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其中基安蒂隻是抱怨了幾句,但死了大哥的伏特加一改往常的憨厚沉默,直接搶了基安蒂以往失利時候的角色定位,開始瘋狂輸出。
這一下,一直穩坐釣魚台的朗姆再也坐不住了。
因為這鍋扣的實在太大了,如果將這次情況的失利宣布怪罪到他的身上,即便以他二把手的身份也扛不住。
他必須現身了,隻有這樣才能穩住局麵,不然以後威信喪失的神秘二把手,就成了沒什麼存在感的二把手了。
沒有人會再聽他的話,這已經威脅到了他在組織內的地位。
“閉嘴,冷靜點!”
嗬斥了伏特加之後,朗姆冷聲道:“你們在哪個據點,我等會趕到。”
說著也不等眾人回神便徑直掛斷了電話,隻留下聽到消息後因震驚而麵麵相覷的眾人。
畢竟他們可從未見過朗姆現身,而剛剛居然聽說對方要現身,這一消息著驚到了他們。
隻有安室透和基爾震驚之餘暗自竊喜起來,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收獲。
在他們看來,能夠逼出黑色組織的二把手現身,知曉他的真實身份絕對是一件大事。
隻不過當眾人各懷心思的等待朗姆現身之際,安室透還是被驚到了。
“你居然是.朗姆”
當看到出現在組織隱秘基地的熟悉麵孔,安室透猛的一下站了起來,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之色:“脅田兼則.”
看著去掉眼罩,沒有了齙牙與憨厚,反而散發著難言壓迫氣勢的男人,安室透臉上滿是驚駭,冷汗瞬間席卷整個背脊。
這一瞬間,他在瘋狂回憶自己和對方見麵的過程中,有沒有露餡
“是我,波本。”
脅田兼則笑了笑,旋即看向氣勢洶洶想要發難的伏特加,獨眼之中帶著迫人的凶光:“我知道琴酒的死亡讓你很生氣,但這不是你質疑我理由。
電話裡的冒犯這次我不跟你計較,但彆忘了我可是“朗姆”,隻有“那位大人”能評判我的過失!”
聽到脅田兼則毫不留情的話語,伏特加洶洶的氣勢為之一滯,即便是其他人內心也為之一凜。
在他們這樣的組織可沒有溫情可言,敢頂撞上級不聽話那就是殺了也沒人敢說什麼。
更何況朗姆是組織的二把手,即便犯了錯也不該是伏特加一個普通核心成員能夠的。
想要追究他的過錯,隻有“那位大人”才可以。
當朗姆將這冰冷的事實說出之後,伏特加即便心中再不滿也隻能憋在心中。
因為再敢頂撞對方,恐怕就是死。
霸道壓下眾人對自己的不滿,朗姆又軟化語氣緩和關係道:“關於我的判斷失誤,之前來的路上,我已經親自向“那位大人”請罪過了。
而“那位大人”的意思是“非戰之罪”,導致了現在的結果不是任何一個人導致的,而是敵人太過狡猾。
畢竟你們也沒有任何一個讓意識到那是敵人的陷阱,也都聽信了我的推理不是嗎?
當然,我也在和“那位大人”的談話後,開始反思最近一段時間組織接連受到的打擊。
從很早之前的幾次行動開始,你們就開始不斷吃癟了吧?
琴酒雖然每次都有準備,但敵人卻是略勝一籌,每次交手都吃虧,這點沒錯吧?”
聽到朗姆的話,在場之人都沉默了,因為對方說的就是事實。
“所以“那位大人”有什麼指示嗎?”安室透看向朗姆開口問道。
“這也是我接下來要說的。”
朗姆開口道:“我們組織最近一段時間局勢不利,這一次甚至導致琴酒死亡“那位大人”非常生氣。
而“那位大人”的命令隻有一點,那就是做好事。”
“難道不複仇嗎!?”
聽到朗姆的話,伏特加瞬間怒了:“大哥可是被殺了!”
“這是“那位大人”的決定,你有什麼意見嗎!?”
朗姆獨眼帶著凶厲與霸道:“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伏特加!
不要一再質疑上麵的決定,特彆是“那位大人”的命令!”
聽到朗姆的話,伏特加滿臉不甘的再度閉嘴。
而壓下了伏特加的質疑後,朗姆冷聲道:“從什麼時候起你們忘記了,組織並不是逞狠鬥凶的黑道。
我們有自己的目的,我們所有人都是為了“那位大人”計劃而存在的!
之前琴酒做的很好,但一次次的失利讓他偏離了目標,隻想著給敵人教訓,所以他死了。
從現在開始我們要潛伏起來,在黑暗中行動才是我們的生存之道。”
“但敵人已經企圖消滅我們了,難道說要我們一直挨打不還手嗎?”一旁的基安蒂聽到這兒也麵露憋屈,不滿的說道。
“這也是我接下來要說的話。”
朗姆獨眼掃過眾人,緩緩開口道:“這次你們的力量太過沉重,為了避免被敵人圍剿的危機,以後我也會帶著我培養的力量參與你們的行動。”
聽到朗姆的話,在場眾人麵色紛紛為之一變,沒想到琴酒死後“那位大人”並沒有,從他們之中算是推舉一個話事人,而是讓神秘的二把手親自下場。
這無疑是表明了對他們的不信任。
“如果是“那位大人”的意思,我沒有意見。”安室透最先回過神來開口讚同朗姆的決議:“我們的人員損失慘重,除了我們幾個核心人員外,隻剩下14個人了。
人手不足就算想要複仇也沒有辦法,既然如此聽命朗姆的領導是最好的選擇。”
“我也沒意見,但隻是希望不要再出現今天的事了。”貝爾摩德語氣雖然平淡,但話裡的意思卻是毫不客氣。
彆人或許會忌憚朗姆,但以她和“那位大人”的特殊關係,可不會有絲毫的顧忌。
“當然。”
聽到貝爾摩德的話,朗姆果然沒有絲毫的生氣。
他麵帶微笑,獨眼卻帶著凶光:“雖然我說要蟄伏,但如果敵人不讓我們好過,那我也不介意把他們全部清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