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你先坐下休息會兒,這段時間你一直在醫院照顧小墨,肯定是累著了。吳爺爺正好在,等會讓他給你把把脈,彆把自己身體累垮了。”
“我沒事的。”
柳盈盈癱倒在休閒沙發上閉目養神。
不一會兒,吳老跟著思琪走進臥室,他目光直接在盈盈臉上一掃,頓時露出驚訝之色,快步走到沙發旁:“盈盈,我給你把把脈。”
“謝謝吳老,我就是感覺有點累,沒胃口。”
盈盈伸出手,吳老搭脈。
“吳老,盈盈沒事吧?”楚黎小聲問道。
吳老臉上露出一絲喜色,然後盯著盈盈的眼睛笑著說道:“孩子,你這是喜脈。”
喜脈?
懷孕了!
房間的氣氛一下子怪異起來,柳盈盈露出震驚之色,嘴巴微張,大腦一片空白。
楚黎和思琪相互看看,還真是這樣。
——
吳老回到客廳,幾位老爺子都在喝茶閒聊。
“吳老,思琪剛才請你出去有什麼事情啊,是不是她看中你家的長孫,先跟你套套近乎?”邱老打趣的問道,對於秦思琪和吳巍兩人,所有人都非常看好,關鍵是兩個小輩自己有那個意思,他們無法就是幫忙助推一下罷了。
吳老卻搖搖頭,坐到沙發上,先是看看詩老,又看看秦老。
“吳老,你這是什麼表情,有話就直說。”詩老端起茶杯要喝一口。
“盈盈身體不舒服,我去看了下,是喜脈。”
詩老一口剛喝進去的茶水一下子噴出來,輕輕的咳嗽著。秦老臉上的笑容也一下子僵硬住,其他老人麵麵相覷。
吳老此時卻顯得很平靜,他輕歎口氣說道:“小墨現在昏迷不醒,生死未卜,盈盈為了救他獻身,卻暗結胎珠。以她的身體狀況幾乎是不可能懷上的,可偏偏一次就有了,連老天爺也不會辜負勇敢的人,給她一線機緣。”
“盈盈,盈盈...”
客廳中的老人都起身朝外麵走去,就看到柳盈盈一路小跑出了秦家大院,然後開車離開。秦思琪沒能阻攔得住,她看著離開的車子,內心複雜。
很快,秦家大院都知道了盈盈有喜脈的消息,然後氣氛就怪異起來。秦家人聚集一堂,除了思睿沒到外,其他人都到了。
秦老恢複了往日的淡定,他目光在二兒子和兒媳臉上一掃問道:“你們是怎麼看待這事的?”
“爸,這事我也不知道怎麼辦?”秦嘉業很糾結,他慌得很,畢竟是自己的女婿,還要考慮到女兒思睿的想法。
“你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秦老還是讓他講一講。
秦嘉業想了想才正色說道:“從私心上來講,我是無法接受這事的。可是拋開私心,不管從哪個方麵來看,小墨沒有錯,盈盈那孩子更沒有錯。吳老和其他專家都說了,如果不是盈盈,小墨根本堅持不到醫院,說到底盈盈不但是小墨的救命恩人,還是我們秦家,詩家的恩人。”
“雖然我是思睿的父親,我應該維護女兒。但人心都是肉長的,盈盈身體也曾經重創過,吳老說的對,老天爺都給她一線機緣,我們應該善待那個孩子。”
秦老沒有什麼表情,轉而看向二兒媳:“你是怎麼想的?”
二兒媳看看身邊的老公,然後才說道:“自從我和嘉業接手那個農莊經營後,結交了很多人,遇到很多事,也想明白很多,看透看多。我們坐在這裡談這事,無非考慮的就是思睿的利益。”
“但是小墨為人,你們也都清楚,不管盈盈這次有沒有喜脈,不管盈盈是不是小墨的救命恩人,我相信柳家人的地位在小墨心中占據著同樣的地位,他會一視同仁的,有思睿和孩子的一份,肯定就有柳家人的一份。”
“再說,小墨萬一真有個好歹,思睿得到的再多又有什麼意義。嘉業說的對,從私心上講,做父母的難以接受,可從另外一個層麵上講,或許盈盈那孩子根本就不會跟思睿爭什麼,搶什麼。他們自小一起長大,真要發生什麼也早就發生了。”
秦老神色嚴肅的看她一眼:“你真是這麼想的?”
二兒媳點點頭,輕歎口氣說道:“我隻是不想讓小墨感到心寒,他對我們家付出的太多太多。”
秦老這個時候才微微鬆口氣說道:“我就怕你們夫婦想不通,思睿那孩子是識大體的,她知道這事後也肯定會理解。李墨為這個家付出的太多,我們不能讓那孩子寒心。我相信,和我們秦家交好的世家心中都有一杆衡量良心的稱。心有善,才有積餘。”
“爸,那現在我們該做什麼?”
秦嘉業問道。
“嘉業,你立刻聯係你的親家公和親家母,告訴他們盈盈有喜脈的事情。讓他們立刻聯係盈盈那孩子,好好的安慰,估計這會她心裡非常的驚慌,可不能再出什麼事情。”
“好的,我知道怎麼去說。”
秦老回到客廳沒一會兒,裡麵響起了一陣笑聲。其實對於這樣的事情,他們不少見,豪門世家中絕對不會少。隻要秦家這邊沒問題,詩家那邊更不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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