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吧。”
餘燼看向段昶,問:“不知祖父特意喊我前來有何要事?”
方一回來就喊她來,自然不是隻為聊表關切。
“近日京中有人口失蹤的案子,需要你暗中協助調查。”
這應該就是展舒雲口中的案子了。
隻是,“這不是大理寺該負責的麼,我的用處在哪裡?”
“因為失蹤的都是女子。”
段昶狀似無意的說到,“聽聞上次魏觀瀾派人暗殺之時展霄曾來相助,還結識了一名女暗衛。”
餘燼懂了,是展舒雲來要過人了。
“那依祖父來看,我應該怎麼做?”
段昶輕哼一聲,“自己惹的事自己解決。”
餘燼應聲是,又問:“祖父可還有彆事吩咐?”
聽得段昶說沒有,餘燼起身告退,走到門口時又被喊住。
“祖父有何吩咐?”
段昶看著餘燼低眉順眼一副聽憑的樣子,心口忽然有些發堵。
“好好休息。”他這樣說。
“多謝。”
語罷,推門離去。
都說要她好好休息,實際上餘燼並不累,更睡不著,從段昶書房回來以後,餘燼梳洗過後天邊已擦黑,她借口休息,吩咐下不得打擾後將門反插,通過暗道一路通往暗室。
此時的暗室眼看著空無一人,通過機關引燃牆壁上的燭火後,餘燼按動了暗器機關,一躍而下,身形起躍翻轉,穿梭在暗針疾矢中,暗針反射的寒光劃破她眼中的幽深,猶如一道利刃破開黑暗,更添鋒芒。
當初加入暗衛的考核就是有這些,她左肩的傷也是被這裡的針刺的,雖然過了考核,但是不管具體的細枝末節,傷了就是傷了,是她實力還不夠。
既然不夠,那就提升自己。
燈火暗處,一道不甚明晰的影子影影綽綽,忽明忽滅,人影坐在輪椅的影子上,
觀著折射在影壁上翻飛跳躍的影子,指腹有一下沒一下的輕點扶手,無聲無息。
天光破開晨霧灑落人間,嫋嫋炊煙自煙囪升起,企圖登上那九天雲霄,貨郎挑著扁擔走街串巷大聲吆喝,小販們支起攤位張羅著路邊早餐,學子或備著書箱或提著書籃行色匆匆,兩邊鋪子開門迎客,路過一間打鐵鋪子聽得一陣叮叮當當……
清晨熱鬨極了。
常言道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如今雖時值暮春時節,但這春天總歸是還未完全過去,春和晨兩者皆占,本該是最具活力和朝氣的時候,餘燼卻是死氣沉沉十分倦怠。
“展大人,查案一時半會兒也著急不來,有必要這麼早就上門要人嗎。”
麵具下,餘燼睡眼惺忪,時不時打個哈欠,跟在展舒雲身後穿行在晨時的青石街道上。
“昨天晚上做賊去了,這麼累。”
什麼做賊,是去練武了。
嘴上卻道:“是啊,做賊去了。”
“那你這小賊偷了什麼?”
“偷了溫香軟玉,采花賊唄!”
“如此宵小,膽子不小。”展舒雲唇角微勾,“說說都采了什麼花,本大人且看看需要蹲多久的牢。”
“那可多了去了,梅花菊花喇叭花,桃花蘭花石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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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更新沒跟上原定的時間,明天一定不晚,明天開始恢複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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