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孫裡……”
“交給仵作。”
餘燼:“……”合著你耍我玩是不是。
宴懷安倒不是耍餘燼玩,他隻是做戲給府衙的人看。
“我們已經驗過一遍了,對於孫裡的死因大概有了數,不過因為出門在外專業工具不多,剩下的還是勞仵作再去驗一番,看看和我們得出來的結論有沒有出入的地方。”
宴懷安甫一出門就如此道,等在門外的仵作立刻誠惶誠恐的說客氣話,然後拎起箱子進去了。
餘燼瞬間明白了宴懷安的打算,心中對宴懷安的形象又添個標簽——“歪”心思挺多。
兩人在門外等了有一會兒,仵作提著箱子出來了。
“如何?可是被毒死的?”
仵作接下麵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漢,聞言回道:“回大人,孫師爺卻是死於中毒。”
宴懷安嗯了聲,他背著手,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可知道投毒渠道?”
仵作遲疑了下,“有些奇怪。”
仵作說著,捏著根銀針舉起來,“草民本以為孫師爺是吃了有毒的東西身亡,但是又在他身上發現了這枚有毒的銀針。”
“這枚銀針不是行醫常用的大小,尺寸過長,這個長度還有插下的位置,正巧在師爺的腹部,所以草民覺得毒針致死也不無可能。”
看著銀針有些眼熟的宴懷安:“……”
嫌銀針臟了隨手一插的餘燼“……”
好了,現在倒是不懷疑仵作是不是彆有居心,而是懷疑這名仵作的專業程度了。
宴懷安嗯了一聲,又問:“毒藥是什麼可驗出來了?”
其實銀針出來後,宴懷安對仵作能驗出毒藥是什麼已經不抱希望了,這一問不過是心存僥幸罷了。
誠如宴懷安預料的那樣,仵作搖了搖頭,他道:“回大人,草民力有不逮,未能查驗出這毒藥為何。”
意料之中。
驗屍就這樣草草了事了,事後宴懷安吩咐人把孫裡拉出去埋了,至於埋哪裡怎麼埋就不在宴懷安的考量範圍之內了。
他該去查案了。
宴懷安和餘燼兵分兩路,對早日府衙上下所有在職人員進行了審問,最後一核對,發現果然沒什麼建設性的成果。
倒是有一獄卒說,“我聽到有人說話。”
“哦?”宴懷安眼睛眯了眯,“你見到人了?”
“不是。”獄卒搖頭,他回想了片刻道:“昨天二位大人走後,草民換值進牢裡給孫師爺鬆綁,換值的時候草民隱隱聽到牢裡麵有人說話,但是好像有句什麼‘不好吃’,然後我就進去了,發現並沒有人,倒是孫師爺一直念叨著說‘救我’,看到草民後進來跟我討了水喝。”
餘燼看他,“你給了?”
“我想著不是什麼大事,就、就給了。”獄卒訕訕,“有什麼不對嗎?”
宴懷安和餘燼都沒說話,兩人皆是垂眸沉思,一旁等不到回應的獄卒卻是戰戰兢兢,心中焦灼。
下一秒,兩人同時抬頭,對視一眼,皆在對方眼中看到了恍然,旋即兩人直直奔向牢房。
被留在原地的獄卒丈二摸不著頭腦,他撓頭道:“這是咋了?”
關於驗屍這方麵的內容作者不是很清楚,所以隻能寫成樣了,以後有機會進修進修,但是現在就隻能是這樣了哈哈哈,能力有限能力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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