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不收都不行,晚上我們兩口子請客,你可不能拒絕。”
兩人朝辦公室走去,李墨邊走邊問道:“你老公是做什麼的?”
“我大學校友,是一名犯罪心理學專家,就和我在同一個分局上班,等下就能看到。”
“挺好,白天黑夜兩人都能在一起工作生活,可以膩膩歪歪一輩子。”
方文靜握拳就要錘他一下,被他躲開了。
“臭小子,還敢躲。”
“文靜,李教授到了怎麼不通知一聲。”
李墨聞聲望去,就看到一個三十五六歲,身材高大的男人帶著溫和的笑容走過來。
“我老公夏子桓。”方文靜連忙介紹一下,李墨伸手和他握了握笑道,“還沒來得及祝二位新婚大喜呢。”
“哈哈哈,我們去年拿的證,也不算是新婚了。”
夏子桓給人的感覺不錯,雖然不會成為那種很有前途的人,但作為老公是個挺好的選擇。
“子桓,我帶李教授去看一看監控,晚上一起吃飯,你定個餐廳。”
“好。”
有人好辦事,方文靜和琉璃廠那邊的派出所打了個招呼,很快就弄到監控錄像。因為朱昌平教授不能言語,所以也不知道他的行動路線和時間,隻能先看看能不能瞎貓撞見死老鼠。
“這些都是從昨天中午十二點後的視頻,你自己一個個的看,我就先不陪你了。”
“你先忙,我自己一個人沒問題。”
方文靜親自給他泡了一壺茶送過來,警局裡進進出出的人都驚掉了眼睛。等到他們都知道裡麵那個人是誰時,一下子又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大概翻看了兩個多小時,警局快要下班的時候,李墨從辦公室中走了出來。
“怎麼樣,有什麼收獲沒?”
方文靜正準備過來再給他添加點熱水。
“已經找到了線索,明天我就去琉璃廠轉轉。”
“那正好,我們一起走。”
夏子桓定的餐廳不會特彆高檔的那種,但是這邊的菜色應該比較特彆,因為裡麵的生意很火爆,六點多就已經有八成的上座率。
“這家的大鍋灶做的不錯,環境不怎麼樣,但口味不會讓你失望。”
三人就選了個靠角落的地方,也沒說特意避著誰。
“李教授,你來點餐。”
夏子桓將菜單遞到李墨麵前。
“夏先生太客氣了,你們來點就好,我沒有什麼忌口的。”
方文靜拿起一張菜單笑道:“老夏,都是老朋友,你彆跟他客氣,不然他會覺得我們關係有點遠。我來點吧,一鍋東北老鵝,一鍋胖魚頭,再來一盤水煮毛豆,一盤血腸,一盤東北老醬拚盤,再先來三瓶水果酒。”
“文靜,怎麼不來點白酒?”
方文靜擺擺手笑道:“李教授什麼都好,就是這酒量讓人不敢恭維。我們就喝點水果酒,點的水果酒就是李教授在昆城那邊給挖掘出來的,如今可是淡酒中的名牌,你喝過幾次不是都說挺不錯的嘛。”
“還有這事,沒聽你說過啊。”夏子桓笑了笑道,“這麼說來,我們辛苦賺的錢最後又都被李教授給賺去了呀。”
“嗨,我也不知道你們也喜歡這種淡酒,否則每年給你們送一車都沒問題。”
三人都笑起來。
這家東北口味的老灶做的的確不錯,而他投資的‘一道菜’也是東北口味,不知道能不能競爭勝出來。
“李教授,還沒問你呢,查看那個監控錄像做什麼?”
三人先吃涼菜,邊吃邊聊天。
李墨把老師的事情說了一邊。
“連朱教授那樣的大專家都失手了,看來對方是團夥作案,當著朱教授的麵施了什麼障眼法才騙過他。”
“不管是什麼手段,古玩行的規矩就是錢貨兩清。失手就是失手,沒法追責。所以我明天也去碰碰看,說不定還能再遇到那夥人。”
“需要我幫忙不?”
“算了,殺雞焉用牛刀,我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自己處理了。來,這第一杯酒我敬二位早生貴子,白頭偕老。”
“謝謝李教授。”
。。。。。。
第二天,李墨從沉睡中醒過來,兒子李君揚正坐在他身邊滴溜溜的瞪著眼睛看著他。見他醒來,忙開心的拍拍手。
“這孩子醒的太早了吧?”
秦思睿正在疊衣服,聞言把君揚抱起來說道:“他睡得早,醒的也早。你不是說今天要去一趟琉璃廠的嘛,我看新聞說這幾天那邊正在舉行一年一度的古玩節,應該特彆的熱鬨。”
提到正事,李墨立刻翻身起床穿起衣服:“昨天和方文靜兩口子喝的有點多了,這一覺睡得還挺死的。你沒事的話,跟我一起過去逛逛。”
“還是算了,你一個人本就來很招人眼了,我要是再出現,真想象不到琉璃廠那邊會引發什麼不可控的事情。你走的時候稍微裝扮下,尤其是你那張臉,想辦法破壞下。這事我來弄,給你好好收拾一下。”
半小時後,李墨對著鏡子照照,還彆說,描了粗眉,臉上弄點黑痣,再戴個口罩和眼睛,如果不是特彆熟悉李墨的人,咋一看也不會立刻認出來的。
“思睿,你這化妝技術跟誰學的?”
“自學成才,還可以吧?”
李墨朝她豎起大拇指:“那是相當可以,這下我可以放心的逛琉璃廠古玩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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