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還不如暫時靜觀其變,收集一下情況,看能否直接找出犯人。
而幸運的是,這次他還真直接鎖定了犯人。
「什麼!?已經知道犯人了!」西津德勝聽到唐澤的話後激動道:「是誰!?誰要殺我!?」
「穀中店長...應該是這個名字吧?」唐澤看向麵色有些不自然的中年男人笑了笑道:「這個毒是你下的吧?」
「怎麼可能,穀中他才剛進門啊!」
小倉功雅聞言急聲道:「而且他一進門就坐在靠門那邊的座位了,中間隔著你們,怎麼可能下毒啊!」
「在這裡自然不行,但如果是在他的店內呢?那就完全有可能了吧?」
唐澤澹澹一笑道:「彆忘了,西津德勝先生在和你交談的時候可是說過,在來你的店鋪之前,去了穀中店長的店裡理發。
而穀中店長在剛剛進來的時候,雖
然反駁了西津先生的言論,但也側麵的證明了自己確實給西津先生理發了。
而在理發店內,幫客人保存眼鏡之類的東西本來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西津先生從進門之後就一直沒有和其他人接觸,而毒藥的位置就在左邊的眼鏡腿處。
也就是說,屋內第一次和西津先生見麵的老板和店員小姐都沒有下毒的可能,隻有在理發店的時候,才有機會下毒。
畢竟眼鏡這種東西可是非常貼身的私人物品,一般沒人會去拿彆人的眼鏡。
也就是說,沒事隨隨便便去觸碰他人的眼鏡話肯定會被懷疑的。
而從西津先生知道眼鏡推被下後,卻沒有立刻意識到有誰刻意拿過他的眼睛。
也就是說,沒有人在今天很突兀的觸摸過他的眼鏡。
而反過來說,有人順理成章很是自然的接觸到了西津先生的眼鏡,並且順利在上麵塗抹上了毒藥。」
「喂!穀中!!就是你下的毒吧!!」
西津德勝聽完唐澤的推理後氣急道:「今天一天隻有你有機會觸碰我的眼鏡,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等一下!就算他真的做了那些事,又怎麼確定他摸了毒藥呢!」看到西津德勝發難,小倉功雅連忙站出來辯駁道。
「對啊,又不是用催眠術控製了他的行動,他怎麼可能會乖乖的聽話摸到毒藥呢!?」大橋彩代也跟著附和道。
「不,他一定會摸的。」唐澤搖了搖頭看向柯南道:「你去演示一下。」
「可真會使喚人。」
柯南內心腹誹不已,但表麵還是乖巧的答應了下來。
他跳下椅子後在眾人的注視下卻是直接出了門。
「這是什麼意思?」性急的大橋彩代忍不住開口問道。
「唐澤刑事之所以會說那是他必然會摸到的位置,是因為像我們這種戴眼鏡的人如果突然進到拉麵店之類暖和的地方,眼鏡就會變成這樣。」
「起霧!?」毛利小五郎驚訝道。
唐澤笑著道:「對,而一旦眼鏡起霧了,自然會習慣性的取下眼鏡用眼鏡布去擦拭眼鏡。
剛剛進店的時候,西津先生就有擦拭眼鏡的這個動作。」
說到這唐澤看向西津德勝道:「你應該是左撇子吧?不過似乎右手用的也很順。」
「啊...我小時候是左撇子,但後來被父母糾正用了右手。」西津德勝聞言老實回答道:「所以左右手都可以用。」
「穀中先生,你的觀察真的很細致,恐怕已經注意他的習慣很久了吧?」
唐澤看向穀中店長道:「不然的話,你不可能會這麼精準的找到下毒位置,巧妙的好像看穿了對方未來的行動一般。
而你之所以回來到這家店鋪,實際上也是為了防止其他的客人被你誤殺吧?
畢竟要是西津德勝給其他的客人遞筷子的話,那就有可能造成不必要的傷亡。
所以在確定西津先生來到這家拉麵店後,穀中先生也就來了。
為的就是避免無辜的食客被牽連。」
「你這家夥,真是陰毒!!」
西津德勝聽完唐澤的推理後怕不已的看向穀中:「居然有那麼深沉的心思研究我的一舉一動,想要借助我的習慣殺死我!
你這家夥,我不會放過你的!!」
「等等!你們肯定是哪裡弄錯了啊!」看到事情仿佛塵埃落定了一般,小倉功雅焦急道。
「就是說啊!」大橋彩代也急聲道:「穀中先生怎麼可能會殺人!」
「不管你怎麼不願意接受,但現實就是如此,而真相也永遠
隻有一個。」
唐澤澹澹道:「穀中先生沉默不言的態度,其實已經說明了一切不是麼?
而且如果你覺得證據不足的話,後麵隻需要拿著西津先生的眼鏡到科搜研進行指紋采集,想必就能夠確定了。
除此之外還有追查毒藥的源頭,這些警方有了搜查方向都可以輕鬆周到證據。
所以說單靠言語去否認是無效的,除非他真的是無辜的,不然證據會指向真相。」
唐澤看著激動的兩人微微搖頭,示意兩人接受現實。
雖然發生這種事是誰都不願意看到的,但是殘酷的事實也是他們必須要接受的。
「不要說了你們兩位。」穀中店長低下頭去:「我實在沒有資格讓你們兩位來替我辯護啊...」
「誒!?」小倉功雅聽到穀中的話不可置信的看著對方:「穀中,你...」
「我之所以想要在這裡殺死西津先生,其實真正的目的是為了讓這家店徹底的倒閉!」
穀中的話讓小倉功雅和大橋彩代兩人大驚,他們吃驚的看著對方,似乎沒想到對方居然會說出這種話。
「如果有人在拉麵店中毒死掉,我想客人應該就不敢上門了吧...」穀中閉著眼不敢去看小倉功雅到。
「可、可是...為什麼呢!?」小倉功雅激動的質問道:「我們不是做了二十年的鄰居,一直相處的很好嗎!?」
「嗬...相處的很好嗎...」穀中自嘲一笑,緩緩吐露了自己的心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