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夜間巡查這些事是沒毛利小五郎什麼事的,畢竟他是偵探,隻需要根據情報調查就行了。
但是相原涉和毛利小五郎是同期,所以他特意過來見見老朋友。
不過兩人的關係,似乎不是那麼的“和諧”,反而更像是損友。
因為此刻聽到毛利小五郎的話,相原涉已經開始唱反調了:“我倒是覺得,犯人應該會再次犯案。”
“為什麼?”
毛利小五郎開口道:“你這麼說有什麼依據嗎?還是就憑借你那套FBI的西方占卜?”
“那是有科學依據的。”
相原涉不滿道:“你這一點沒情商的說話方式真是一點沒變,怪不得妻子和你離婚了。”
“我們那是分居,才不是離婚!”
毛利小五郎聞言不滿的反擊道:“那也比你強,和未婚妻解除了婚約之後,到現在就一直打光棍吧。”
“誒?相原先生沒結婚嗎?”高木驚訝道。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彆一見麵就鬥嘴揭短了。”
目暮警官勸完兩人後,感覺毛利小五郎之前的說法有點拋棄妻子的感覺,旋即解釋了一句道:“至於相原老弟,他曾經有一個叫小彩的未婚妻。
之所以沒有結婚,是因為FBI那邊的工作是很危險的,畢竟那邊槍支不像這邊管理的
考慮到這一點,相原最終還是選擇和未婚妻分開了。”
“原來是這樣。”
高木訕訕笑了笑,也知道自己的好奇心有點搞事情了,就直接閉口不言了。
“好了,大家分開巡邏吧。”
目暮警官也直接轉移話題道:“根據相原老弟的猜測,今天晚上犯人會再次作案,都打起精神來!”
“是!”
一眾刑事紛紛應和,上了車後停在了各個街道的角落之上。
因為有些在意相原涉這個人,所以唐澤挑選了一個距離對方車輛比較近的路段。
伴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一眾刑事也在車裡坐不住了,紛紛開始在街上轉悠。
唐澤也同樣如此,看到相原涉下車抽煙後,他也去旁邊買了杯咖啡。
而就在這個時候,對講器響起,通報說在三個街區外發生了火災!
得知這一情報,唐澤這一區域的刑事紛紛向著著火的方向包圍。
因為他們距離著火點有些遠,所以他們要儘可能的朝著著火點的方向收縮包圍網。
這樣如果沒有第一時間抓住犯人,但隻要守住了各個出口,至少可以確定犯人沒有跑出去。
而儘可能的縮小搜查麵積,到時候進行排查的時候就會省去不少力氣。
而就在唐澤跟在相原涉身後奔跑之際,突然見看到一個小小的東西從對方身上掉了下來。
原本就有些在意的唐澤立刻停下了腳步,定睛看去卻發現是個小蘑菇。
‘是停車在草坪時候,不小心沾染上去的嗎?’
畢竟蘑菇這類東西生命力是非常強大的,隨便哪個潮濕的角落都能夠生長,更彆提草叢了。
但畢竟是在案發中,以防萬一唐澤還是將小蘑菇收起,繼續跟了上去。
不過剛剛的監視也不是沒有作用,至少相原涉不是凶手也不是接替真凶的模仿犯,這一點是能夠確定的事情了。
畢竟全程他都在場,相原涉根本不可能犯罪。
所以他的出現就是一個偶然?
唐澤壓下心中的種種念頭,開始專注於眼前的案件,加快趕往案發現場。
隻不過可惜的是,這次依舊讓犯人逃脫了,等待眾人抵達燃火點,便發現一輛保時捷正在熊熊燃燒。
“犯人的縱火頻率越來越快了。”
目暮警官壓了壓帽子道:“他越來越瘋狂了,我們必須要儘快抓到他!”
“這次的著火點是在這裡啊。”
高木拿著地圖在今天的案發地做了個記號,旋即撓了撓頭道:“看上去好像也沒有什麼規律啊。”
“我看看。”
聽到高木的話,唐澤湊了上去看了看地圖上高木標記的眾多著火點。
而當他看到地圖上的形狀之際,一道靈光在腦海中瞬間劃過,一絲恍然讓他不由得抬頭看向了星空。
他已經知道這個縱火犯選擇縱火點的規律了!
不過考慮到目擊者的證言中,說在案發現場看到可疑的警車,為了避免內部犯得知消息,從而打草驚蛇使得犯人從此不再出現。
唐澤並沒有第一時間將這個消息宣告出來,而是在第二天晚上才喊了搜查一課的目暮警官等人在河邊靜候“星空縱火魔”。
不過伴隨著時間的推移,夜色也越來越深了,目暮警官終於有些坐不住了。
“唐澤老弟,你確定犯人今天真的會在這附近縱火嗎?”目暮警官開口道。
“今天晚上的波江座那麼明亮,犯人絕對會來的。”唐澤開口道。
“但是今天晚上已經半夜了...”
目暮警官的話還未落下,不遠處的黑暗突然亮起一陣火光,讓在場的眾人皆是一驚。
“快點過去!!”
目暮警官愣了一下,旋即大驚叫喊著喊著眾人快點前往縱火點。
眾人紛紛朝著著火的地方衝去,但剛過路口一輛警車卻突然迎麵而來,呼嘯著朝眾人撞了過來。
看到這,唐澤閃身將衝在最前頭的目暮警官拉倒一旁,躲過了警車的撞擊。
還不等眾人追上去,便看到眼前這輛警車如同離弦之箭般朝著河邊的護欄狠狠地撞了上去,一頭紮進了河流之中。
“快點下去看看情況,彆讓犯人跑了!”目暮警官看著落水的警車,立刻讓高木等人下去緝拿犯人。
“犯人果然是刑事嗎!?”
看到這輛警車的出現,目暮警官第一反應不是差點被車撞的後怕,而是麵色陰沉如墨。
因為他最不想看到的情況發生了,犯人做了那麼大影響的案件,犯人卻是他們內部人士。
這個消息一出,恐怕他要吃掛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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