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與攤牌
“所以，小姐請說吧。”展舒雲伸手作邀請狀。
“臨陽路的事能查到的說多不多，但是說少也不少，大人想聽哪些？”餘燼思忖片刻問到。
連櫻也才方回來不久，帶回來的消息……還真和眼前的案子有重合的地方。
“罷了，我先撿著重要的跟大人說說，剩下的細節我想起來再告訴大人吧。”不等展舒雲回答，餘燼先做了決定。
一個案子中，有時候一句話、一個動作、旁人口中可有可無的一個細小的舉證，就能帶來不一樣的思路，甚至可以成為破案的關鍵。
但是人的思維特點就是隻記那些格外重要的，或者尤為突出的，一些細枝末節大多是無意間回憶起來的。
就像她讓連櫻去臨陽路查探相關情況，連櫻是第一查探人，回來複述給她的是連櫻認為重要的或者奇怪的，而她會再在已知消息的基礎上重新整合告訴展舒雲。
這中間一波三折，複述到展舒雲耳中不知道會忽略掉多少有用的東西。
“臨陽路那邊有一個黑市，白日不開，隻在夜半時才會有人去販賣，賣的大多是贓物，還有人。”
“黑市上賣的人大多不是正規來路，至於黑市如何出現，是無意間自發出現還是背後有人操持，這個無人知曉，我的人也沒有查探到。”
“至於當時買我的那個青樓老鴇，名喚葵娘，據說也是被上一任老鴇從黑市上買來的，不過現在青樓又換了老鴇，叫鳳仙，也是樓裡的姑娘，至於葵娘……被人發現死在了河邊，被發現時葵娘已經死了好幾日了，肉都爛了，加之是花娘女妓，常人觀念裡這等女妓是下等人，低賤，所以無人關心她到底是怎麼死的，隻匆匆埋了了事。”
餘燼儘可能結合自己的回憶還有連櫻的複述詳儘的說出來，“還有失蹤案裡的孩童。”
餘燼頓了頓，“孩童有一部分是被困在花樓裡的，這一部分大多是漂亮的女童。”
買這些漂亮女童回去做什麼，不言而喻。
“就這些？”展舒雲又等了一會兒，沒再聽到餘燼的聲音響起，不由得從自己的思緒中抽出來，看向餘燼問到。
“大人其實是懷疑失蹤案中的孩童有一部分被殺害，四肢丟入河中了吧。”
展舒雲點點頭。
雖然聽起來他的猜測聯想毫無道理，但是這股直覺很強烈，強烈到可以忽略常規的邏輯。
“這個中關聯我就不清楚了，我說的這些其實大人也清楚。”
展舒雲必然也查探過臨陽路了，而且查探到的消息也比她得來的多。
今日一遭怕是協助查案隻是個由頭。
果然，
“我知道了。”展舒雲看她，“說完了公事，我們便再說說私事吧。”
餘燼眉毛微揚，“我和大人有什麼私事。”
展舒雲聞言哦了一聲，他換了個更舒適隨意的姿勢，說：“既然我和餘初姑娘沒有私事，那不知和段小姐有沒有私事呢？”
哦，攤牌了。
雖然展舒雲攤牌攤的突然，不過餘燼也沒覺得有什麼驚訝，她也學著展舒雲換了個姿勢後椅在椅背上，“和段小姐好像也沒什麼私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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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還是沒達到字數，前兩章說是要整合也沒整合，但是今天暫且擱置，心情不太好，明天一定改。
嗯…雖然有點任性，甚至可以說有點不負責任，但是真的調整不好狀態，抱歉，再推一天吧，欠下的更新我都記著呢，這個不會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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