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有三十五個,隻是昏迷。不過她們身上都有傷,曾經都受到迫害。”
棕熊小聲說道。
李墨臉上冷的就像千年冰塊:“棕熊,你拐幾個彎讓人打電話給津門這邊的媒體,讓他們火速趕到這裡,說的越嚴重越好。”
棕熊殺氣騰騰的走出去聯係人。
而李墨則掏出手機給錢老發了條短信。
僅僅十多秒後,短信回複:知曉。
戒備的津門港本就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十幾分鐘後就聽到救護車的聲音從遠而近,不是幾輛,而是陸續來了三十多輛救護車。然後就是津門的各大主流電視媒體,新媒體紛紛趕到,最先趕到已經開始跟拍。
此刻是晚上十點多,在津門港鬨出這麼大的動靜,網絡上已經開始出現現場的遠距離拍攝的一些不是太清晰的視頻。
隨著一個個渾身有傷,衣服染血的昏迷女子被急救醫生匆匆從商輪上抬下來時,那些媒體都瘋了。
“都安全送去醫院了吧?”
“是的,當地官方這個時候也派出了大批警力。”
李墨冷笑一聲,這種擦屁股的事情當然是有他們去處理,否則功勞都被彆人搶走了,津門官方顏麵上也掛不住。
不但要分功勞,而且還要多分點。
船長半邊臉已經浮腫,他跪在地上哆嗦著,眼中儘是惶恐,九月的天氣猶如寒冬臘月那般冷。
“帶我們去下一個地方吧。”
李墨瞄他一眼,冷漠的說道。
司馬浩天一向自認為是學者型男人,加上現在名副其實的人大教授的身份,所以為人處世都比較斯文。但此刻他也控製不住內心的怒火,走過去就是一踹:“再給你提醒一聲,那批古董文物。”
大頭兵見他一副目呆的樣子,一槍托砸下去,狠狠的砸在他的肩頭上。船長頓時慘叫一聲,回過神來,忙連滾帶爬的在前麵帶路。彎彎繞繞,幾人終於停步在另外一個集裝箱前。
大頭兵正準備上前暴力開鎖,卻陡然被李墨拉住,他扭頭看了眼船長:“有什麼需要跟我補充的嗎?”
“具體的我不清楚,隻是聽說裡麵有一層防盜機關,如果一步走錯,這個集裝箱裡就會立刻爆炸,裡麵所有東西全部化為烏有。”船長撲通一聲跪下,直接發毒誓,“我真的沒有撒謊,如若不然,讓我天打雷劈。”
“你特碼的還怕遭雷劈?”棕熊就要上前一巴掌。
船長求生欲太強了,立馬說道:“讓我死全家,斷子絕孫。”
“誰知道開啟方式?”
“我隻是個小羅羅,根本進不了決策層,所以根本不知道誰掌握密碼。”
“棕熊,將他帶走,讓津門警方在現場就對他進行錄口供。但此人不能交給津門官方,就說是我的決定。”
“明白老板。”
“李教授,背後的人用心實在是夠歹毒的,還想著最後的同歸於儘。要不是你多個心眼,恐怕我們這次要栽在這裡了。”司馬浩天心有餘悸,拍拍胸口順順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他們也就跟彆人玩玩心眼罷了,在我麵前都是小菜一碟。”
李墨繞著集裝箱走一圈,然後朝跟在後麵的兩個大頭兵說道:“麻煩兩位找來切割機。”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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