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輕歌速度更快,電閃雷鳴,殘影道道,唯有重重鬼影以迅捷的速度穿越諸多青蓮侍衛之間的空隙,最後出現在淩天大公主麵前。
輕歌左手撐地,右腿打向大公主的雙腳,大公主身體側倒下時,輕歌高舉起明王刀,一刀劈砍,腰斬而下。
鮮血飛濺三尺,噴向輕歌的麵頰時,但見輕歌麵色無情冷酷,左手輕抬,一道冰霜屏障隔絕了臟汙的黑血。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間,左右不過十個瞬息而已。
淩天大公主死不瞑目的瞪大雙眼,驚恐萬分,難以置信。
她以為,有真鳳、尋無淚、青蓮相助,她如天助,自能橫掃北月帝國。
可她忽略了輕歌的實力,哪怕這些瓦羅的助力可以掣肘輕歌,哪怕千軍萬馬如風火,輕歌亦能在一瞬之間鎖她的命!
輕歌輕舔了舔刀刃上的血,仰頭望著雲巔的夜歌,“想殺我?你也配?!”
她遇到過無數敵人,唯獨看不起夜歌。
以與她相似的容貌,鞏固了現在的地位,卻要反殺她。
“你不要太得意了,以我的地位,殺你,是看的起你。”夜歌掩下怒氣,佯裝出貴氣之態,輕描淡寫如風幾縷,淡淡反駁輕歌。
她時刻都在提醒自己,她是青蓮一族的王後,她必須得有王後的風采,豈能是夜輕歌這等粗鄙之人能夠相提並論的?
“看得起我?”輕歌一刀斬虛空,兩眼凜似冰:“青蓮一族的準王後,記清楚了,我是你的恩人,沒有我,便沒有你的今天。你能因我而登高位,我亦能斬你於刀下。”
“今日!”
輕歌手持明王刀,刀尖劈在大地,入木三分般,這片蒼茫大地瞬間出現了無數裂縫,哪怕是青蓮一族精悍的侍衛們,此刻都不由自主在輕歌十步外的距離停下,膽顫心驚,不敢往前。
“今日!欺我四星者,滅我北月者,屠我城池者,殺我子民者!他日,我必踏碎你們的國度,絞殺你們的軀體!”
輕歌一腳踩在刀柄,手握一壇斷腸酒仰頭便喝,醇香馥鬱而濃烈的酒水噴在猶若嬌花照月的臉上,紅唇輕啟,咽喉滾動,幾口酒水下去,斷腸酣暢!
“來戰!今日,本王要看看,你們何等能耐,是否能夠抗住本王三刀!”輕歌大笑,麵對強大的敵人,深陷絕望的處境,她愈戰愈勇。
隻要她不曾倒下,這個國度的子民就能永遠的安居樂業。隻有她還能握動刀,哪怕再殘破的城門,也進不去一個敵寇,一隻敵國的蒼蠅!
她像是永不落的驕陽,永不倒下的巨人將軍,永遠的萬眾矚目。
無數雙眼睛,所有的目光,全都彙聚於她身。
哪怕四麵楚歌,十麵埋伏,她依舊是最燦爛的一個。
真鳳男子愣住,他從未見過這樣的女子,那樣的狂傲囂張,那樣的精彩不滅!
正因為這一怔,真鳳男子被九辭毫不留情的一腳踹得摔在地上。
九辭淩空而站,輕瞥真鳳男子,“這樣的垃圾,是誰派來的?”
真鳳男子險些被氣的一口血給吐出來。
不愧是兄妹,一樣的囂張狂妄!
“都愣著做什麼,還不速速擒下這一對罪人!”夜歌的婢女怒聲喝道。
聽到青蓮婢女的話,那些青蓮侍衛們才堪堪反應回來,手執鋒芒畢露的兵器,從四麵八方衝向輕歌,
九辭心臟猛然一跳,就要掠向輕歌,適才摔地的真鳳男子再度回來,攔住九辭:“九辭,逃什麼,你的敵人是我!”
“放你娘的狗屁,麵對你這樣的垃圾,小爺我需要逃?”九辭憤怒之下,拳打腳踢,周身衍生出的本源靈氣幻化出無數高山巨石,恨不得把真鳳男子給砸死來。
真鳳男子:“……”他恨不得自己的戰鬥對象是夜輕歌,隻怕他沒有死在九辭的手中,也要被九辭的話給活活氣死。
夜青天與祖爺互相攙扶站在城牆,聽到九辭的破口大罵,旁側的蕭蒼捋了捋胡須,說:“老夜頭,你這孫子,是個高手。”
夜青天老臉一紅,悶哼:“老夫的孫兒所言沒錯,難道那不是個垃圾嗎?”
“話不能這樣說,我們要委婉一點,就算人家是個垃圾,你們爺孫倆這般說,豈不是打擊到了他,這年頭,垃圾也是有靈魂的。”墨雲天反對的說道。
墨雲天之妻,墨邪之母——蘇雅頗為讚同的點點頭:“老墨說的不錯,我們是文明人,麵對垃圾,也要文明有素質的。”
幾人一本正經的討論,正在與九辭作戰纏鬥的真鳳男子怒的亂了陣腳。
恰好,九辭抓住真鳳戰鬥的漏洞弱點,又一腳穿影而過,腳掌踩在真鳳男子的臉上,真鳳男子飛出了十丈之遠才狼狽落地。
九辭理了理衣襟,輕蔑地看向倒地的真鳳,優雅說出兩個字:“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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