,因為這麼說好像是要給林逸畫一張臨終時的遺像的感覺。
所以趙斌當然是非常生氣了,畢竟這位大師可是他自己給請過來的,這讓林逸怪罪自己怎麼辦呢?
但是林逸並沒有當回事,他根本就沒有把這位大師所說的話當回事兒聽進去。
林逸笑了一下,然後就一位大師說道“不瞞你說,我還真的需要畫一張自畫像。但是不是什麼臨終時的遺像,我隻是想讓你給我畫一張自畫像。”
以前在大街上經常能看到你們這種給彆人畫肖像畫的人坐在那裡擺攤,其實我還不太信任你們的手法,覺得一般的人都是在騙人。
他無法捕捉到一些人的神態,畫出來的也都是表麵的皮毛功夫看的也就那麼回事兒吧!
“我不太相信這種,我寧願把這個錢花在彆的地方,也不想浪費給他們,甚至我想給街邊的乞丐我也不想給這些人。”
“因為這些人在我的眼中就是那種不配稱為畫師兩個字!”
這麼一說,對麵那個大師立馬眼睛都瞪起來了。
剛剛他吃完飯以後也沒有擦擦嘴,嘴上油膩膩的甚至還往外噴著一些碎屑,看來他吃東西吃完東西也不知道漱口。
這些都是不好的習慣,但是這位大師似乎都不在乎,他眼睛瞪起來了。
他對林逸說道“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他當然生氣了,因為林逸否定了他。
他唯一能夠說是證明自己的,就是在街邊給人畫肖像畫。
如果說林逸把這一點,他最後的能耐都有給否定掉了的話,那麼他就是一無是處,根本就稱不上一個落魄的畫家,他連“畫家”兩個字都不配。
林逸急忙對他揮了揮手,示意他坐在椅子上麵,不要太過於激動了。
林逸又說道“其實我說的話,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我以前是那樣的認為,因為我沒有遇到過大師,您今天我見到您之後,我真的是對於你們這種人又重新有了新的認識。我不在是以前的那種想法,因為我以前覺得那些畫家似乎非常沒有出息,他們躲在街角給彆人畫畫,然後是個人,就可以讓他們拿起畫筆為他們畫一張肖像畫。我覺得那些畫筆似乎就沒有了原來那種神聖的意義了!”
但是我也知道有些畫家,並不是說是能在他的有生之年。他的哪些畫作受到彆人的追捧,一下子就成為熱門的畫家,把他們之前的那些畫能夠畫一個好價錢。
可能他一輩子都是懷才不遇的,但是為了生活下去,為了能吃口飯,他們還是得不得已。
迫於生計還是得在街角邊做這樣的事情,可是這樣的地方做這樣事情的人,並不是說他沒有任何的才能。
“比方說大師您,不知道您貴姓呢?”
對麵那個男生終於是被林逸給誇得喜上眉梢,能看得出來他表情不再像剛剛那麼多僵硬和憤怒了。
他現在終於是讓林逸的說的有些高興了,因為林逸是在正話反說,是在誇得他,變相的是在誇著他呢。
所以這位大師被吹捧的越來越高興了,如果說林逸按照以前的那種說法,必然是會激怒他的,他當然是不願意了。
那個人終於開口說他姓劉,那麼林逸就管他叫劉師傅,當然也叫劉大師。
其實他的年紀跟林逸和趙斌差不多大小的。
隻不過是造的比較狼狽而已,看上去像40歲的中年人,可是他的年紀確實非常的年輕。
當他報出年紀的時候,趙斌也都嚇了一跳,林逸也是,看來這個美術生也是剛剛從美術學院畢業不久。
林逸問他說在街角邊給人畫肖像畫多久了,劉大師也是非常直爽的回答了也有半年多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