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笑笑,折算下來也要170億左右的現金,不錯不錯。
“現在可以說了吧,多說些我們也好去老領導那邊去吹吹牛”詩老一臉期待,絲毫沒覺得說的話裡有什麼不對。
“那我就說說。”李墨伸手握住身邊思睿的手說道,“大致情況我之前跟你們隨口說過一些,我就再補充一點。這次遠洋運寶,重新鑄的無字黃金超過500噸,有‘明’款識的約有一頓左右,這些都是要擺放到未來的博物館中的。”
“鄭和下西洋的寶藏中還發現了三百三十六件明宣德年製的單色釉瓷器小罐,推測是用來裝香粉的。眼前見慣了青花,五彩,粉彩等瓷器,單色釉的很少。而且還是款式精致的小罐,擺放到一起讓人的感覺就是簡約中透露出煌煌貴氣,我們老祖宗的審美眼光絕對不能小看,光是這些單色釉小罐將來擺放在博物館裡都能秒殺無數藝術品。”
“秦老,你的藏品中可有單色釉瓷器真品?”
“沒有,所以才顯得彌足珍貴。你們忘了小墨撿漏的第一件真正意義上的稀世珍寶,是明洪武三爪暗龍同青釉雙耳瓶,那個瓷器是雙麵單色釉,更是罕見。”
秦老對瓷器和字畫情有獨鐘,所以對這些稀罕玩意很是上心。
“爺爺,回頭我送你一件做收藏。”李墨拿起一個蘋果吃起來,真甜。
“哈哈哈,那我就不客氣了。”秦老立刻一拍大腿高興的說道,“其他的還有嗎?”
李墨故意賣了個關子問道:“爺爺,你覺的明宣德年間還有什麼是特彆珍貴的?”
秦老想了下:“要說宣德年間特彆珍貴的也隻有宣德爐了,可如今遍地都是仿品...不會吧,你在那個孤島上難道...”
“不錯,我發現了一個宣德爐,將來是我古韻軒鄭和下西洋博物館裡的又一件鎮館之寶。”
秦老連連驚歎。
“好了,大家都洗洗手準備開飯了。”舅媽端著一盤油炸花生米走進餐廳喊道,今天是為李墨接風洗塵的,所以兩家一起吃飯,菜色可是相當豐富。
“還是吃飯為大,飯桌上再跟你們說。”
今天才有李墨最愛吃的醬燒胖魚頭,麻辣肥腸,紅燒獅子頭和幾樣鹵菜,然後就是四樣精致的蔬菜。
“小墨,嘗嘗外婆做的魚頭。”思睿給他夾了一大塊魚肉放到他碗中,“要不要陪爺爺和外公少喝一點酒?”
“算了,我還是多吃點菜。”李墨沒喝老酒,但倒了杯椰汁,先敬了兩位長輩一杯。
“行了,你一個喝果汁的敬什麼酒,你多吃點菜。我和你秦爺爺多喝兩杯就行,今天你嶽父不在,不然倒是能和他乾幾杯。”
“思睿,爸媽他們最近很忙吧,六月份是農莊生意最好的時段。”
秦思睿夾了一塊糖醋排骨,一邊吃一邊點頭。
“不是一般的忙,好在他找了一位專門負責管理的人相對要輕鬆很多。”
“前半生吊兒郎當的,你爺爺每次看到他們渾身來氣。現在每天忙的脫不開身,你爺爺又老嘀咕他們怎麼不回家。”秦老夫人溫和的笑著說道,到了他們這個年紀心裡最掛念的除了自己的愛好外,就是家人。
“實在不行,就讓他們全世界旅遊去,家裡又不缺錢。”李墨隨口說道,其他人麵麵相覷,恐怕也就他沒將錢放在眼中。想想也是,那些古韻軒博物館暫且不提,光是他名下集團的資產幾輩子恐怕都花不完。
幾百億的現金,李墨花的太少太少了。
“難得他們改了性子努力上進,還是讓他們好好做自己的事業吧。”秦老小咪一口老酒,滿嘴醇香,心情好,這酒的滋味也更加美妙。
“對了,你出海的這段時間,當年那個敗在你收下的灣島鑒寶大師來京都了,小動作還挺多的。”
古董圈說小不小,但說大也就那麼些人比較活躍。像司馬浩天那樣的鑒寶高手隨便做點事情都能很快引起人的注意,當年李墨在城隍廟時第一次撿漏個清朝小瓷器,很快古玩一條街就都知道他撿漏了。
“我已經知道。”李墨啃著五香棒骨,“說實話那個司馬浩天是有真本事的人,隻是他突然來京成立個尋寶公司這事怎麼琢磨似乎都透露著古怪。算了,我們之前較量過,他不來惹我就行,至於他愛做什麼隨他去。”
秦思睿幫他倒了一杯椰汁,抽出一張麵紙給他擦擦嘴角的醬汁。
“小墨說得對,我們不主動招惹誰,但彆人也休想無緣無故的挑釁我們。”
“思睿,你也吃點魚,魚肉很有營養的。彆總是吃素,多補充營養,可現在每吃一口飯,其實隻有三分之一是被自己給吸收的,這樣下去可不行。”
“那是你沒看到我喝肉湯的時候,以前基本不入口的,現在一大碗輕輕鬆鬆的就能下肚。你捏捏我臉,是不是比起以前稍微胖了一點點。”
李墨還真伸手輕輕捏了下,點頭說道:“似乎有了點肉感,回頭我讓人多搞些好的燕窩魚翅啥的。”
“我隻是懷孕,你可不能把我當成小豬養著。”
“小豬多好,每天吃吃喝喝睡睡,沒有任何煩惱,這樣才能茁壯成長。”
秦思睿從桌子下麵伸手在他的大腿上揪了一下,李墨笑了笑麵不改色。
忽然,口袋裡的手機鈴聲響起,李墨掏出來一看是個陌生的電話號碼。他直接按掉,剛要放回去又響了起來,是同樣的號碼。
“哪位?”李墨隻好接通直截了當的問道。
“李先生您好,我是司馬浩天的徒弟,我叫裴豔豔,不好意思打擾到您,現在通話方便嗎?”
“不方便,我在吃飯。”
電話那端頓了下,估計是對方沒想到李墨會拒絕和她電話交流。
“行了,有什麼時候以後再說。”
李墨掛掉電話,繼續吃起來。看來司馬浩天來京都肯定是有其他目的,剛才那個裴豔豔打電話給自己,或許是得到司馬浩天的授意來探探他的底限。
自己暫時還不想和他碰麵,否則少不了要針鋒相對起來。
“誰的電話,看你口氣有點生冷。”秦思睿關切的問道。
“司馬浩天的徒弟裴豔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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