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要去,殷嬌等人也不拖拉,直接準備馬車,帶上侍衛便浩浩蕩蕩的往左家走。
馬車上,殷嬌躺在右灼歡的懷中,殷涵在一旁為她把脈,蘇錦柔給她剝橘子,念竹則在一旁給她端著茶水。
【人生在世,女人,嗬,姐唾手可得,該死,姐的魅力真的很大。】
殷涵給殷嬌把完脈,眉眼之間的憂愁散去,臉上露出喜色:“嬌嬌已經沒事了。”
話音落地,右灼歡猛地將殷嬌推開懷抱,蘇錦柔將剝好的橘子塞進了自己嘴裡。
幾個女人一係列的操作行雲流水,看的當事人殷嬌一陣目瞪口呆。
殷嬌指了指身旁這群女人:“不是···你們,這,什麼意思?”
念竹將晾好的茶水一飲而儘,隨後麵不改色的開口:“病都好了,還想什麼呢。”
右灼歡拿起一旁的糕點,塞進嘴裡:“彆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剛剛的小腦袋裡想的什麼東西。”
殷嬌震驚:“我還能想什麼啊,我····”那麼純潔。
蘇錦柔嘴裡吃著橘子,見此直接打斷殷嬌的話:"嬌嬌,你發燒的時候說胡話你知道嗎。”
殷嬌臉上表情僵住,僵硬的開口道:“咋了,我說啥了?”
蘇錦柔歪了歪頭,然後回憶當時的情景:“當時你姐給你診脈,你不老實,老往你姐懷裡鑽,你姐沒辦法,隻能讓你鑽了,然後····。”
殷嬌瞪大眼珠子看向蘇錦柔,眼眸中滿是好奇,但下一瞬,眼睛就被一隻手遮住目光。
殷涵紅著耳根開口:“行了,我們不如想想等會如何麵對左丞相吧,左丞相那隻狐狸可不會輕易動手。”
此話一出,瞬間將殷嬌的注意力全部調走,她皺眉道:“她女兒刺殺公主,這不就是死罪嗎,弄不好會牽連整個丞相府,我不信那個老狐狸能舍棄他的權力跟地位。”
見殷嬌的視線被移走,殷涵這才鬆了一口氣,想到當時殷嬌的夢話,殷涵的耳根還是忍不住泛紅。
當時殷嬌腦子燒的不清楚,整個精致的小臉紅撲撲的,雙目緊閉往她懷中鑽,鑽完以後,竟然開口說。
“嘿嘿嘿,好大,好軟,好好捏。”
至於軟哪裡,自然不用多說,幸好當時隻有右灼歡幾人,不然殷涵一定會羞憤而死。
也是因為那一句夢話,殷嬌的某些特征也慢慢浮現在眾人的麵前,所以,剛剛知道殷嬌沒事了,右灼歡便直接將人推開了。
“不過,話說回來,那天的刺客怎麼樣了”殷嬌突然記起昏迷之前的那個刺客。
右灼歡麵色淡淡道:“死了。”
殷嬌有些吃驚:“死了?那幕後指使是誰?”
經過眾人一通解釋,殷嬌這才知道,原來在自己昏迷這段時間,包括昏迷之前,朝堂之上一直暗流湧動,在他們考試的那段時期更是來了一次大換血。
而這次的刺殺,其實他們的父輩也早有準備,他們想,這次事情過後朝堂上一定會有人狗急跳牆。
所以,他們考試的時間地點都是分開的,就是為了分批保護他們。
而龍修幾人將朝堂之上所有能想到會動手的人都管控了起來,結果沒想到,真正買凶殺人的不是朝堂之上的人。
殷嬌聽到這裡,眨了眨眼:“那是誰?”
殷涵給殷嬌扒了一半橘子,送進她的嘴裡:“是左兮。”
殷嬌瞪大眼睛"不是,這人有病啊,買凶殺人就算了,還親自動手?傻缺嗎。"
殷涵道:“這些信息是嚴刑逼供那個刺客得來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假。”
殷涵的話看似是為左兮開脫,但是,臉上確實一副難以言表的表情,畢竟在她看來,又買凶殺人又親自動手,這個做法看上去···有點傻。
【這個左兮真是癩蛤蟆追青蛙,長得醜玩的花。】
【姐真的服氣了,這東西是生怕姐死不了是吧,當時要不是長姐吧我推開···對了,長姐。】
此時,殷嬌才記起自己昏迷之前看到的情景——長姐將她推開,自己麵對左兮。
【真該死啊,醒來以後事情太多,我都忘記問長姐有沒有事情,啊啊啊啊,我怎麼開口啊,我真的不是一個合格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