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牽涉甚廣,停滯,也在情理之中。
本來就是嫌犯而已,還是沒有證據佐證是嫌犯的嫌犯,大理寺自然不能一直關著,何況還有段府在裡邊出力,餘燼出來是遲早的事。
“回去之後注意安全。”展舒雲忽然囑咐道。
“是因為這次的事,還是又出了什麼新的事?”
餘燼自然不會覺得展舒雲會無來由的囑咐這樣的話。
她更傾向於後者。
果然,“近日京中有人告官,說家中女兒失蹤下落不明,經查探後發現,京畿周邊的城鎮也有女子和孩童失蹤,且時間更早,目前推測作案者一致。”
“京中失蹤的女子也不止一例,從平民百姓到富賈,身份在不斷上升,頗為猖狂。”
頂風作案,確實猖狂。
“出門多帶些人。”
“我有暗衛的。”
展舒雲瞥了她一眼,“那在登仙樓時怎麼不見你的暗衛出手?”
“暗衛也偶有疏忽不是。”
“要什麼暗衛,要我吧,我很便宜的!”
展舒雲和餘燼一邊說話一邊往外走,白熾緩過來以後匆匆追上,聽到這裡不由得出聲自薦。
餘燼看他,“你這是真的賴上我了?”
白熾擺擺手,“哪裡嘛,隻是賺錢而已,你出錢,我出力,我護你平安。”
白熾此刻顯然忘記了當初燈會上餘燼露的那一手。
餘燼拒絕,白熾又跟展舒雲搭話,“大人,你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又怎麼鍛煉的啊,我出來撞的那一下就跟撞了牆似的!”
“真硬。”白熾評價道。
展舒雲不動聲色的瞟了他一眼,白熾默默摸了下鼻子,噤聲。
大理寺府衙大門外,段青榮早已等在門口,餘燼告辭之後上了馬車,白熾高聲喊道:“姐姐我的銀錢!”
自然是登仙樓內談好的報酬一事。
餘燼撩開車簾,“隨時來段府尋我便是。”
語罷,馬車輪子咕嚕嚕轉了起來,很快消失在了拐角處。
白熾也告辭,一扭頭卻見門口哪裡還有展舒雲的影子,不由得撇撇嘴,直奔著書畫行去。
“小兄弟,你這畫兒是打哪兒來的呀?”
“咱買賣不問出處,掌櫃的您就估一下這畫兒值多少錢,折合銀兩給我便是。”
白熾見掌櫃的對這兩幅畫來回翻看,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有時皺著眉頭,有時又嘖嘖稱奇,搞得他倒是不知道這畫到底是太過珍貴還是太過尋常了。
掌櫃眼睛就沒從畫上挪開,“小兄弟認識長河先生?”
什麼長河先生短河先生的,他才不認識。
不過瞧著掌櫃的一係列反應,白熾計上心頭,決定賭一把。
“哦,如果我認識的長河和掌櫃口中的長河先生是一人的話,那應當算認識的。”
平平敘述的語氣,卻終於讓掌櫃的正視他。
掌櫃睜大眼,“真認識?”
白熾這下有譜了。
他更放鬆了。
“那當然,這兩張畫兒就是他同我打賭打輸了畫來送與我的,這不氣的都沒裝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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