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前兩次行動中,琴酒明明也得到了消息,但卻完全無動於衷的原因之一。
現在安室透負責潛伏、情報搜集之類的工作,而琴酒負責的就是殺人、清理叛徒。
所以在前期琴酒不露麵的另一個原因,也是不想現在就和安室透產生矛盾。
畢竟現在這是對方負責的範圍,如果得到一點消息,他就跳出來要摻和其中,自然會被對方誤以為是想要奪權。
所以他等了兩次試探,直到確定了貝爾摩德的情報準確之後,才現身。
因為到了這個時候,就是清理敵人的階段了,到了這一步琴酒主持大局名正言順。
對於這一局麵,安室透不但沒有半點不滿,反而在琴酒到來之後立刻唯首是瞻,一副聽從對方命令的姿態。
“貝爾摩德,乾得好。”
聽完了安室透等人這兩天調查的情報和收獲後,琴酒陰沉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讚賞:“那群家夥恐怕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吧!”
“不過想要繼續用這個暗號引誘敵人的話,要抓緊時間了。”
安室透道:“如果長時間聯絡不上同伴的話,他們肯定會意識到問題的,到時候肯定會聯絡同伴。”
“那不是正好。”
琴酒臉上露出獰笑:“隻要他們一刻沒有發現出了問題,越是混亂想要急著聯絡同伴,就越不能分辨我們發出的假情報。
到時候我要狠狠的從他們身上咬下來一塊肉。”
“這句話不錯,但獵物隨時也可能反傷獵人的。”貝爾摩德緩緩吐出一口煙圈,開口提醒道。
“他們不會有機會的!”
琴酒聽到貝爾摩德的話,眼眸中滿是陰森嗜殺:“這一次,我要讓他們流血嚎叫到死。”
雖然說在之前的一次次吃癟中,琴酒的地位下降了,讓出了部分話事的權利給安室透。
但他負責的就是暗殺等需要武力的領域,在經過反思之前的數次失敗之後,也因此加強了自己手中的武裝力量。
這段時間,他挑選出了不少精銳好手組成五人一組的武裝小隊,以此來應對那些的敵人。
如果那些敵人再敢露頭想要伏擊他們,那這兩支小隊會用恐怖的火力給予他們伏擊。
除了這兩支訓練有素的小隊之外,他還進一步整合了手中的力量。
那些手下雖然不如這兩支小隊,配備上衝鋒槍也能夠組成恐怖的火力。
這種情況下,即便敵人再次伏擊也絕對不會再出現之前的那一幕!
絕不!
琴酒壓抑著心中的暴虐,緩緩開口道:“貝爾摩德,繼續發暗號,這次之後敵人恐怕就會發現不對勁之處了,儘可能的多引誘一些人過來。”
“OK,交給我。”
貝爾摩德聞言點了點頭,旋即在電腦前操作起來。
“基安蒂,你在外圍警戒,所有可能成為聚集點的地方也都多加注意,說不定敵人也會配備狙擊手。”
琴酒看向麵露不滿的基安蒂,仿若猩紅的眸子中閃過一絲殺氣:“不要出問題。”
“不要命令.”
話還未說完,基安蒂就被琴酒那暴虐嗜殺的眸子盯住,讓她整個人背脊一涼。
就仿佛遇到了不可力敵的猛獸,在那一瞬間被壓製的甚至無法反抗。
但很快她意識到了自己在那一瞬間本能的恐懼,下一刻屈辱從心底浮現,她的臉上露出了惱怒之色。
她剛想要發爆發,可站在她對麵的安室透朝著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冷靜。
因為現在她以安室透為主,再加上現在這個場合也確實不宜大鬨,不然最後還是自取其辱,所以基安蒂最終還是忍了。
她還是冷哼了一聲,算是應了下來。
“波本、基爾,你們和我一起。”
琴酒收回目光,看向另外兩人:“做好準備,一旦發現敵人設下的埋伏人員,立刻動手。”
“啊啦,你已經篤定這次誘餌計劃不會太順利,甚至有可能是敵人的埋伏嗎?”貝爾摩德聽到琴酒的話後不由笑道。
“料敵從寬罷了。”
接連了幾次,吃癟也讓琴酒沒了之前的那種囂張氣焰。
每一次對方似乎都能比他們多考慮一場,所以每次對方的底牌都比他們多,讓他們陷入被動的境地。
但這次他不會再大意了,他這次拿出獅子搏兔的態度,就為了將所有敵人全部殺死!
甚至他還有些期待敵人會布置陷阱,到那個時候他們就會知道,這次跳入陷阱的並不是一隻帶著的羔羊,而是一頭能夠將他們全部殺死的霸王龍。
這一次他手上的力量,打一場小型戰爭也足夠了,而且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暗中準備了這些,防備可能內部可能有叛徒通風報信。
沒錯,琴酒已經開始懷疑他們內部有奸細了。
不然的話實在沒有辦法解釋,為何每次他們的行動都會失利,即便布置了後手,又總是會被對方更勝一籌。
但是現在的情勢,已經不允許他再肆無忌憚的調查了。
之前所做的一切固然則當時符合利益,但是愛爾蘭等人的死,化作了無形的鎖鏈,讓琴酒沒有辦法再像原來那樣毫無顧忌的調查了。
這就是殺死愛爾蘭的後患。
他如果現在沒有切實的證據,就針對某一個成員懷疑是叛徒,隻會被眾人報團反對。
因為沒有人會相信,他調查是為了組織,人們都隻會覺得他是為了爭權所以清理異黨罷了。
但琴酒已經放棄了這一條路,他選擇了一條更加簡單粗暴的報讀。
在被迫讓出一部分話語權之後,他開始暗中低調組建了一支隻屬於他自己的力量,並且沒有讓任何人知曉。
而現在他手握的這隻武裝力量,就仿佛隱藏在暗中的毒蛇,一旦目標出現就會瞬間將其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