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因為現在已經到了晚飯時間,還給母親喂了流食。」
說到這犬伏知晃拉開了身後的推拉門,朝著山村操苦笑道:「話雖然是這麼說,但因為母親她一直昏迷文明不想也不可能為我作證了。」
「你們二位好像也都是在單獨行動,沒有人能夠幫你們證明的吧?」服部平次看向另外兩人道。
「恩。」犬伏禪也點頭道。
「放在平時的話,城堡裡還有三個幫傭在家裡工作,但很不巧他們都放假回家去了。」
犬伏考子解釋著同樣搖了搖頭,似乎這個屋內沒有其他人可以幫他們證明了。
「喂喂,這位黑皮膚的小哥!」
就在三人剛回答完問題之後,一旁的山村操站了出來有些幽怨道:「問話這種事是刑事的工作,你不要搶我的工作行不行!」
「抱歉抱歉。」服部平次不好意思道:「一時習慣了。」
「什麼啊,小哥你看著才高中吧。」山村操聽到服部
平次的話詫異道:「怎麼聽你說,感覺好像對於偵查很熟練的感覺。」
「這位是在關西很有名的高中生偵探,服部平次君。」
唐澤聞言笑著幫服部平次站場道:「我們也一起處理過很多案件,能力是可以相信的。」
「原來如此。」山村操聞言笑著拍著胸口道:「我是山村操,群馬縣搜查一課的警部,請多指教了!」
「警部?」
服部平次聽到山村操的自我介紹後,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唐澤,在得到對方確定的眼神後,一臉的懷疑人生。
雖然隻是初步接觸,但不管怎麼看對方都不像是靠譜的樣子。
對比自家搜查一課現場的警部和東京的目暮警官,這位真的是天差地彆。
「喂,你小子那是什麼眼神!」
山村操看到服部平次滿是狐疑的目光,不爽道:「我可是和唐澤刑事這位天下聞名的「名刑事」一起偵破過很多案件的!不信你問唐澤刑事!」
「名刑事!?」
聽到山村操的話,在場犬伏家的死人神色均是驚愕。
「誒?您是東京名刑事嗎!?」犬伏幸姬驚訝的看著唐澤錯愕道。
「是我。」
唐澤點了點,旋即掃視向旁邊的三人,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不過得知我的身份,各位的反應好像讓氣氛有些變化呢。」
「隻是有些吃驚而已。」犬伏考子聞言解釋道:「畢竟您的事跡,即便是在群馬也廣為流傳。」
「是啊,就像是福爾摩斯裡的那位名偵探一樣,隻是傳說中的人物。」
犬伏禪也連連點頭附和道:「現在你突然出現,我們甚至感覺有些不太真實。」
而一旁的犬伏幸姬似乎想起來什麼連忙道:「不過說起來,伸壹先生在離開犬伏家之前,似乎確實是有給我們說過。」
「他說自己拜托了熟識的刑事朋友,來調查犬伏家接連發生的案件謎團,讓我們有個心理準備。」犬伏知晃緊跟著附和道。
「但是,我們沒想到,他居然請來了你這位有名的「名刑事」。」犬伏禪也臉上也滿是感歎。
「實際上是找到我,但這個情況還是讓唐澤刑事占據主導吧。」服部平次聽完三人的話後,覺得也沒必要解釋,便默認了他們的話。
「既然提到了伸壹先生,那我就順帶的問一句。」
唐澤看著再次被減員到三位的嫌疑人道:「請問在東京伸壹先生被襲擊的時候,你們各位有什麼正好到過東京嗎?」
「實際上,我們四個人都去了東京。」犬伏考子聞言回答道。
「恩?」唐澤聞言愣了一下,旋即問道:「請問你們一起去東京,是有什麼要緊事要做嗎?」
「我們之所以去東京,是為了勸說伸壹先生回家來。」犬伏幸姬開口解釋道。
「聽之前的話,他估計也給你們說過,他又在懷疑我們其中的一個。」犬伏考子解釋道:「所以去找他,也是想要去了解一下他懷疑我們內部的理由。」
「不過他似乎很是害怕,所以見了我們卻什麼也沒有說。」犬伏禪也攤了攤手,一臉的無奈。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在說犯人就在我們四人當中一樣。」犬伏知晃附和著道。
「那你們四個人,在東京一直都在一起,還是分開行動了?」唐澤追問道。
「去的時候大家是一起的,但回來的時候是各自回來的。」犬伏幸姬出聲解釋道。
「但你們現在是不是也該告訴我們了,在伸壹先生遇襲的案件中所調查到的情報?」
一旁的犬伏考子麵色帶著質詢道:「從
你們對話的意思來看,似乎和之前去世的螢慈先生還有美我子的死有什麼關係的樣子。」
「目前的情況,我們並不能找到現實中有什麼關聯性的證據。」
唐澤聞言開口道:「但是伸壹先生遇襲之後,醫生在搶救過程中,發現對方的口中含著一樣東西。
是他領帶夾上作為裝飾的那顆珍珠,不知道你們是否對此有所印象?」
「!!?」
而聽到唐澤的話後,四人的神色卻是瞬間一變,那煞白的臉色便是山村操都察覺出了不對勁:「你們怎麼了?臉色很難看啊?」
「啊,沒有。」犬伏幸姬回過神來連忙解釋道:「因為和佐記小姐一樣墜崖身亡的螢慈先生,他在去世的時候,身邊也同樣掉落了一顆小鋼珠!」
「小鋼珠?」山村操一臉愕然。
「實際上,那位大叔很喜歡玩帕青哥。」犬伏禪也解釋道:「我原本還以為那是從他口袋中掉出來,沒有玩完的小鋼珠而已...」
「而在沼澤便附近睡眠去世的美我子,身旁也發現了乒乓球。」犬伏知晃臉色有些難看的附和道。
「球、球...」服部平次凝眉道:「全都是球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