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柯南的話,矢穀鬱代明顯慌張了起來,她下意識地想要推開麵前的茱蒂製造短暫的逃跑,但很可惜她挑錯了對手。
茱蒂可不是那柔弱無力的女子,而是fbi的精英探員!
在矢穀鬱代雙手推來的時候,茱蒂一個側身彎腰避過了對方推來的手掌,然後抓住麵前的一隻胳膊的同時腳下朝著對方小腿一踢,直接使其失去了平衡。
“抱歉,你挑錯對手了。”一旁的柯南看著倒地的矢穀鬱代幸災樂禍道:“茱蒂老師可是fbi的探員,你想偷襲她逃跑簡直是癡人說夢。”
“越水,搜她的身。”唐澤看著倒地的矢穀鬱代開口說道。
“收到。”
矢穀鬱代聞言開始劇烈的掙紮起來,但可惜麵對人多勢眾的唐澤等人根本就無力反抗。
很快,越水七槻便從對方的身上搜到了一個藍色的錢包。
“啊,這個是我的錢包!”茱蒂看著越水七槻取出的錢包後,立刻認領道。
“暫時的話還不能還給你,畢竟涉及到“黑兵衛”,現在已經是證物了。”唐澤笑著道。
“明白。”茱蒂聞言點了點頭道:“反正作為當事人我也要去錄口供的。”
“除此之外,還發現了這個。”
越水七槻拿出一個小包打開展示了裡麵的東西:“全都是塗黑的銅幣,應該就是她盜竊後塞到被害人口袋中的信物。”
“這下可以確定,她就是我們要找的“黑兵衛”了。”唐澤笑著道:“不過沒想到“黑兵衛”居然是一位中年大媽,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就說前輩你的直覺很準啊。”越水七槻笑道:“綾子姐等會要是知道了,恐怕也會覺得不可思議吧。”
“有什麼不可思議的,公園賞花人流嘈雜,本來就是小偷會光顧的地方。”
唐澤笑了笑道:“我也隻不過是運氣好賭對了而已。”
“話說回來,前輩是怎麼發現她就是“黑兵衛”的?”
越水七槻好奇道:“難道說剛剛咱們追她的時候,你看到她撞到這位外國女士時候,動手盜竊她錢包的過程了嗎?”
“怎麼可能,當時我們距離那麼遠,等跑過來她都被茱蒂老師扶起來了。”
唐澤開口道:“我是在和茱蒂老師說“黑兵衛”事跡的時候,通過微表情發現對方神色有些不對勁,才開始懷疑的。
之前段野賴子女士不是被盜後給了我們“黑兵衛”的銅錢信物,當時我就記下了這個馬克筆水混合銅錢的氣味。
我在懷疑矢穀鬱代女士後,便使用了超嗅覺,然後發現了兩處黑銅錢的氣味。
一處是在茱蒂老師身上,而另一個則在矢穀鬱代的身上,而且味道更明顯,我便基本認定她大幾率是“黑兵衛”了。
至於後麵就更加簡單了,畢竟隻需要親自確認一下就行了。
而她反應越是心虛,就證明我的推理和判斷是正確的。
當然了,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她的行動和小偷的慣用伎倆相同,這些加起來才成了我懷疑的對象。”
當然,這隻是唐澤為了讓一切看起來合理的說辭罷了。
他之前一直都覺得“黑兵衛”有些熟悉,也確實在儘力回想,但是卻始終不得要領。
但在和柯南通話得知茱蒂約其去公園會麵後,唐澤便回憶起了和“黑兵衛”相關聯的案件,這才有了今天的守株待兔。
“原來是這樣。”眾人聽到唐澤編織的合理借口後紛紛點頭,一臉恍然的表情。
而矢穀鬱代聽完唐澤的話後,一臉的憋屈之色,沒想到闖蕩江湖這麼久,居然在今天失了手。
“現在我以“黑兵衛”的嫌疑逮捕你。”一旁的唐澤說到這掏出手銬將對方拷了起來。
“那就麻煩你帶著茱蒂女士和嫌疑人一起去警視廳了。”
唐澤看向越水七槻笑道:“正好茱蒂女士是fbi的探員,有她在你也不用擔心嫌疑人逃跑或者看顧不過來。”
“誒!?”越水七槻聞言傻眼道:“你讓我自己去?那你呢?”
“拜托,我可是和女朋友一塊來的,難道讓我和你一塊去嗎?”
唐澤聽到越水七槻的話,理直氣壯的道:“再說了,這種事不就是你這個下屬該乾的麼。”
“算你狠!”
越水七槻聞言一臉的咬牙切齒,但想想把她敬愛的綾子姐獨自一人留在這確實太過可憐,所以最終不得不答應了唐澤的提議。
於是唐澤便當了一把甩手掌櫃,讓茱蒂這個證人兼保膘+司機和越水七槻一起前往了警視廳。
看著兩人離開,柯南看向唐澤吐槽道:“你這可真是偷懶到家了。”
“一個小偷罷了,有她們兩位就夠了,何必再加上我呢。”
唐澤說到這環顧了一眼四周,旋即小聲道:“話說你們談的怎麼樣了?”
“還好吧,茱蒂老師倒也沒有問太多上次的事,隻是問我有關赤井先生的事。”柯南開口道。
“那你們中途有遇到什麼人,或者發生什麼嗎?”唐澤開口問道。
“沒啊。”柯南聞言道:“從一開始就是我和茱蒂老師兩人,怎麼了?”
“沒什麼,隻是關心一下安全問題。”唐澤笑了笑隨口搪塞道。
而聽到柯南的話後,唐澤明白這劇情還是發生了改變的。
在原本的劇情中,安室透假扮成了和茱蒂一起經曆了銀行劫案的人質,自稱看過“傷疤赤井”進行了一波試探。
最終安室透得到了赤井秀一曾在楠田陸道之後,觸摸過柯南手機的事情,從而進一步拿到了赤井秀一假死的證據。
但現在因為唐澤的出現,直接將這一條情報告訴了安室透,印證了他的猜想。
這樣一來,安室透自然也就沒有試探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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