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李寬,向龜茲國王敲詐了一筆,那國庫內的東西,可是讓老妖精極為眼熱!
雖說這國內城的財庫,比不得有一國之力的龜茲國國庫,但想來,不會太差。
“不,一起作戰浪費的時間太多,衙門那邊東窗事發之後,城內守軍很快,便會反應過來,而糧草庫可是在城西,兩處相距甚遠,還是分開行事吧。”.
李寬輕輕地搖了搖頭,而後說道。
“那便分開行事吧,我要去城中心的衙門財庫。”
老妖精目光炯炯,一身心思都在那財庫之中。
儼然一副財奴的模樣。
“你是不是,就惦記著彆人的財庫了?”
李寬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有些嫌棄地說道。
“額我這不是有傷在身嗎?衙門那邊想來防守的力量,夜半不會太強,正適合我。”
老妖精尷尬一笑,在李寬的注視下,有些不自在,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說道。
“程將軍,此番你有傷在身,不如你還是在這裡修養吧。”
“待得我們得手之後,再來接應你。”
一旁的高順看到老妖精吃癟,強忍著笑意說道。
“你不是有傷在身嗎?那便養傷好了,就不要整日,惦記著彆人的財庫了。”
“.…..你小子!是不是誠心要拆我的台!”
老妖精狠狠地瞪了高順一眼,忿忿地說道。
漆黑的夜幕逐漸降臨,取代了天空中的最後一抹夕陽紅。
一行人在城東的一處庭院內,趁著夜色,兵分兩路,向著兩個相反的方向,急掠而去。
國內城衙門外,幾個守夜的士兵正在衙門附近巡邏。
“二愣子,你說這大半夜的鬼影都不多幾個,哪裡會有什麼人啊?我們這麼累死累活的還不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不如我們還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一名士兵,捅了捅身前的一個同伴,極為不爽地埋怨道。
“你還是彆說話了,被隊長聽到了,我們準沒好果子吃。”
那同伴白了他一眼,而後沒好氣地說道。
“你彆跟我替他!我們在這裡熬夜巡邏,他倒好!在自己府上抱著自己的婆娘,呼呼大睡!全然不管我們的死活!”
聽到隊長的名字,那名士兵神情有些激動,毫不避諱地朝地上降了一口。
眾人在財庫前走過,渾然不知夜幕中午正有兩雙眼睛,在暗處盯著他們。
“嗖!”
忽地,兩道身影在夜幕中掠過,來得快去得也快。
“誰!快點出來!”
幾個士兵一下子緊張了起來,握緊了手裡的大刀,驚疑不定地向四周張望著,企圖看出什麼端倪來。
隻是,四周一片靜寂,除了他們有些急促的喘息聲,沒有一絲其他的聲音傳來。
“額….二愣子,你怎麼一驚一乍的,嚇了我一大跳!哪裡有什麼人啊?興許是你眼花看錯了,我有些困了,還是儘快巡邏完回去歇息吧。”
又是等了好一會依舊沒有什麼回應,那名士兵收起了自己的大刀。
“怎麼會看錯呢?”
二愣子撓了撓頭,有些摸不著頭腦。
他很想說自己看得極為仔細,就是有兩道身影穿過去,但周圍的死寂,卻是讓他有些遲疑。
“算了,興許是我犯困眼花了吧.。”
他晃了晃腦袋,又是朝先前那個方向看了一眼後,才跟上了不遠處的幾人。
“老妖精,你看看你!實力怎的下滑得這般厲害?差點就讓人給發現了,你還想不想將這財庫給洗劫一番啊?”
幾人離開後,兩道身影從屋頂一躍而下,正是李寬和程咬金兩人。
李寬淡淡地瞥了老妖精一眼,有些嫌棄地說道。
“這不是.這不是有傷在身嘛.….”
老妖精摸了摸腦袋,有些尷尬地說道。
“不說這些了,我們先潛進財庫裡麵洗劫一番吧。”
他晃了晃腦袋,臉上的尷尬一掃而儘,,像老財迷似的眯著眼睛。
財庫近在眼前,馬上就可以任他洗劫了,這如何不讓他亢奮?
兩人並沒有遲疑,身上的一襲黑衣與夜色融為一體再度消失在夜幕當中。
不遠處的財庫之前,兩人在角落處停了下來。
李寬看著府庫門口的四個守衛,給老妖精使了一個手勢。
老妖精頓時意會,微微點了點頭。
“咻!”
“咻!”
“嗖!”
“嗖!”
一連四道聲音打破了夜色中的寂靜,有寒芒劃過天際。
赫然是兩把短匕從老妖精的手裡疾馳而出,而李秋則是不知道從何處找來了兩支銳利的竹簽。
“噗!”
幾乎在一瞬間,銳氣沒入血肉的聲音響起。
下一秒,府庫大門口的幾人重重地倒了下來。
而他們的脖頸處無一例外地多出了一把銳器。
“老妖精,準頭不錯嘛,果然是跟著我混的人。”
李寬拍了拍身側程咬金的肩膀,臉上有些欣慰之色。
“哼!臭小子!你再這般我和你拚了!”
老妖精瞪子他一眼,而後徑直朝那邊的大門口走了過去。
“敵…..”
突然,老妖精負責的其中一人,忽的睜開了眼睛,捂著傷口想要驚呼出聲。
隻是,他還未曾,能夠向不遠處的衙門示警,一道寒芒便是劃過了他的脖頸,他捂著自己的脖頸想要捂著傷口。
但鮮血一瞬間止不住地噴薄而出!他隻能是瞪大了眼睛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老妖精,你還是不太行啊……差一點就把我們給暴露。”
李寬收回了手裡的長劍,一臉調侃地看著老妖精。
老妖精想要反駁,但噴湧一地的鮮血卻是讓他乖乖住嘴。
與此同時,國內城城西。
“先去將武器庫以及糧草庫燒了!若是被人發現了便迅速結束戰鬥!不要與人纏鬥!”
一處角落之中,高順看著不遠處有軍營駐紮的糧草庫,朝身旁的一眾將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