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也讓它出馬,找了一個上廁所的機會就將它放了出來,一雕一狗接力,希望能加快速度,a把時間搶回來一些。
姚為民是看出來了自己的目的沒有說話,偏偏有一個看不明白的在這裡,還喜歡碎嘴,讓人不勝其煩,你還不能動手讓他閉嘴。
“你倒是讓你大舅哥趕緊救人啊!強子被調查部的人帶走了,他要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和你們家沒完。”
孫富貴看了眼後麵的武裝部大院,不見範馳國出來,臉上的皮膚皺成了疙瘩。
看著他不想答理這貨,沒有一個長輩的樣子,尊重自然就無從說起,沒有池水的加持,他原本就是一個死人。
“好了,富貴,你少說兩句,魁子這是讓旺財回家找氣味源頭。
魁子,這麼說良子他們兩人是沒有在調查部?”
點了點頭一邊往前走,站在裝備部門口也不是事兒,要不是自己剛才從裡麵出來,估計人家衛兵都要趕人了。
正要說話被人打斷了,主街道上的正前方迎來一位二十四五歲嬌小玲瓏的女子,梳著兩個辮子掛在胸前,依然看出頭發的天然卷,天庭飽滿,眼睛微陷顯得特彆大。
“叔,我哥讓我過來找你,我堂弟他沒有在調查部那邊,具體的情況還在調查,可能還需要一些時間。”
這是姚家老大姚為家的女兒姚鳳華,現在在華夏書店做管理員,他還有一個大哥姚誌功在朝陽公安分局做到了副局,明年就轉正了,算是姚家比較有權力的一位人物。
但是,在風暴來臨的時候被調離了朝陽,轉崗到了西城了還是做副手。
“富貴叔,你現在的氣色好了很多,身體好轉了?恭喜你啊!”
姚鳳華沒有搭理自己,因為姚為國的事情,姚家人對自己的態度一直都是這樣,說不上仇人,但也好不到哪裡去。
哎,李文魁自己也感覺很奇葩,兩個最要好的朋友家人似乎都對自己有很大的意見,但是又沒有影響大家的情感,人還就是這麼奇怪。
等了一會兒,旺財他們還沒有過來,調查部和朝陽公安局的人先到了,有人假借調查部抓人這是大事,影響非常惡劣。
周隊長也在人群中,調查部來的是一位姓詹的副主任和兩個下屬,姚誌功是公安這邊的負責人。
他看了眼自己這邊的三個人,走到了姚為民跟前,“叔,你也不要著急,現在事情很清楚了,有人假借調查部的命令抓捕了良子他們,這位是調查部的詹主任。”
“你好!”
“你好!我們這邊有人擅自行動,我們一定會嚴懲不貸的,絕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
“謝謝啊!我就說怎麼做好事還能被抓起來呢!”
姚為民表情輕鬆了不少,不是犯事了就好,也就沒有了正麵上的壓力。
“領導你好,原來是這樣啊!這群該死的假貨!
領導你一定要救救我家強子,他可是我們機械廠的副廠長,工廠離不開他啊!
誌功,強子是因為你們才被壞人抓走了,你們得把人救出來啊!”
孫富貴也搞不清公安和調查部的關係,反正就是領導就對了。
開始還能像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一般,對詹主任還能客客氣氣地,麵對姚誌功說話就有些老氣橫秋了,也不知道誰給他的膽子。
這自然讓姚誌功下麵的人不滿,雖然這裡有一個周隊長,有識人不明的責任,但是也不能把事情賴到他們公安局頭上吧?
“你在胡說什麼?”
“到我們公安局,我給你掰扯掰扯清楚。”
幾個公安人員向這邊靠攏,把孫富貴嚇得連著往後退了幾步,躲到了姚為民身後。
姚誌功手一揮阻止了下麵的人逼向孫富貴,看了他一眼,沒有搭理,還是向姚為民解釋起來。
“叔,我們公安局和調查部的人聯合行動,根據熱心市民提供線索,他們往這個方向去了。
你先去我家裡等著,有消息就會讓人通知你……。”
姚誌功話音剛落,旺財的吠叫聲已經傳來,嘴裡叼著一件衣服速度飛快地跑了過來,路人驚慌紛紛躲避和側目。
“汪汪……”
走上去摸了摸它的腦袋,沒有搭理眾人,在這群人中尷尬說不上,無聊倒是真的,還是自己一個人行動吧,在它的帶領下,快速朝前麵走去。
其他的開始沒有在意,周隊長嘀咕了一陣之後,眾人才匆忙跟上。
“李文魁,你什麼意思嘛!明明知道你家狗狗能帶路,為什麼不早說,你安的什麼心?”
氣喘籲籲的姚鳳華跑過來一陣嗬斥,沒有辦法她得跟過來呀,因為姚為民也跑了過來,本來她就是過來接姚為民到家裡去的。
特麼地眼瞎啊!
你們自己也是才過來,說什麼?
這話要是公安在問還願意回複一下,人家職責所在,不過人家專業也不會問這麼幼稚的問題,你一個圖書館的人,有什麼資格問老子。
“小鳳,先不要吵,先把人找到再說。”
姚為民趕緊把姚鳳華拉住了,等下把人惹毛了,轉身回去了,誰去幫忙找人?
公安嗎?需要的時間太多了,不放心自己兒子的安危,時間拖得越長,事情隻會越糟糕。
看了眼嘟著嘴不服氣的姚鳳華,越看越像是小仙女一枚,還是離著遠一點好,容易影響人的心情。
姚誌功倒是沒有說什麼,帶著下屬緊緊跟在後麵,一行人一路向西來到了後世的昌平地界,在一個廢棄的磚廠停了下來。
四周都是小山坳,一條機動道連接著通往四九城的大馬路,六個大型的磚窯分立於北西南三個方向,距離所站的位置大概有五百米左右。
前麵正是晾曬磚胚的一條條土壟,右邊不遠處有不少的房子,應該是原來工人休息的地方,左邊是一個個簡易的小棚子,隻有上麵的棚頂,相隔一段距離就有支柱。
這應該是放置成品的磚棚了,地麵上還有雜亂的車軲轆痕跡。
旺財沒有猶豫,徑直向正前方的靠西的一個最大的磚窯跑去,剛跑了五十米的距離,一聲槍響打破了四周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