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叔,那個傑姆還是有點手段的,連這樣的監控視頻都能搞過來。”
隨著視頻播放,陳小軍指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說道:“這個人叫辛飛,我調查過他的人際關係,都比較普通。目前在國內做什麼卻絲毫查不到,好像是個隱形人一樣。”
當然差不多出來,畢竟他們做的事情可都上不了台麵,一旦被曝光那都是吃花生米的死罪。
“老板,這些視頻有什麼用嗎?”
“有大用,關鍵時刻祭出來就是核爆一樣的威力。”李墨讓陳小軍關掉視頻,然後問道,“那個王一波目前什麼情況?”
“把他藏在安全盾公司總部呢,在米國隻要願意花錢果然好辦事。”
萬惡的資本主義社會,用金錢開道,什麼時候都可以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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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八十大壽,本該是熱熱鬨鬨的辦,但她不喜歡鋪張,所以就邀請了關係好的一幫朋友簡單的開了兩桌酒席。
李墨和秦思睿走進院子的時候,就聽到客廳裡傳來幾位老人爽朗的笑聲。
“外婆,生日快樂,這是我給你準備的禮物,希望你喜歡。”
“送什麼禮物呀,你之前送的還有好幾樣從來沒戴過呢。”不過外婆還是很高興,她打開首飾盒一看,“這是?”
“四五百年前莫臥兒王朝的古董手鐲,還是非常精致漂亮的一對。”
“小墨,謝謝你。”
“外婆,我去和各位老爺子打個招呼。思睿,你和爸媽他們去書房坐坐,我和老爺子們有點事情要談。”
李墨走進客廳,本來談笑著的幾位老人頓時把目光聚集到他身上。
“這娃子福大命大,居然躲過好幾次生死大劫。”錢老精神看起來還不錯,說話口齒清晰,中氣十足,就是有點消瘦。
“大概是這個世上的壞人太多,需要我這樣正直的人去消滅他們。”
客廳裡頓時響起一陣笑聲。
“小墨,既然錢老已經到了,你是不是也給我們交個底?”詩老指指已經擺好的白板,讓他趕快。
“詩老,怎麼也應該讓娃子先喝口茶潤潤嗓子嘛。”錢老笑著說道。
“還是錢老知我意,我外公這點大紅袍已經珍藏好久了,一直舍不得拿出來,我先喝一杯。”
李墨喝了一杯大紅袍,然後將包放在白板旁邊的桌子上,從裡麵掏出一疊照片和一隻白板筆。
“各位老爺子,好戲上演了。”李墨先拿出一張照片,是那個光頭男,他用吸鐵石固定在白板上,“六月初我們從米國歸來,在魔都休息的時候聽聞我高中時候的班主任安老師一家陷入了高達一千八百萬的資金詐騙陷阱。魚餌是一幅被他們認定為贗品的明朝唐寅作品《墨竹圖》,但我鑒定後那幅《墨竹圖》卻是唐寅真跡。我已經給過他們機會,可是對方卻不信我的話,寧願要錢,最後我隻好支付了八百萬的協商價。”
“我的屬下曾經仔細的追查過那個團夥,挖出來幕後人。”李墨又找出一張照片放在光頭男上方,用白板筆畫了一條斜線,“就是這個人。”
“下麵我再和大家說一說另外一件事情,就是去年我的朋友文俊在洛地旅遊時在一家老字號的古董店裡淘到串春秋戰國時期的蜻蜓眼。在那個時代,蜻蜓眼可是名貴奢侈品,一般也隻有王公大臣才有資格佩戴一兩個做隨身配飾,而文俊居然淘到了一大串,我當時第一反應就是可能在某個地方有人連續盜開了春秋戰國時的幾個大墓。”
客廳裡幾位老爺子就像在聽故事一樣。
李墨這次一連掛出十幾張照片。
“這幾個是盜墓的主要成員,這個人是他們上家,所有曾經盜出來的各種古董都轉讓給了這個人。”
“下麵跟大家說說第三件事情,這個你們都知道。”李墨直接把王一波的照片掛出來,他點點照片說道,“這家夥以為想方設法逃到米國就以為萬事大吉,如今已經落入到我手中。”
“被他找到帶回來了?”詩老他們都十分驚訝。
“用常規方式自然找不到他,但我花點錢動用了米國那邊的地下勢力,就算他把洞打的再深,也可以將他挖出來。”
李墨又拿出幾張照片,一一的掛在白板上,然後說道:“這個想必大家也都知道,就是我本打算在燕郊附近打造一個佛界聖地,結果有人提前得到消息,想要從我身上賺上一筆在那邊興風作浪炒地,後來郝家的那個人被禁足,那事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