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倒是不是什麼大問題,無非就是浪子高賓借高晉身份開房的事情穿幫了…
高要吃了一驚:“那麼隱秘的事情,水妹如何知道的?”
劉美仁撇嘴,男人果然是隻會幫男人隱瞞。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
“哎呀,我不說啦,到時候說我背後八婆。”
“我可惹不起賓哥。”
劉美仁重新審視下高要的穿著,真是完美無缺,
“我走啦。”
高要挽留:“留下來吃飯。”
劉美仁拚命搖頭,她隻說了兩個字便讓高要同意,
“死鬼,人家腿軟。”
“哇哈哈哈。”
高要沒話講,隻能讓人送劉美仁回去。
這就跟約好了似的,高要才喂阿霞飲完雞湯,白月嫦跟黎宛華手拉著手就回來了。
看兩女精神煥發的樣子,神色自如的高要誇道:“贏錢了?”
贏不贏錢的無所謂,最要緊是有個好口彩。
高家的牌局是要絕對看人的,若是阿霞跟黎宛華出馬,定然能夠將牌局算的妥妥當當有來有回。
要是白月嫦這傻女單獨開桌,基本就是輸個底朝天,絕不會有第二種情況。
“老公,你真是神機妙算賽過諸葛亮。”
“今天我連莊7次,殺的她們丟盔卸甲。”
手舞足蹈的白月嫦看起來真是神氣活現。
“廟祝沒說錯,我今年真的要行大運。”
其實她天天走運。
高要笑著左右摟住白月嫦跟黎宛華:“好,都走大運。”
“不過沒有把簡太她們殺哭吧?”
“哪有。”
白月嫦眉飛色舞說道:“後麵我跟宛華小贏大輸,總歸還是讓她贏一點點的嘛。”
“呦嗬。”
高要讚道:“真是我的好寶貝。”
“明天約簡太去霞月大舞台,你們邊看戲邊打牌。”
高要說道:“輸個小金人給她。”
白月嫦一怔,她看一眼靈動十足的黎宛華,而後才問道:“老公,有事啊?”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好寶貝也。”
高要摟著兩女去沙發坐下,而後才講了倫敦奧運會的事情。
老實說,如果不是因為李惠堂發了請柬,再加上劉美仁的提示,高要本來根本懶的理會本屆的奧運會。
二戰摧毀的不僅僅是經濟,而是全方麵。
本屆參加奧運會的國家和地區又59個之多,可惜的是,卻沒有開創出太優秀的成績。
白月嫦根本不關心這個,倒是黎宛華反而清楚點:“達令,我聽說倫敦那邊仍然在實行定量配給,也沒有造新場館。”
“本屆奧運會…”
其實黎宛華很喜歡體育,不過就是因為喜歡,她反而清楚本屆奧運會有點趕鴨子上架的感覺。
當然了,官方的說法是希望給在長期的戰爭中飽嘗家園被毀、親人死去之痛苦的人,可以在這裡重新領略到和平以及友誼的幸福。
實際上,如高要、黎宛華等人都清楚,根本原因是現任的艾德禮政府希望可以通過舉辦奧運會重塑日不落帝國的形象並展示之。
奧運會嘛,本來就是跟政治掛鉤的啦。
黎宛華儘量想說的委宛一點,但是她想來想去,發現除非閉嘴,否則實在無法委婉。
“蠻寒酸的。”
白月嫦好奇問道:“寒酸?”
“皇室富有四海,怎麼會寒酸?沒理由啊。”
港島這邊所看到的大英皇室曆來巍峨、富貴,日光所及便是大英疆土。
老實說,當時很多人都很吃這一套。
“都是陳年老黃曆。”
高要心想,毛個日不落,要真是日不落,也不會東拉西扯硬生生搞出來一個二戰。
結果還玩脫了!
現在毛熊跟白頭鷹這兩頭禽獸正不約而同的磨刀霍霍準備肢解這頭約翰牛。
黎宛華歎息聲:“我記得爹地曾說過,倫敦奧委會有發電報,向帝國索要體操設備、食物和礦泉水。”
“同時要求帝國的健兒自備糧食。”
白月嫦杏眼圓睜:“不是吧?”
“我本來以為我們香江已經夠慘的了,怎麼皇室那邊也這麼衰?”
上次司徒誌仁來的時候曾經講過,說倫敦那邊食物、衣服和汽油都是定量的。
隻不過現在聽黎宛華這麼一講,白月嫦才知道原來皇室根本就是在打腫臉充胖子。
她無語道:“沒錢還裝什麼闊氣?”
黎宛華笑嘻嘻道:“其實我倒是聽說艾德禮政府在接下奧運會舉辦權後便後悔了。”
會後悔是因為兩個方麵,一個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一個則是國內民眾大肆反對,認為政府在這等要緊時刻是浪費公駑。
她偷偷道:“爹地跟我講的,本屆政府隻撥了75萬英鎊來舉辦奧運會。”
當前的75萬英鎊已經不少了,不過本屆來參加的運動員便已有4062人,再加上隨行的…
這點錢夠個毛用啊。
高要認為缺糧食是必須的,缺物資也是一定的。
白月嫦已經說不出話了,她第一次發現原來皇室也是個窮鬼,心中頓時起了不屑之心。
“這可是門大生意。”
白月嫦跟黎宛華都被高要搞懵了,現在倫敦奧委會窮的眼睛都綠了,連家夥事都要各參與國自帶,怎麼就是門大生意了?
高要神秘一笑:“不是所有的生意都要賺錢的。”
這倒是。
高要這麼多生意中,也不是都賺錢的。
比如說那醫院、學校之類,當前是絕對虧錢的啦。
但是生意的回報是有區彆的嘛,有的回報錢,有的回報人,有的則回報名譽。
跟倫敦還能做什麼生意?
當然是名譽啦。
既然要在西方世界站住腳跟,那隻能遵照人家的貴族體係。
高要準備學一學賀東,用英鎊問王室買身份。
之前賀東的要求沒有被答應,但是高要認為自己的這個操作應該會讓各方都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