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誰讓他麵對的是個掛逼呢。
在唐澤決定要按照原有的計劃在海猿島設伏的時候,他就結合島嶼的環境,考慮到了已經被他們伏擊了好幾次的琴酒,會有怎麼樣的反撲。
畢竟一次次吃虧,琴酒也早該意識到這夥敵人和之前的那些間諜不同,他們是每一次都想傾儘全力的置他於死地。
而之前幾次琴酒的準備,都被他們更加充分的準備反製,但這一次琴酒又該如何應對呢?
針對假想敵這種事每個人都會做,但唐澤和其他人唯一不同的是,他因為“先知”掌握的情報不是其他人可以比擬的。
考慮到劇場版中,黑色組織甚至有潛艇出動,唐澤就留心以對方底牌會派潛艇出動為前提,開始進行針對性將計劃。
一開始的時候聽到他的這個假設,FBI的成員們都覺得他的預想有點太過於離譜了。
因為他們隻是警匪鬥爭罷了,又不是什麼局部戰爭,敵人怎麼可能會派潛水艇?
但當“黃猿”卻表示這條消息是他們組織經過驗證的情報,確信敵人確實擁有潛艇的時候,FBI的成員們都驚了。
一直以來他們知道調查的這個組織非常神秘,而且能量也很大,但沒想到居然能夠厲害到這種地步。
在這之後,就沒有人覺得他計劃中要做出對潛水艇的反製手段有任何問題了。
畢竟敵人既然擁有,那就必然要將這個問題考慮進去。
當然也不是沒有人提出更換場地,但也被唐澤給否決了。
這也是唐澤非要把場地挑選在海猿島,按照原來劇情軌跡走下去的另一個原因。
如果要是挑選另外沒有海的地方,那麼說不定敵人就會派出武裝直升機了。
說實話直升機畢竟是會飛的,麵對這玩意兒就算有防空的武器,但因為機動性的緣故,想要精準、快速的命中,難度也比較大。
萬一被對方拉開了距離,那擁有製空權的敵人會對他們造成極大的壓製,到時候被動的就是他們了。
但要是在海島,那麼敵人派出潛艇的可能性就比較大了。
畢竟在海上潛艇隱蔽性比較強,非常適合充當伏兵。
但潛艇也有一點不好,就是機動性不夠,一旦為了運送兵力上浮海麵,那就有天空和海底兩個方向可以打擊了。
畢竟唐澤擁有【遙控式自爆玩具】這個便捷道具,還分型號海陸空三種型號的都有,自然是對付潛艇更方便。
而且潛艇的特性,也決定了唐澤可以一窩端了琴酒的伏兵。
唐澤本身【遙控式自爆玩具】的存貨,就有兩個空用和一個海用。
為了避免敵人的潛艇沒有上浮,他的空用型號派不上用場導致火力不足,唐澤還特意多買了一個海用的版本。
不但如此,他還在第二個海用的道具上綁了炸彈,哪怕速度慢一點也沒關係。
等到第一個摧毀了潛艇的動力後,第二顆大威力的炸彈就能把這堅固的鐵殼子給撬開,往裡麵灌點水了。
雖然敵人的一切行動都是順理成章的,但運氣站在唐澤這邊,反而方便了他的行動。
而結果也確實如同唐澤所預料的那樣,4顆炸彈上下夾擊,炸的潛艇漏水同時還直接覆滅了琴酒的援兵。
“那麼接下來,就是圍剿獵物的時候了,接下來就是計劃的關鍵了。”
海岸邊謀劃了這一切的唐澤隨手將遙控器扔給了風見裕也:“看好這一路,敵人的反撲是必然的,彆讓那些殘兵壞我們的計劃。
這東西就一個,怎麼樣已經教過你了,關鍵時候再用。”
唐澤扔給風見裕也的,是遙控式自爆玩具(陸用),這玩意速度挺快的,在小規模的戰鬥中絕對的大殺器,給風見裕也當底牌用。
沒辦法,即便風見裕也帶的這些人都是精挑細選的秘密刑事,但他們擅長的都是潛伏與調查,哪怕身手好,也不是專精戰鬥的,沒辦法和琴酒的那些亡命徒比。
既然實力不夠,那就隻能裝備來湊了。
雖然就這一個道具,但敵人此刻也是殘兵敗將,甚至在人數上還不占優勢,這種情況下有這麼一個道具足夠了。
“明白。”
接過對方拋來的引爆器,風見裕也點了點頭,旋即看向了遠處爆炸的方向,臉上露出了一抹擔憂之色。
因為在那裡安室透此刻正執行著最危險的任務,由不得他不擔心。
畢竟子彈不長眼,哪怕這邊都知道他是自己人,但戰場上一顆流彈就可能讓人喪命,這種危險的情況,自然會擔心。
至於他為何出現在這裡,那也是必然的局麵。
畢竟這次的計劃中喊了安室透,那麼他身後的“秘密刑事”也必然是會參與的。
當然因為唐澤並不信任沒有經過劇情考驗的公安成員,所以唐澤也隻是讓對方告知了風見裕也部分行動,直到對方帶著信任的人手登島後,才告訴了他們的伏擊計劃。
而他們因為人手較少,所以就被唐澤安排在了外圍負責防備潛艇這一路敵人,同時視局勢也能隨時轉變成為圍堵敵人的第二層防線。
除此之外,讓他們安排在外圍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作為情勢不可控時的最後手段。
不管怎麼說,這裡都是他們的地盤作為地頭蛇,自然是可以隨時尋找援軍的。
安室透早已經讓黑田兵衛以領導演習為借口,協調好了後援力量,如果局勢真的惡化到了不可逆轉的地步,就由風見裕也搖人過來強行暫停。
玩的就是無賴,隻能打對我有利的順風局,一點點的逆風局都不想沾邊。
畢竟和這些邪魔歪道講什麼江湖道義,直接就是“以正合,以奇勝”,該用大勢碾壓就碾壓。
當然從現在的局勢來看,倒也用不到這最後一步了。
就在唐澤向著戰場中心奔赴之際,得知自己的伏兵送了大半的琴酒恨不得吐血三升。
畢竟精心籌謀的力量甚至都沒有發揮一丁點的作用,就殘的隻剩下寥寥數人了。
不但心血全部白費,這些人的死,也證明了他的無能。
曾經的他哪有這麼狼狽過,內部的探子自然是說殺就殺,就連外部派來想要調查組織不利情報的人,碰到了也是說滅口就滅口。
這種張狂不可一世的囂張氣焰,甚至讓琴酒對這些國家組織都滿是不屑。
但今天,他這囂張的外皮,在今日這一刻被徹底扯了下來!
眼前的現實仿佛告訴他,賊就永遠是賊,不動你是因為顧及彆的老鼠亂竄,而不是害怕你。
但如果想要打死你,那你也不過是個稍微凶一點,但依舊可以碾死的老鼠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