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木說著同樣遞過去了紙和筆:“麻煩你畫一下你所看到的白色亮鞋的款型吧,畫不好也沒關係,隻需要大概的特征就可以。”
“我知道了。”
八卷彩實聞言接過紙和筆,旋即便跟著高木出去,一旁鑒識課陪著對方畫鞋子,而高木則領著二塚朝世進入休息室。
詢問了對方和死者之間的矛盾後,對方很是直接點頭承認道:“我確實和她有點間隙,但是她實在太過分了。
上周我在她後麵去試衣間,直接因為狗毛昏迷了。
這次她說話更加刻薄了,不過我肯定不是凶手啦!
那家夥身上全是狗毛,我躲都來不及呢。”
“科搜研的取證員也確實在案發現場發現了很多狗毛。”
唐澤點頭道:“二塚女士有嚴重的狗毛過敏,甚至上周因為用過指原小姐的試衣間,就過敏昏迷了。
這種情況下,她應該最不可能是犯人的,因為勒殺會近距離接觸導致二塚女士過敏。
假如二塚女士是凶手,那麼現在她即便不昏厥身上也應該有反應才對。”
“沒錯,就是這樣,這案件跟我沒什麼關係!”
二塚朝世聽完唐澤的話後連連點頭,整個人也放鬆下來不少。
對此,一旁的目暮警官也沒有再過多懷疑對方。
一來,二塚朝世因為本身的原因,確實不存在作案的可能,而另一方麵他也足夠的信任唐澤的判斷。
“二塚女士,不知道你是否有看到那雙白色涼鞋的主人是什麼時候離開試衣間的?”目暮警官開口詢問道。
“差不多是2點43到44分的時候吧。”
二塚朝世毫不遲疑的回答道:“當時我等的不耐煩,基本上一分鐘就去看一次右邊的那個試衣間。”
“右邊的試衣間有什麼特殊嗎?”目暮警官不解的詢問道。
“當然是沒有狗毛啊!”
二塚朝世說到這激動道:“你想啊,中間是那個滿身狗毛的女人,而旁邊是跟她一起來的八卷小姐。
她身上說不定也粘著狗毛,所以我能用的也就隻有最右邊的那一個了!”
“也就是說,你知道她們兩個人的位置對吧?”世良真純確認道。
“是啊。”二塚朝世點了點頭承認道。
“對了,這個褐色的是什麼東西啊?”柯南指著桌麵上二塚朝世帶來的隨身物品問道。
“這是隨身攜帶的折疊式拖鞋。”
二塚朝世開口道:“畢竟我等一會是要坐飛機去種花家的。”
“所以,你們兩個應該知道誰是犯人了吧?”
聽到二塚朝世的話,唐澤笑著看向柯南和世良真純。
而聽到唐澤的話,兩人先是一怔露出幾分沉思之色,旋即露出了恍然之色。
“原來犯人是那個人。”柯南露出了恍然之色。
“是啊,現在我才懂另外一隻手是什麼意思。”世良真純也是附和的點頭道。
“單是確定了犯人還不夠。”
唐澤開口道:“現在最重要的是知道犯人到底是怎麼犯罪的。”
聽到唐澤的話,兩人不自覺的點了點頭,而一旁的高木再度拿出了小本本和筆,讓對方畫下自己記憶中的白色涼鞋的款式。
等到二塚朝世將看到的鞋子款式畫下,高木將三人所畫的張紙放在一起對比後發現,這三人所畫的鞋子款式完全一致。
“三個人畫的款式幾乎一致。”
看著這三張紙,目暮警官摸著下巴道:“看起來在當時,真的有一位穿著白色涼鞋的客人在案發現場。”
“這個先不說,周圍有什麼發現嗎?”
早已經破解了死者留下“死亡訊息”的唐澤,早就看穿了這“白色涼鞋”不過是犯人所布下的障眼法罷了。
所以相比於去找這雙不可能存在的“白色涼鞋”的主人,他更關心的是案發現場還有周圍都找到了些什麼。
詢問高木後沒多久,他出去和鑒識員對接了一下,便帶著一個證物袋走了回來:“鑒識人員從試衣間旁邊的垃圾桶找打了一把剪刀,和用過的透明膠帶。
除此之外,還有一根吸管還有被剪過的短吸管。
唐澤刑事,這些和本次的案件有關係嗎?”
“當然有,而且這可是凶手計劃中非常重要的一環。”唐澤看著高木手中的證據開口笑著道:“最後一點拚圖也補齊了。”
“這麼說,唐澤刑事你已經知道犯人是誰了嗎!?”
聽到唐澤的話,高木眸子一亮連忙問道。
而他的話也如同利刃一般,紮進了旁邊沉思中柯南和世良真純兩人的心裡。
在知道了死者留下的“死亡訊息”之後,兩人雖然還是很不甘心,但還是很快的調整出了心態,進入下一步的調查。
因為“死亡訊息”的消息知道後,如何找出凶手的手法大家回到了同一起跑線上。
但是等到高木拿著證物過來,兩人還在沉思這玩意到底被犯人怎麼使用的時候,唐澤又領先他們一步知道了凶手作案的過程。
這對於他們來說是再一次打擊。
畢竟在兩個節點中,他們都比唐澤的思考要慢了一步,甚至到了現在還都不清楚犯人的手法。
這是肉眼可見的差距。
但唐澤可沒去管柯南他們兩個,得知他已經知道整個案件的詳情找到凶手後,高木便匆匆去準備唐澤讓他準備的東西去了。
而唐澤則通知了目暮警官,並召集了三位嫌疑人來到現場。
“唐澤老弟,你說你知道凶手是誰了?”目暮警官連忙問道。
“沒錯。”
唐澤點頭道:“不過在這之前,我需要先讓你們知道,凶手是如何犯案,而不被死者發現的。”
“唔,這確實是作案前提。”
目暮警官聞言點了點頭讚同道:“換衣服的時候,對於周圍環境反而更警惕一些。
畢竟要防備會不會突然有人進來,避免這種尷尬的情況。
而且就算想要悄悄潛入背後偷襲,試衣間可是有一扇落地窗的。
這種情況下,一下子就能發現了。”
“沒錯,但是那是建立在沒有這個東西的情況下。”
唐澤伸手指向試衣間的一個抽紙盒,所有人的目光不自覺的轉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