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說好奇害死貓。
趙斌和林逸也幾個人就是這樣的好奇。
趙斌這個人好奇心還真的挺大的,人家姓楊的仆人臨走的時候,告訴他們樓上,現在還沒有裝修好,現在是閒置的。上麵什麼樣的配套設施都沒有,而且三樓以下,這些他們可以說是吃喝玩樂,想要乾什麼就乾什麼。
什麼樣的娛樂措施,說配套措施都有,就不需要上四樓和五樓了,就是讓他們幾個不要上去的意思。
人家走的時候,是千叮嚀萬囑咐,結果這麼一囑咐了,反倒是激起了幾個人的好奇心了。
趙斌就說他這邊這個樓既然他們所有的仆人都已經退出去了,那麼就剩咱們三個人了。
而且屋子裡麵也沒有什麼明顯裝那個監控的痕跡,暫時來說,他們當然沒有檢測那些儀器的設備。
可是光用肉眼看是看不到任何的監控的設備,那就是說這些人在這裡麵的活動應該不是受到雷國棟他們幾個人的監視吧。
趙斌這麼分析是這樣的,他覺得他們幾個人是不受這個監控的控製,那麼他們幾乎就可以隨心所欲的做想要做的事情了。
他既然說四樓,五樓不上去看看是不是有點太可惜了。
結果他們走上四樓的時候,還真的發現四樓上麵的房間都是開著的,裡麵什麼樣的東西都沒有,空空蕩蕩的,甚至還有一層薄薄的灰。
他們走到四樓上的樓梯,再往五樓上看的話,那五樓就更臟了。
五樓上樓,樓梯上都是厚厚的一層灰,根本就沒有人打掃過。
那之前相趙斌他們所看到的,姓楊的仆人也解釋說,雷國棟非常的樂意講究衛生,非雷國棟他非常愛乾淨。
他的屋子幾乎是什麼灰塵都沒有的。
你就是想找一個塵蟎,用放大鏡都找不出來。
所以乾淨到如此的程度,為什麼他的這個用來招待客人的會客廳四樓五樓上麵就算是沒有裝修的話,那你為什麼還弄得這麼臟呢?
但是林逸突然指向五樓說“不對,五樓似乎已經是裝完了上麵房間的門都是鎖著的。不像4樓完全的打開著!”
“那姓楊的那個老頭是騙咱們的!”
趙斌若有所失地小聲嘟囔“那五樓難道說有人在住嗎?”
趙斌突然間剩下一個疑問,他聽說老楊頭這麼跟他說的,所有來到雷國棟的這個莊園的那些客人們,隻要是不跟雷國棟,他一個姓。當然了,這些仆人都是跟雷國棟一個姓,他們所有的姓氏都是姓雷。
因為他們是一些沒有家庭關係的人,就是說無依無靠,然後都是老哥一個,曾經姓什麼又有什麼關係呢?他們在本地也找不到任何的親戚,所以他們全部都隨了雷國棟的姓氏。
他們加入了雷國棟的莊園以後,那麼雷國棟負責養著他們,他們負責給雷國棟效勞。
所以他們全部都跟雷國棟一個姓,跟隨了自己主人的姓。
這聽上去似乎有些不合理,可是有些人咱們說被逼無奈走投無路,他們可能加入了雷國棟的莊園,反正是救了他們一命。
雷國棟收養的那些很多的仆人,全部都是一些殘疾人士,他們大多是又聾又啞,聽不見說也說不出來話。
隻能用手勢來表達,而且大多數人都非常的效忠於雷國棟。
他們完全是因為自身的原因,既然是做了這樣的一個特彆神秘的人的莊園裡麵的仆人後,他們完全就變成了又聾又啞的人。
即便是本身他們沒有這樣的先天的缺陷,他們也是得把自己的耳朵關上,把自己的嘴巴牢牢地閉緊了。
雷國棟竟然找到他們了,那就說明雷國棟看重的就是希望這些人,即便是在他身邊服務,但是仍然能夠做到裝聾作啞,什麼也聽不見,什麼也看不見,就算是裝也得裝起來。
那樣雷國棟就應該可以放心了,他們這裡麵唯一能說話的像這個王管家還有姓楊的仆人,他們能說話。
可是他們給人的感覺卻是不好接近,也從他們的嘴裡麵透露出來,也許他們了解雷國棟,但是你想要從他們嘴裡麵知道雷國棟的一些什麼樣的消息,根本不太可能的。
他們會做到守口如瓶的,這姓楊的仆人那比誰都精,他剛剛跟趙斌突然講到他自己的身世的時候,也不知道那樣的身世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還是他編撰出來的。
在趙斌的眼裡,在他看來,雷國棟的這個仆人老楊頭也非同尋常,也不是一般的人。
他根本就不像一個年輕的時候,隻會在工地裡麵開吊車的一個農民工。
反倒是覺得他手上的那些老繭,在林逸和顧警官看來,長期使用某種機械性的武器,比如說手槍磨出來的那些老繭。
當然他們不願意往這方麵想,可是老楊頭這兩隻眼睛放射著精明的光。
他的兩隻眼睛就跟電燈泡似的,你要說他不會武功都好像是小瞧了他這人,高深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