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婚禮被攪和!
水井上還剩下兩米深的坑,還有一根銅管高出地麵一米,耗儘了自己所有的銅材才有了這根管子啊。
用木板搭起架子把水井攔住,防止人掉進去或者磕到了,跑到了大食堂匆匆吃完晚飯,還沒有到院子就聽到老媽在院子裡大喊大叫。
心裡暗道一聲糟糕,他們看到水井辛辛苦苦挖了兩天,一下子被人重新填好,不發飆才怪。
“那個短命的,乾這缺德事情!,就不怕.。”
“快拉倒吧,是我這麼乾的。
大哥,你彆動,給我停手。”
再來晚一點,銅管估計要被他給拔掉了,都天黑了還跑過來看什麼?
“魁子,我們好不容易把水井挖好了,井裡也出水了,你為什麼把它填平了?你給我解釋清楚。
造孽呀!等會還有很多人要過來看呢!”
老媽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拍著巴掌想起了她剛才把水井吹得天花亂墜,該怎麼和人交待,不停地在數落。
她確實和老爸說的一樣,有些得意忘形,找不到東南西北了。
沒好氣地從大姐手裡搶過了手電筒,“我這麼乾是有原因的,過兩天伱們就知道了,這根管子是銅的,不要帶人過來看。”
說完就拿著手電離開了,本來也是自己的手電,要看的話就摸黑看吧!
解釋也是白搭,聽不懂,關鍵是也阻止不了老媽炫耀,這事情應該找她溝通一下,這麼乾除了收集仇恨和滿足下自己的虛榮心之外,一點用都沒有。
晚上,家人還是開會了,主要是關於明天結婚的事情,上次大哥結婚的時候過來幫忙的人都過來了。
大夥也是樂嗬嗬地喝著果酒,吃著堅果,忙著要看井水,直接拒絕了,現在天黑借口倒是好找,等著人散去了之後又繼續忙活起來。
地麵已經硬實了,鋪上土法製成的水泥和細沙混凝土,加上洋灰刷了厚厚的一層,主要是防止地表水往下滲透。
這一塊也用水泥給抹平了,明天應該就乾了,之後才能開始安裝井罐子。
第二天還沒有起床,院子裡就一陣吵吵嚷嚷,自己也正好被大姐叫了兩聲。
“魁子,魁子,起來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彆耽誤時辰了。”
“姐,我知道了,院子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吵?”
走出房間,在院子裡就看到老媽和一群婦女在聊天,站在銅管那邊指指點點。
因為婚禮是一個過場,她也沒有多少事要忙,但是不至於這麼空閒吧!
搖一搖頭沒有搭理他們,洗漱完了就開始準備接人,今天重要的事情是和大舅哥談事情,那估計得晚上去了。
範靜秋昨晚回家去睡了,今天把家具那些嫁妝和人接回來,形式就走完了。
本以為會很順利的事情,但是卻還是出了意外,範靜秋人剛剛進門,督導隊和安保隊的人後腳就跟了進來,範運章黑著臉跟在後麵,全程一言不發,讓本來就是走過場的婚禮更加鬨心。
“你應該就是李文魁同誌了,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們也沒有辦法打擾了。
接到有人舉報私藏大量的金屬銅,聽說井水都用銅管子吸,你家水井在哪呢?”
這特麼就是故意惡心人呐!
婚禮是一輩子的事情,在這種事情上給人家添堵,嚴重的話這陰影一直都會跟隨,一家人都會被困擾,這得有多大的仇恨呐!
“啪”
“讓你嘚瑟,你滿意了?老子回來再收拾你。”
老爸一巴掌扇在了老媽的右臉頰,眼神有些嚇人,指著她罵了一通,才急忙迎上了四個督導隊的人。
老媽指著已經離開的老爸,一臉憤怒寫滿了不服氣,但是這麼多人跟前,又是結婚,也沒有發作緊跟了過來。
“領導,你們是不是弄錯了,你看看我們的水井在那邊角落,就在路上撿了一截,還不到二十公分,想著能送水就安在這了。”
“是啊,那又什麼私藏大量金屬銅,不存在是事情,肯定是那個生孩子沒有屁眼的玩意故意乾這事的,我兒子結婚有人犯了紅眼病。”
督導隊和安保隊的人來到了已經硬化的地麵上,一根能看到水位的銅管豎立在水泥地上麵,露出的部分有十五六公分。
“你是白麗芳吧,按照舉報的材料,這個銅管可是你說的足足9米,到底多少米?”
看著老媽搖著雙手慌亂無比的樣子,有些恨其不爭,非要惹出事情來才知道錯在哪裡,這下沒跑了,也明白老爸為什麼抽她一巴掌了。
回頭再人群中掃了一圈,對自己深仇大恨的也就胡金德和姚二虎家,兩家都沒有能夠攪動風雲的人物了,會是誰呢!
這個人必須要除掉,到時候直接把罐子安裝上去,那不是又得來一次舉報。
其實更多的是想要一個示範作用,把手搖水井的形象樹立起來,沒有想到這麼簡單的一件事都能惹來麻煩,不由得再次深深地看了眼人群,轉身拉著範靜秋繼續接下來的流程!
老媽和老爸也被拉了回來,跪拜父母這一環節不能少了,黑著臉看著老媽,直到將範靜秋送進了洞房,這會她對老媽的恨意應該是最深的啦。
有些無解啊!
先收拾了督導隊這群孫子再說,還真的以為自己是一個人物,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成為領導了,免得他們以後還天天盯著機械廠。
“你們是督導隊?能不能解釋一下什麼叫督導?你們的職責是什麼?
煉鋼生產中,你們的責任主要是督促和監督鋼材收集鋼材和煉鋼的直接負責人方),有什麼權利到農戶家裡說三到四?
請拿出你的文件來,說明我必須要交出所有的金屬,包括金屬銅。”
這幾個人明明看到老子結婚,還硬闖進來,就是沒有安什麼好心,老子也沒有必要給他們好臉色看,敢砸老子結婚的場子,那就承受無邊的怒火吧!
“你說什麼?額.。”
對方沒有想到等來的會是這樣的問候,剛才可是讓白麗芳回去完成基本的儀式。
瞬間暴怒無比,還沒有來得及釋放,為首的一人已經被掐住了喉嚨高高舉了起來,說不出話來,隻能發出嗚嗚之音。
“額,嗚嗚!”
“你要乾什麼?快放手!”
“好大的膽子!把他抓起來。”
“周隊長,還不上去抓人。”
周青城臉上有難色,指揮著隊員將這邊圍住了,“魁子,快把人放開,有話好好說,彆犯糊塗。”
“魁子,你這是乾什麼?快放手啊,我們好好解釋清楚就沒有事的,不要把事情弄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