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看著母子二人進入電梯,笑著扭過頭看向唐澤解釋道:“主要是因為我的外號也是“零”,所以剛剛那個孩子等電梯的倒數,讓我以為是喊我的呢。”
“誒?為什麼外號會是“零”啊?”毛利小五郎聞言詫異道:“我記得你的名字應該是“透”才對吧。”
“因為“透明”的“透”就表明了什麼都沒有嘛。”安室透笑著解釋道:“所以才會叫我“零”嘛,反正是孩童時期取的外號,也沒有什麼依據道理啦。”
解釋完之後眾人也不在走廊乾站著,便準備離開了,但還未走兩步一聲淒厲的尖叫卻是徑直響起,引得走廊中的眾人紛紛回望。
意識到不妙,唐澤等人立刻向著尖叫聲所在的方向奔跑而去,最終停在了一間病房前。
“剛剛的尖叫聲,是從這邊發出來的吧?”站在門前,毛利小五郎不太確定道。
“請問裡麵發生什麼事了?”
安室透敲了敲房門詢問出聲卻沒人回應,一旁的唐澤道了聲“失禮”,便徑直打開了房門。
而入目的景象便是三個女人正湊在一個躺在地板上的藍色女人身邊,不斷地喊叫著“伶菜”。
唐澤上前查看情況試探,卻發現對方已經完全沒有了呼吸。
很顯然,死者即便身處醫院這極度有利的環境,卻也沒有拯救的可能了。
“報警吧。”唐澤起身道:“這位女士已經沒有呼吸了。”
“怎麼會!”三個女人聞言大驚,而安室透看著站在那邊的三人愣了一下:“啊誒,還真是巧啊,這是剛剛我問話的那兩位。”
“啊,是你.”彆府華月看向安室透後,也認出了他旋即看著檢查屍體的唐澤不由道:“你們不要亂動.”
“還請放心,我身邊這兩位一個是大名鼎鼎的毛利小五郎,那位檢查屍體的是警視廳的“名刑事”唐澤先生。”
安室透笑著道:“他們兩位都是專業人士,還請安心。”
聽到安室透的話,在場的三人均是一驚,臉上的表情也很是同頻。
這讓旁邊聽到安室透話語,特意扭過頭的唐澤有些歎氣。
每次案發前這些嫌疑人都這樣,不管是不是他乾的,都謙虛的和自己是犯人一樣,聽到他們的名字後反應都一樣,弄的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分辨誰是嫌疑人。
對於這個結果,唐澤也隻是在心中稍微的吐槽一下,很快就不再關注了。
“死者是因為氰化物所導致的窒息死亡,所以這大幾率應該就是凶殺案。”
唐澤提起毒藥的時候一臉的平靜沒有絲毫稀奇,畢竟毒殺是氰化物不值得稀奇,反而不是的話才是值得驚奇一下的。
“毒?”
聽到唐澤的話後,三個女人麵麵相覷一臉的不敢置信。
“怎麼可能會有毒呢?”胖女人不可置信道。
“我看著摔碎的杯子中似乎是茶?”
唐澤看著鮮紅的茶水問道:“總之死者是中毒身亡,這件事已經是確定的了。
接下來還請你們先自我介紹一下,然後向我們描述一下在死者中毒身亡之前,你們都做了些什麼吧。
也好讓我們知道你們為什麼在醫院喝茶。”
三人聞言點了點頭,便首先介紹起了各自的身份。
首先是他們在走廊遇到的兩位,黃衣服戴著眼鏡的是瘦女人叫做彆府華月,而紅衣服的胖女人則是八方時枝。
至於中間那位穿著病號服的則是她們今天探望的對象高板樹理,至於躺在地上已經死亡的則叫做須東伶菜。
“你們的身份我已經了解,那麼現在請說一下在這之前你們都做了些什麼吧。”
“做什麼.”
彆府華月看了看同伴,旋即道:“我們之前不是有在走廊裡見過一麵,之後就來到了病房裡,還提到了你們提起的那個人”
“你是說楠田陸道嗎?”高板樹理聽到同伴的話詫異道。
“是啊,剛剛有人在走廊問我們認不認識。”彆府華月開口說道。
“這個名字我也不認識誒。”高板樹理笑著道:“畢竟我住單人間,沒有那麼多時間和病患聊天。”
“彆說那些了。”彆府華月笑著道:“總之真的是太好了,你明天就能夠出院了吧?”
“既然要出院的話,你就早點說啊。”在另一邊床頭櫃將花插入花瓶的八方時枝毫不客氣道:“那我就沒有必要再來探病了嘛。”
對此高板樹理隻是笑了笑,而這時候須東伶菜也拎著水壺走了進來,看到兩人後笑著道:“你們兩個也都來了啊,那我來開茶會吧,剛好我去護士站那邊要了熱水。”
“太好了,既然這樣的話,就麻煩你們去那邊的架子上拿三個杯子過來啦。”高板樹理指了指旁邊的櫃子道。
“三個夠嗎?”彆府華月詢問道。
“夠的,我這邊有一個在用啦。”高板樹理笑著解釋道。
“不過真的可以用嗎,這些都是新的杯子吧?”一旁的彆府華月打開櫥窗後不由得問道。
“沒關係啦,我每次用完之後都會用小蘇打洗清茶垢,所以看起來就像是新的一樣。”高板樹理笑著回答道。
“你還真是個一絲不苟的人呢。”彆府華月聞言道。
“另外我還買了檸檬過來哦。”須東伶菜舉著手中的檸檬笑著說道。
“你還是老樣子啊,喜歡在喝茶的時候擠一點檸檬。”彆府華月笑著道。
“茶包的話,就用今天買過來探病的這個可以嗎?”八方時枝指了指自己放在那邊的茶葉道。
“可以啊,那個茶葉也買了很多呢,大家任意挑選哦。”高板樹理笑著說道。
“那不錯哦。”彆府華月笑著道:“這次就當做提前慶祝出院的茶話會吧。”
幾人泡好了茶後,便開始閒聊起來了,四人開始討論初中時期四個人當時的合影。
中間也就是一些八卦,比如初中時誰喜歡誰,對方又喜歡上誰了這樣的話。
“不過伶菜還真是幸運的女孩呢。”高板樹理笑著道。
“才沒有那回事呢。”須東伶菜擺了擺手道:“其實我之前因為股票的關係,差一點就損失慘重呢。
我老公也是,不過就是個暴發戶罷了,還有我兒子大考的時候以為是感冒,結果是流感。
要是再發現的早一點,就沒辦法去考試了。
人生就像是走鋼絲,走錯一步就摔落穀底了。”
說到這須東伶菜抿了口茶,然後便徑直中毒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