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迎上逃竄的高句麗軍隊,老妖精大笑間提著大斧子,率領步兵陣營率先衝殺了過去。
一邊是戰意盎然、蓄勢待發的虎狼之師,一邊是戰意全無、四處逃散的敗軍.
兩軍交戰,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
近三十萬大軍,自各個方向圍殺了上去,高句麗士兵們的性命如同草芥一般,一大茬一大茬地被收割著。
哀嚎傳遍了這一方天地!泥土被染成了血紅之色!
放眼望去,浮屍無數!血色無際!流血漂櫓!
“淵蓋蘇文在哪裡?”
李寬將一名高句麗將領挑了起來,血色的眼眸發出攝人的寒芒,讓那將領逐漸沉淪於其中。
“在……在大帳之中……”
惶恐如同瘟疫一般擴散開來,占據了他的整一副身心!
“噗嗤——”
下一秒,李寬手裡的黑色長槍一閃而過,那將領的頭顱便是帶著無儘的惶恐與不敢滾落到地上,而他失去了頭顱的軀體,也是重重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走!”
李寬一步一步朝高句麗大營走去,身上凝聚的氣勢,隨著步伐變得越發的驚人。
一眾將士跟在他身後,一身盔甲也都是被敵人的鮮血染成了紅色!
“砰!”
巨大的營帳之前,李寬一槍看出,營帳的大門霎時間炸裂開來,化作了滿地的碎屑。
“李寬!你終於來了嗎?”
與不知道是不是自知無路可退而放棄了,淵蓋蘇文竟是整理好了衣裳拿著一炳馬塑杵在了營帳中央,像是在等待李寬的到來一般。
“哼!淵蓋蘇文!今日便是你身死之時!”
李寬並未廢話,黑色長槍,握在手中腳步一動便是朝他衝了過去。
而一眾將士則是迅速散開來,為李寬一人掠陣。
眼前的淵蓋蘇文,已是上天入地插翅難逃!
“哈哈哈……來得好!”
淵蓋蘇文神色癲狂,看到李寬的到來,竟是放聲大笑不偏不躲!
“砰!”
黑色長槍與馬架長度相當,但他們的主人的實力卻是不相當!
一個碰撞,淵蓋蘇文便是連連後退,許久才穩住了身形。
“啊!啊!啊!李寬!本將軍不信我與你差距如此之大!”
原本躍躍欲試的淵蓋蘇文一個照麵,便是落於下風,大吼間眼眸中儘是不甘的神色。
他暗自卸去了,馬架上殘留的巨力,緊握著還在微微悲鳴的馬架,再度衝了上去。
“有些人….不是你可以匹敵的!”
李寬居高臨下,如同看待一隻螻蟻一般,極為不屑!
“砰!砰!砰!”
李寬毫不留情,手上黑色長槍翻飛,攻勢不斷!
那淵蓋蘇文在連串迅猛的攻擊之下,終於是不堪重負向身後倒飛出去砸落到地上,手裡的馬望也是被打飛出去。
“額…..”
他掙紮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卻是連連吐出了幾口鮮血,無法支撐著自己站起。
“噠!噠!噠!”
李寬手持黑色長槍,一步一步地朝他走了過去,那輕微的腳步卻是一下又一下地猛然踩在他的神經之上,那強裝出來的鎮定在死亡的威脅麵前再是無法支撐!
“不….不要過來….”
驚懼占據了他整一張臉,早已是扭曲了他的神情,他在地上掙紮著,一點一點地朝身後爬去,企圖遠離眼前這個不可戰勝的男人。
“若是沒有什麼遺言!那你便去死吧!”
黑色長槍一動,抵在了他的脖頸處,李寬淡淡的聲音傳出,沒有一絲憐憫,隻有無儘的殺意!
“放過我”
求生的欲望,讓淵蓋蘇文摒棄了所有的傲氣與鋒芒!
在殺意的籠罩之下,他匍匐在地上,帶著哭腔連連向李秋求饒。
“放過你?如何告慰我麾下,弟兄們的在天之靈?如何給我戰死的兄弟們一個交代?”
下一秒,一道寒光一閃即逝,淵蓋蘇文的睿望聲戛然而止。
瞪大了眼睛,而後驚恐地用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脖子。
然!那一道血線迅速蔓延,鮮血一下子噴湧了出來。
“我……不……甘心.…”
他的瞳孔迅速放大,留戀地看了看這個世界。
破爛的營賬大門射進來一道陽光照在他的臉上,他極為伸了伸手想要抓住這一道光,身體卻是難以為繼倒在了地上。
“死有餘辜!”
身後的高順往淵蓋蘇文,倒下的屍體上嘩了一口,若是他已然身死,高順定會使儘天下所有手段,讓他將萬般酷刑一個一個地嘗試一遍!
壓倒性的戰鬥,很快便是結束了!
偌大的戰場之上,放眼望去已是屍橫遍野!鮮血彙成一條小溪!數不清殘肢斷臂漂浮在其中。
偶有幾個不曾身死的高句麗士兵,卻是倒在了血泊之中
看著同伴猙獰的麵目,意誌在恐懼中一點一點地被磨滅。
最終活活在無儘的恐懼之中嚇死!成為與身旁同伴無異的屍首!
天上成群的禿鷲盤旋著,似乎是在等待著享用大餐!
“哈哈哈…!陛下終於是來了!”
偌大的帥帳之中,一眾大將齊聚一堂,郭守敬端坐在前麵,看到姍姍來遲的李寬,不由得開懷大笑。
“我去了一趟高句麗大營,給郭校長你帶回來了一個禮物!”
李寬的身上盔甲早已是被染成血紅之色,溶鬱的血氣與殺氣混在一起,讓一眾大將望而生畏!
“咕嚕……”
他隨手將手裡的一個包裹扔到了地上,一顆猙獰的人頭滾落到眾人的身前,正是淵蓋蘇文那滿是驚恐與不甘的頭顱!
“陛下,這!好!!”
李二看到那猙獰頭顱先是愣了一下,而後臉上的笑容更為濃鬱。
傳言著淵蓋蘇文,乃是高句麗最為利害的將領!妄想著與陳慶之等人比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