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柯南聽到唐澤的話後神色一驚,旋即愕然道:“你怎麼知道?”
“他們幾個是籃球社的,男生應該都有纏手指的習慣。”唐澤開口道:“而你聽到調查膠帶的信息後,連忙查看情況,我自然會覺得你是有所發現了。”
“唐澤刑事你還真是敏銳啊。”一旁的弓長警部聞言笑著道:“而且就這麼相信柯南這孩子麼。”
“畢竟也是我的弟子嘛。”唐澤搓了搓狗頭笑著道:“這點洞察力我還是相信他會注意到的。”
“嗯,確實有點變化。”
被唐澤這麼一問,柯南也就不好再隱瞞了,隻能點了點頭道:“至於另一位蘆澤哥哥,他手上的膠帶也有了些許的變化。”
“果然是他啊。”
唐澤聽到柯南的話後,點了點頭笑著道:“有了你這條情報,那我也差不多能夠確定凶手就是他了。”
“什麼!?”
聽到唐澤的話,柯南和弓長警部都是一驚,而他們的驚呼也引起了旁邊三個嫌疑人的注意。
“唐澤老弟,你說的是真的嗎?”弓長警部忍不住問道:“你真的確定那個人就是凶手了?”
“當然。”唐澤開口道:“而且不但如此,關鍵的手法我也已經知道了。”
這句話落下,剛剛因為唐澤的話而震驚的幾人再度陷入了震驚之中,心神就像是大海的浪,隻顧在那狂震了。
“真的嗎?”黑田兵衛不愧是定力最好的,最先從驚訝的情緒中平靜下來,開口確認道:“你真的已經知道案件的全貌了?”
“沒錯,這個機關最重要的的是蠟燭。”
唐澤點了點頭道:“光是說的話可能不太直觀,我還是給你們實際操作一下吧。”
唐澤說到這讓柯南從帳篷裡拿來幾根蠟燭,然後拿出一個竹簽在蠟燭底部壓了一下。
之後又燃燒了另外一根蠟燭的底部,和剛剛的那根蠟燭的底部對接。
因為兩根蠟燭的底部中間有一根,而被火燃燒後的蠟燭又將兩個憑借在了一起,所以從形狀上看來,這就成了一根中間夾雜著竹簽的蠟燭。
然後再另外拿兩根蠟燭點燃底部固定在書上,再用竹簽將這根拚接的蠟燭固定在立起來的蠟燭上。
“你們看,這樣機關就做好了。”
唐澤開口道:“接下來隻要在兩邊點火,這樣因為燃燒會滴蠟的緣故,就變成了蹺蹺板。”
唐澤一邊說著一邊向弓長警部借了打火機,將蠟燭的兩端點燃。
還沒一會兒,先地下蠟燭的那一端,因為重量變輕而抬高,而重的那一段向下後接觸火焰的麵積更大了,所以很快融化了更多的蠟燭,變輕後再度向上。
“就這樣,反複循環的話,蹺蹺板就完成了。”
唐澤開口道:“而隻需要將書打開立在其中的一端蠟燭旁,然後在上麵蓋一本書把光遮住,那麼就隻剩下一側燭火了。
而這個時候哪怕我們不動,但因為光源在移動,我們的影子也會隨著光源的上下擺動而起伏不定。”
說到這兒的時候,唐澤指了指一行人的身後,眾人回首看去發現自己的影子映在帳篷上正一上一下的起伏著。
“原來如此,凶手將睡著的死者坐在椅子上,雙手交叉放在腦後,同時為了避免下半身露餡就用了出遊攜帶的大包放在其身後。”
弓長警部恍然道:“這樣一來,下半身被遮掩,隻剩下上半身倒映在帳篷上了。
而因為上下起伏不定的光源再加上特定的姿勢,死者的兩個看起來就像是在做深蹲一樣了。”
“也難怪那本漫畫上會出現“V”字型的燃燒痕跡。”
黑田兵衛恍然道:“犯人當時應該是把筆記本電腦立起來,把書放在了頂部。
所以蠟燭被點燃後,漫畫書隻有內測被火焰灼燒,所以才會產生特定的“V”字型的燃燒痕跡。”
“可是那些燃燒後融化在一起的蠟燭,又是什麼情況?”弓長警部忍不住問道。
“很簡單,因為犯人不想被看出手法,所以用了多餘的蠟燭混淆視聽。”唐澤笑著解釋道。
“原來如此。”弓長警部恍然道。
“而之後隻要在滅火的時候,故意在筆記本上潑水使其倒地,這個手法就直接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弭了。”唐澤開口道。
“但是,這個手法隻不過是讓蠟燭來回起伏吧?”段野邦典忍不住質疑道。
“是啊,這樣根本沒有辦法點燃帳篷啊。”一旁的古岡美鳥也跟著附和道。
“不會的,這個機關還附帶延時裝置。”
唐澤笑了笑道:“隨著蠟燭被不斷燃燒,擺動的幅度也會越來越大。
這種情況下,隻需要在地上放上易燃物,火焰最終也會接觸到並將其點燃的。”
說到這,唐澤笑了笑道:“解釋完詭計後,其實凶手是誰也變得很明顯了。
古岡美鳥小姐前往死者帳篷時候沒有點燈,所以不可能是他。
而段野邦典先生,則是在點完燈以後才去的帳篷。
至於蘆澤純人先生,你在離開帳篷之後,燈便亮了起來。
所以犯人就是你了!”
段野邦典聞言震驚的扭頭:“不是吧”
“這是真的嗎!”古岡美鳥也不可思議的看著同伴質問道。
“這、這當然不是了!”
蘆澤純人麵對兩個好友的質問,臉上滿是慌張之色,連忙辯駁道:“再說了,那個時候漆原的帳篷入口不是上了鎖的嗎?
帳篷都是關著的,我又該怎麼進去裡麵啊!”
“這個簡單,用刀就行了。”
唐澤開口道:“帳篷又不像房子,沒有辦法破壞,而且之後一把火燒了,根本看不出來。”
“證據,你拿出證據來啊!”蘆澤純人聽到唐澤的話和慌張道:“光靠說的算什麼本事!”
“原來你自己還沒有發現啊。”
唐澤看著色厲內茬還在不斷抵抗的蘆澤純人,忍不住嗤笑道:“你要證據的話,就看看你的右手肘處的泥土吧。
我想你應該是趁著使者喝醉睡著的時候,繞到了不被人看到的帳篷背麵,用刀將帳篷劃開,之後右手肘撐地鑽進帳篷裡麵。”
聽到唐澤的話,蘆澤純人瞬間冷汗直流,眼中滿是慌亂與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