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過完年,婁家直接走了,奔著港島去了。
而許大茂最近是沉默寡言,不過他家中的中藥味一直沒有消散,等到上班前一天,何雨柱帶著家人回來,大院裡麵的也還不知道許大茂離婚了。
婁曉娥沒事兒就回娘家,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過年不在家也不是稀奇的事情。
“柱子回來了?”三大爺閻埠貴笑嗬嗬問道。
“對。”何雨柱一點頭,“過年大院裡麵沒事兒吧?”
“沒事兒,今年算是不錯了。”閻埠貴說道:“對了,我家老大今年就可以工作。”
“成啊,還是那句話,您彆舍不得,畢竟有舍才有得。”何雨柱說道:“找個好工作,什麼都能賺回來。”
“另外啊,您家老大開始工作之後,這個生活可是不能再那麼節省了,您家裡四個孩子,一個個都工作之後,您這日子不是就起來了嗎?”
“不行,這還是需要算計著過,畢竟三個兒子呢!”閻埠貴一搖頭,“他們不要工作、不要結婚嗎?”
“這不算計的話怎麼行呢?”
得,閻埠貴這邊兒根本就不好勸,何雨柱是外人,他不會說的太多。
“行,那我也就不多說了,我回家乾活去了。”何雨柱推車進了中院,隨後回家乾活,打掃完之後,文麗抱著孩子與何雨水來到客廳。
水已經燒好了,何雨柱沏茶,一家四口人坐在沙發上,何文軒咿咿呀呀的說不清楚話,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呢。
三人聽著收音機逗著孩子,說著年後的事情,沒一會兒,一陣陣的中藥味傳了進來。
何雨柱抬頭看了看,“這是許大茂家,他家裡熬藥才能有這麼濃的中藥味傳進來。”
房間的氣孔正對後院,所以後院的味道最容易傳進來。
何雨水說道:“他一直吃藥,看來是他不行,不是人家婁曉娥的問題。”
“也不知道婁曉娥現在怎麼想的。”
文麗歎了口氣,“這沒有孩子的女人,老了怎麼過啊?”
“彆管人家的事情,這和咱們沒有關係。”何雨柱並不對婁曉娥有任何的想法,什麼捅婁子的事情根本想都不想,現在他就希望看許大茂的熱鬨。
許大茂呢?
他聽到何雨柱家裡的動靜了,現在他還是恨的咬牙切齒,要不是何雨柱亂說話,他能有事兒嗎?
好家夥,這人就是如此,將問題怪罪彆人身上。
許大茂現在離婚了,再次成為了單身,這事兒他誰都沒有告訴,現在他還琢磨著,怎麼再找一個老婆呢!
現在他想要再找一個老婆,那麼就不能讓對方知道他不能生,暫時大院裡麵的人都知道他喝中藥,但是具體的事兒應該不清楚吧?
他如此想到,但是家誰也不傻,他為什麼突然喝藥?
許大茂有些頭疼,看來結婚之前,不能讓女方和大院裡麵的人接觸。
最為關鍵的是,他很難有自己的孩子,現在許大茂是不甘心的,他還要繼續努力一下,實在不行……那就再說吧!
他現在隻能過顧著眼前,怎麼才能再找個媳婦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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