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身處鬨市,沒過多久,警車就開到了案發現場。
“誰報的警?”
“我我。”
一名年輕的警員,臉上長點雀斑,一下車就開啟了固定的流程。
瞅了一眼站出來的卷發藝術,年輕警員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下,接著,就把注意力放到了清寺龍彥和寸頭大叔身上。
地麵上躺著的明晃晃軍刀,是鐵板釘釘的物證。
“你倆,跟我走一趟。”
說著,年輕警員就準備先拷上帥得耀眼的清寺龍彥。
“等等!”
一旁的老警長,總算是不再無動於衷,開口阻止了年輕警員的魯莽行為。
老警長態度和藹可親“這位同學,你能講講這是怎麼一回事嗎?”
“是這樣的,趴在地上的這人,剛才想拿刀子捅我,但被我製服了,這一點,大家都可以作證。”
清寺龍彥一五一十的道出真相。
“沒錯!我可以作證!”
卷發藝術聲音洪亮,人海相遇本是緣,喜遇同道緣更緣。
“原來如此,來人,把那個凶徒給我拷上,這位同學,還未請教你的姓名?”
老警長一邊吩咐其餘的警員,一邊邀請清寺龍彥踱向警車。
“警官稱我清寺即可。”
清寺龍彥也非常給老警長麵子。
“清寺君小小年紀,就能製伏帶刀罪犯,實在是身手了得!”
“哪裡哪裡。”
談話的氛圍,要多融洽有多融洽,若非現在是工作期間,跟著過來的年輕警員,還以為自己是到了餐廳去應酬。
一乾人上了車,發動引擎之前,清寺龍彥不好意思的提了一句
“我能和這位,單獨聊一會嗎?就幾分鐘。”
聽到清寺龍彥反客為主的要求,心有不爽的年輕警員,終於憋不住的發起火來。
但老警長攥來的手掌,硬是按下了年輕警員的脾氣。
“可以,這是小事。”
以老警長為首的一批人,通通下了車,出去之前,某人還特意關閉了行車記錄儀之類的設備。
年輕警員再也按捺不住情緒,瞪視著一臉風霜的老警長。
“這是不符合規定的,我要回去檢舉你。”
“這是很符合社會邏輯的,”老警長語重心長,“哪怕是你舅舅知道了,都不會多說什麼。”
“什麼?!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唉!這樣跟你說吧,在東京,不,是在全國,有兩種校服,不能得罪。”
“車裡的那位,就是其中之一,這是我乾了這行近二十年的經驗,得罪了他們,基本沒好果子吃。”
“要是真的,我舅舅怎麼沒和我提起過?”
“我猜,應該是沒來得及提吧,你才剛被分配到這裡,畢竟那些人,做事一向喜歡無視咱們,三年五載,都碰不上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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