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老師,你隻要回答我事情是不是這樣,陽陽有沒有在撒謊?”
班主任沒回答,但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
“陽陽,把那個碎的吊墜拿給我看下。”
嚴陽陽從口袋裡掏出幾個碎片,李墨看看她掌心的吊墜,眉頭皺起。
“這裡學校的教導主任,孩子的班主任,還有所有的家長都在。事情真相是怎麼樣的,我相信你心裡都清楚。”
李墨說到這裡陡然猛地一拍旁邊的桌子,發出巨響,震的所有人一驚。
“陽陽的父母和爺爺因為事故去世,我一直認為她在學校了,作為班主任應該會多照顧她一些,可沒想到你居然連最起碼的是非黑白都不分了,你的師德呢?”
李墨怒吼著,身上散發著一股強烈的氣勢,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喘不過氣來。外麵走廊有不少老師聽到這裡的動靜,紛紛圍過來打聽發生了什麼大事。
“嚴陽陽三拜九叩拜入我門下,她喊我一聲師父,我視她為女兒。她的至親是不在了,可我這個師父還在。”
“如果真是她做錯了事,我們賠禮道歉,所有賠償絕不少一分。但如果她沒錯,而是有人以為她好欺負就敢顛倒黑白反咬一口,這事我不會善罷甘休。”
“陽陽,你臉上的傷是男同學打的還是彆人打的?”
嚴陽陽此刻雖然眼淚汪汪,但看到李墨這麼維護她,頓時抬起頭鼓起勇氣指向一個男人。
“師父,是他扇了我兩巴掌。”
所有人本來心中就有鬼,剛才被李墨氣勢所震,一時間都懵逼了。尤其是那個動手的男人此刻臉色都變了,目光躲閃不敢與他對視。
李墨看他的臉似乎見過,又見他神色慌張,明顯是認出自己是誰了。他雖然參與了很多直播,但並不是人人皆知。再說在鏡頭裡看到的和現實中的真人還是有點區彆的。
“你是跟著誰混的?”
這麼一問,其他人都看向那個家長,一開始就是他最為氣勢淩人,看到自己兒子被打,想都沒想就上前給了陽陽兩巴掌。
其他人自然都上來給她下馬威,連學校老師都想著寧願欺負一人,也不願意得罪六個男同學的家長。
那個男人腦門已經出現豆粒大汗珠,他從椅子上站起來顫巍巍的說道:“李先生,我是跟著文總做事的。”
“文俊?”
“是…是的。”
男人小腿肚似乎都在顫抖,嚇得不斷的擦著腦門上的汗珠。這下再傻的人也看出李墨來頭很大,幾句話就把他嚇成這樣。
“你既然是跟著文總做事的,想必也是有點眼力勁,你看看我徒弟手心中的吊墜是什麼材質做的?”
“不敢,不敢。李先生,我是個粗人,不知道那是什麼寶貝,陽陽小姐的損失我哪怕是傾家蕩產也會賠償的。”
其他人臉色更難看了,個個心裡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這塊吊墜用的是玻璃種皇家紫翡翠原料,請的是北凋宗師陳興海的高徒,凋刻的是福運連綿。當初陽陽拜入我門下,我愛人送給她的,至於價格你自己可以打聽下,免得以為我會訛詐你。”
“不會不會,李先生怎麼說我就怎麼賠償。”
那男人就差跪在地上給他磕頭了,麵對他心裡壓力太大。畢竟文俊在他們麵前說了李墨太多的壯舉,他們這樣的人在李墨眼中可能連個小螞蚱都不如。
李墨又看看其他人冷笑幾聲:“怎麼做你們自己看著辦吧,我出去透口氣。”
嚴陽陽見他走出辦公室,她遲疑下還是跟著走了出去。
“師父,對不起,讓你費心了。”
李墨摸摸她的腦袋,沒有責怪她,而是輕聲說道:“記住,我們不欺負彆人,但也決不允許彆人欺負到我們頭上。今天的事情你沒有錯,所以你不需要跟我說對不起。”
“是,師父。”
“我來的路上已經打算好,不管你們誰對誰錯,那都是你們同學之間的矛盾,做錯事隻要承認錯誤,道歉賠償都可以。但沒想到你們的狗屁班主任,還有個什麼狗屁教導主任居然也是非不分,這讓我很惱火。”
“師父,我也有不對的地方,出手有點重了。”
李墨給她一個笑容,捏捏她的臉說道:“有點紅腫,疼吧?”
“不怎麼疼,就是有點火辣辣的。”
“放心好了,師父知道怎麼處理好你和同學之間的矛盾。”
辦公室中,那個男人癱倒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他老婆嚇得不住的揉著他胸口,慌張的問道:“老公,你先緩口氣。”
“這位家長,剛才那個李墨到底什麼來頭?”
徐主任本來是準備最後隆重登場,把所有問題做個最終了結,但事情變化快的讓他措手不及,他隱隱有種預感,這次自己惹火上身了。
“老公,他就算再有來頭,還能把我們給吃了。”
“閉嘴,你懂個屁。你知道他是誰嗎?你們知道他有多可怕嗎?他是京大和清大雙職曆史係教授,千年盛藏集團幕後老板,燕郊古韻軒博物館的主人,其他的隱藏身份連我的老板文總都不敢跟我們點明。彆看我們混的人模狗樣,在他眼中我們算個毛,人家身上隨便拔根汗毛都能把我們通通壓死。”
“今天這裡的事情要是傳出去,根本不用他親自動手,無數想要巴結他的人就會蜂擁而上將我們吞的乾乾淨淨。”
“要不我們報警,走正規渠道,把事情擺在明麵上處理。該道歉的道歉,該賠償的賠償。”
有個家長給出自己的意見。
“對對對,畢竟都是為了自己的孩子,報警處理,我們立刻報警處理。”
“我也立刻把這裡發生的事情彙報給校長,這事得需要他出麵處理才行。”
會議室裡亂做一片,真被李墨的來頭給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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