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當初和思睿訂婚,那拿出的彩禮不是彆墅豪車,就是古董瓷器和翡翠首飾,價值七八億。因為都是他自己單槍匹馬掙下的家業,就算傳出去也沒人指手畫腳。
但芸黎和誌勤兩人定親就顯得低調很多,幾個老夥計聚聚見證下就可以,這次雙方父母也就李墨舅媽出麵了,而且還是快到快到中午的時候趕到家裡的,可見雙方是多麼低調。
餐桌上,幾位老爺子臉上的笑容就沒中斷過,心情特彆好。
“今天是芸黎和誌勤的好日子,我們幾個老家夥就不發言了,讓小墨說說。”
一般來說長輩在場哪裡有小輩發言的機會,不過今天誰都沒有意見,而且他們還特彆希望能聽到李墨有什麼樣的新奇發言。
“哥,你等下再說,我要把你的祝福給拍攝下來留作紀念。”
詩芸黎掏出手機拍起來,李墨笑了笑起身端起酒杯說道:“長輩抬愛,那我就說幾句。兩個人在一起首先是要發自內心的喜歡,不僅僅是喜歡對方的優點,還要包容對方的缺點。生活不是一個人在過,而是一群人在過。我們要相互支持,相互包容,相互成就。或許在未來的某一天,生活會失去初始的精彩,但我們要在平淡中品嘗到一種滿足。人這一輩子看起來很長,其實也很短,我們不求每天都轟轟烈烈,但求每天都能有所收獲。願你們能夠同舟共濟,生死相托。這杯酒,我敬二位。”
“同舟共濟,生死相托,說的好。”
“真能做到這兩點,那這輩子也就沒有遺憾了。”
“我們一起乾杯祝福這兩孩子。”
“乾杯!”
李墨坐下,秦思睿夾了好多菜放到他碗中小聲說道:“多吃點菜,免得喝酒傷胃。”
“你也多吃點。”
“小墨,今天高興,酒就多喝兩杯,醉倒了就大睡一覺。”詩老很開心,指使詩怡道,“快給你好兒子再倒一杯。”
“彆彆,外公,我下午還要去見一個領導。一杯到位,再喝就暈了。”
“那就另約個時間嘛。”
李墨摸摸額頭說道:“是中央警衛局的領導要見我,已經約好時間,不去不好吧。”
幾個老爺子相互望望,詩老想了下才說道:“隻是給你安排了個特殊身份掛靠在那邊,他要見你估計還是因為津門王家的事情。小怡,去給他煮點醒酒湯,下午可不能馬虎。”
詩怡連忙起身前往廚房。
“外公,不需要那麼緊張吧?”
“也就你心大。”
“哦,那我要帶什麼禮物過去嗎?畢竟第一次見麵,空著手去似乎不大好吧。”
秦老忍不住樂了,笑罵道:“你當是走親戚呢?彆喝酒了,下午你去見見那位,我們下午也有其他安排。”
下午兩點,棕熊在門口帶上李墨前往xc區西長安街北方向。大概半小時左右,他們車子停在一座彆院門前。
“在這裡?”
李墨環顧四周,都是二層小樓,前麵臨近著名的大街,旁邊不遠處就是中南海,可是這個地方怎麼看也不像。
“老板,真正的地方你是進不去的,這裡隻是接頭的地點。”
這還差不多,不然自己都有些飄了。
李墨在棕熊的帶領下走進一棟樓,外麵看起來不起眼,裡麵裝修也簡單,但一走進去,頓時感覺到了一種緊張的氣憤,而且李墨也感覺好像有無數道若有若無的目光在打量自己。
裡麵每個人都一副忙碌匆匆的模樣,走路如風。
他們都很危險。
李墨感覺渾身不得勁。
“這是執行外勤的,算不上核心。”
棕熊小聲說道,然後帶著他走到二樓一間辦公室前輕輕敲了敲。
“進。”
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來。
“老板,你進去吧,我在外麵等你。”
李墨深呼吸一口氣,推門走了進去。
辦公室不大,一張辦公桌,三把椅子。有三個四十多歲的威嚴男子坐在那裡正說些話。李墨進去,三人同時朝他望來。
“坐吧。”
坐在辦公桌後麵的那個男人淡淡的說道。
李墨看看簡單的辦公室中也就三把椅子,結果還讓自己坐下。坐哪裡?這是在跟自己開玩笑嗎?
腦海飛速運轉,李墨突然問道:“你們是把我當客人看待的,還是把我當下屬看待的?”
“有什麼不同嗎?”問話的那個中年人不動聲色。
“那區彆可大了,要是把我當客人,你們三個坐在這裡就很不合適,至少在待人接物上做的不好,這個和人品有大大關係。”
三人微愣。
“如果你們把我當下屬看待,那你們的做法就更不合適,我與三位素未謀麵,從無利害關係。明知這房間裡沒有第四把椅子,你們卻還是讓我坐下,我深深的感受到你們對我的敵意,我覺得你們是想給我小鞋穿。出於這點自我保護意識,我就不打擾三位了。”
李墨說完轉身就走。
“站住。”坐在辦公桌後麵的那個中年男人急了,連忙喊住他。心裡卻哭笑不得,這小子太會想象了吧。剛才自己是口誤,也就是日常隨口一說那樣。好家夥,這小子翻臉就狠狠的批評了他們一頓,還說的那麼振振有詞的,好像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一樣。
李墨轉身警惕的看著他:“你要動手?我可告訴你,我學過武術的。”
這句話還真把對方給唬住了,他感覺這話好耳熟,想起來了,這家夥在對津門王家的那個混蛋動手前也說過同樣的話。而且這家夥還會發狂,武力值逆天。
罷了罷了,還是早點說完正事讓他趕緊走。
“你們先出去,我和李墨單獨聊聊。”
“是。”
兩人走後,空出兩把椅子。中年男人沒好氣的看著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